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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都是許甲的基業,長生教都放肆不得……何況這些人呢。
況且不需許甲動手,金蟾自有財神手段。
小胖墩看看城隍廟,感慨道:“這廟多少年了?”
“大寧朝新立的時候就建了,如今也有將近二百年了,中間也翻修過幾次。”
小胖墩聽了豪橫道:“我看這裡牆皮都有些脫落了,神像色彩也有些失去本來光澤,回去我跟我爹說,捐些銀子來,將城隍廟再翻修翻修,又或者缺了什麼家居物什,也可以寫個單子,不需我爹出馬,我也都可以直接買回來。”
這廟祝聽了笑咪咪:“只需五百兩,便夠理一次瓦,再刷一遍牆,上一回彩,若是道友願意做這個功德,那是再好不過了。”
“這麼便宜麼?”小胖墩想到金蟾說兩萬兩銀子修建山上道觀,也就是一個啟動,便覺得城隍廟翻修一次這麼便宜,簡直匪夷所思。
普通人家,自己蓋三間一層的瓦房,一間自己住,一間父母住,一間做個柴火間,再圍一個小院,也只需要花二三十兩。
修建宮觀,不同普通人家瓦房,過於低矮,甚至沒有打地基的,宮觀最起碼,也是相當於普通民宅兩三層那麼高,按照規格,雖不如“皇宮”,卻也和“王宮”差不多。
“不便宜哦。”廟祝道:“只是不比許真人建的三清宮,在山巔絕頂修建,要修路橋,棧道,更需要騾馬運輸,做梁,做棟,做柱的大木頭,都是要從滇南,川蜀,找大木頭商人,找漕幫排教,一路走水路運到這裡,再送到山上,這裡面就要萬數兩銀子呢。”
“即便不做梁,柱,棟,其他木頭,本地也有許多尋不到,這些大木都是官府報備,隨便一棵,便要幾百兩銀子,只嘆我什麼時候能建成,我也好上去看一眼。”
小胖墩見他如此羨慕,心中也有些自豪自得,只心道:怪不得金蟾這麼會賺錢,原來還這麼會花錢。
“我們城隍廟,不過這麼點大,在法界之中,便已經算是威嚴道場了,等三清宮建成,說不得法界之中,真的能有三清聖尊神降,洞天福地,直通三清境,哪怕只是幻境,不是真境,只要偶爾能聽到講法餘音,那也是了不得的。”
小胖墩卻不知道道場對於神靈還有這種用途。
而城隍廟本身就是修神的,自大恆朝勅封天下城隍,後面也納入了五百小地府體系……
“那玄真山的玄真觀,是天底下最宏偉的供奉真武大帝的道場,所以他們那就經常得真武大帝賜福,在法界聞道得傳玄真妙法。”
“我們城隍廟供奉城隍,也只能是城隍老爺,又或者夜遊日遊傳法,哪裡比得上他們……”
“那些野神,淫神,為啥顯靈,不就是想要人給他們蓋一座小廟麼?道理都是一樣的。”
小胖墩想想也是,許甲當初哄騙那些狐狸精,鬼神,都是以蓋一座廟為誘餌。
邪神努力想要變成正神,為的啥,還不是一個穩定的廟宇,不會被人胡亂拆了。
於神道而言,廟宇道場才是安身立命之所。
只是竟不知道三清老爺,竟然也要這種道場廟宇麼?
三清老爺不需要,可供奉三清老爺的人需要。
其實修道之人,凡心不泯,也是取之盡錙銖,用之如泥沙。
……
沒過一會兒,張真璣便引著驪山派兩個坤道,到了客堂,跟著小胖墩一會兒。
“這位是慧拙法師,是地仙真人許真人的弟子,許真人在玉山設教布壇,修建宮觀,打算大開山門,廣收門徒。”
“慧拙,這二位是驪山高徒,這位是靈風,這位是逸雷。”
靈風道人見到慧拙,便覺得一股騷氣,目光一凝,竟有妖氣凝而不散,周身未有正氣。
逸雷道人更是心直:怎麼像是一個妖道?
兩人互相交換了視線,只覺得可能是上樑不正,下樑歪,關門弟子都一股妖氛在身,那所謂地仙真人,難道並非什麼得道高人,是妖仙一類,奪舍了人身,學習了道法?
她們二人有了戒備之心,只假意道:“見過道友。”
慧拙雖修行一般,但靈覺不差,覺得這兩個驪山派的坤道,似乎心高氣傲。
這時候心靈之中傳來胡金花的聲音:“她們兩個身上隱隱有風雷靈韻,風也罷了,那個逸雷子的雷法,是陰中陽,比許師的天罡雷法更具靈動,便是我上場,只怕也打不過。”
“你不是有二百年道行,還經過師父點化麼?”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