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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達到大周天後,神魂也能離竅出體,巡遊法界,才能以鉛汞硫磺等物,煉製“外丹”服用。
但這玩意,煉起來太危險,一不小心就中毒。
許甲在前世煉製外丹,乃是採用了“藏藥佐太”的法門,當然也培育“六一泥”,但就不是“煉丹爐”了,是“工業焚化高壓爐”了。煉出來的丹藥別說,還挺管用的。
只是並非真的吞服,乃是含於舌下,以內息沖刷,將其中的“丹炁”取用,丹渣還是要吐出的。
丹炁又唯有黃金能鎖住,故而丹成後,用金箔包裹,放入玉盒之中儲存。
小紅拿著許甲寫下的條子連忙去找許母,畢竟管家中支出的是她。
許母在佛堂禮佛,看了單子,這些東西都不稀奇,至少沒有人參靈芝燕窩蟲草之類的。
雖然要的量大,但都是穀物果實之類,單價並不算貴,又聽聞是調養身子的方子便批了下來,況且上次李大夫都說許甲的方子沒問題,於是點頭答應道:“讓他折騰去吧,只是要買多少?”
“少爺說越多越好。”
“那就除卻蜂蜜先買個兩斤,其它每樣先買個十斤,不夠再說。”
這些果實,雖然不是什麼稀罕物,卻也不算便宜。而且產出季節不同,一時要收集全了,還得耗費些功夫。
這邊許甲將參片又含了一片,這參是好東西,可惜只剩下半段了,得叫小胖墩再從家裡掏些好藥材,畢竟他家就是幹藥材生意的。
含著參,許甲便又到書房中去。見著許父一邊喝茶,一邊看文章,便張口道:“爹,那庫房的金條我拿個三根哈!”
“什麼?”茶水噴了出來“你拿那東西做什麼去?”
“我拿去打一枚金蟾,做個風水法器,給咱們家旺旺財運,順便我還要再弄一個文昌風水局,在你這書房,勾一些文運來,好叫爹你文思泉湧,看看能不能相助你考舉人。”
“不是花了,是打成金器啊。”許父聽見這個,這才放心下來,畢竟這也不算用掉了,只是加工了,隨即道:“青田鄉沒有打金的作坊,姑娘家做出嫁的首飾,都只能去縣裡的寶慶坊,那裡有銀匠金匠,會打些珠寶首飾,收些工費便是,你去他們欺生,我代你去吧。”
“正好我拿這篇新作的文章,找人品評一二。”
許甲看了看他新作的文章,努努嘴,這也叫你新作的?這不是我的思路麼?
還有,你是怕我貪了你的黃金麼?不放心我?
不過許甲也沒有多說什麼,只吩咐道:“這金蟾需要三足,需要實心,萬萬不能空心,口中要留一個位置卡口,正好叼一枚銅錢,所以這金蟾重需要八兩八錢,不可多,也不可少。”
“至於文昌法器,則需要一尊九層高的小金塔,只需用六兩六的黃金,塔需中空,來放符籙,同時爹你要去找木匠,用桃木,雕刻一尊九層寶塔,約莫一尺高就行,塔底需要可以開啟,用來裝藏黃金文昌塔。”
“此外,若有一些蘭草,雅竹之類的盆景,一併買回來,那副靠山圖還是暫時放在我房間,書房背後可以換成一副獨佔鰲頭的畫。”
許父好奇:“這有用麼?”
許甲道:“死馬當活馬醫,若是爹你文章一直如此,我又不是文昌帝君,怎麼保你考舉人?”
“你若聽我的,能夠一點一點進步,反而還有幾分希望。”
許父摸摸鬍子,已經看穿了許甲的激將法,當即問道:“我若都聽你的,就能考上舉人,我給你供起來都行。”
他從二十多考到四十多,除卻自身水平不行外,多多少少覺得是運氣問題,才會懷才不遇。
許甲之前擺的那個風水陣,他確實覺得不錯,舒心多了。剛剛許甲露了一手文章水平,已經超過他許多,不服不行,確實達者為師。
“這風水之道,信則靈,不信則不靈。”許甲道:“而且風水陣也只能作輔助,真正還是要看自己,爹,你好好爭氣,考上舉人,最好還能考上進士,混個官做,完成你學而仕則優的理想抱負!說不定還能做出一番事業,名垂前古!”
“您現在才是四十不惑之年,最是年富力強的時候!到時候一年升一品,十年就做宰相!”
許甲給許父加油打氣,增強他的信心。
“考得中再說吧!”許父也聽樂了。
隨即先拿著文章,便出了書房,去拿黃金去了。
許父拿了三根五兩金後,琢磨了一下:“給她娘也打件金首飾吧!”於又拿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