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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嗯,是安安沒有給他留言嗎,還是他壓根就沒有看呢?”
無論是哪一種情況,都讓傅聿城先前的怒罵聲顯得無比諷刺。
倘若是姜予安沒有給他留言,那為什麼傅北行能收到,他一個和姜予安相處四年堪比親人的卻沒有收到呢?豈不是說明,才見過幾面的傅北行比他更親近麼?
倘若是後者原因,那他傅聿城又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叫囂呢?
口口聲聲的關係,卻在對方有危險的時候,人家一個見過幾面的‘陌生人’都先一步抵達現場,你又有什麼資格說人家是廢物。
若對方是廢物了,你這緊趕慢趕過來的人又算什麼?
氣氛冷凝。
車內車外的兩人再次陷入對峙。
蔣延洲原本因為睏意而大腦有點發僵,這會兒忽然反應過來什麼意思,忍不住撲哧一笑。
嘲諷聲更加明顯。
傅聿城拳頭都攥緊了。
傅北行見他臉色不對,懶得在與他多廢話。
他抬手看了一眼腕錶,懶洋洋地掃視了一眼窗外的人:“時間不早了,大哥您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麻煩您的車挪挪道,好讓我回去休息,明天一早我還得過來這裡。畢竟你在這裡站著,我也沒有辦法把安安放在您面前,更不必說即便她眼下就在這兒,你也得尊重她的意願問一問她願意去哪裡,對吧?”
傅聿城退了一步,“她還在蔣家那人手上?”
聽到傅北行打算明日再過來,傅聿城心中也有了計較。
無論如何,蔣延欽那個人是不會讓姜予安有生命危險,也可以稍稍令人放心。
傅北行沒回答,餘光睨了傅聿城一眼,“大哥您與其在這裡關心安安,不如先去關心關心你的好兄弟,他可是被蔣大哥揍得不輕,也不知道送去醫院沒有。至於安安那邊,等明天商家人抵達,屆時與蔣延欽好好聊一聊,怎麼著也能確定安安的安全。你在,反而是個累贅。”
言辭不可謂不犀利。
偏偏傅北行說的還是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