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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考進士,然後做官,積累清名賢名吧?”
“是啊。”許甲道:“這法門入門極難,爹你若是覺得難,那就算了。”
“畢竟舉人,進士,都挺難考的,官場又那麼險惡,帝王又最無情……一不小心罷官也就罷了,就怕夷三族,夷九族,萬一您太正直了,硬剛皇帝,把十族也誅了,那就完蛋了……”
許父果然被激將道:“學而優則仕,我這輩子讀書為了什麼?不就為了報效朝廷,為民請心麼?若怕死,我就不會選擇這條路,況且明君怎麼會迫害賢臣呢?若害賢臣必是昏君也,我自然是小杖受,大杖走……”
聲音到後面越來越弱,卻是被夷族給嚇到了,但又忽然正聲道:“我修!”
許甲當即讚歎道:“那好,那我就將修法說與你聽!”
“同佛門修持,最終是為了成正覺,依次要證就羅漢,菩薩,最終才是佛陀。道家修持,是分為人仙,地仙,神仙或者天仙。儒家修行,則是以證就“聖人”為究極目標,譬如孔聖,孟聖……”
“與之佛道,羅漢,菩薩,佛陀對應的三重境界,是為“大賢”“宗師”“聖人”。
“達到“賢”之境界,就是約莫孔子七十二弟子的境界,譬如“顏回”孔子曾言:“賢哉回也”。
“宗師境界,則需要著書立說,比如荀子,可為大宗師。”
“聖人境界,便如孔孟。”
許父聽聞,直接驚了:“怎麼第一個境界就是賢啊?顏回乃是儒家十哲之一,才算第一個境界?”
許甲道:“那是我說證就的第一個大階梯,佛門不也是以羅漢乘為最低階的果位麼?”
許父又被打擊到了,問詢道:“原來如此,那麼除卻顏回,又有誰人能稱賢呢?”
許甲也不知道怎麼評定,只道:“那看史書上堪堪記載有幾位賢君了,賢君治世則出大機率賢臣,賢人。”
許父已經心中瞭然,也就是歷朝歷代,每這麼兩三百年,攏共能出不到十個“賢人”。
許父心中生出“好難啊”的心思。但偏偏難中有生出一股別樣的精神:“我若勵志為聖,那未免太過惹笑話,想要成為大宗師,只怕也沒有這個能力,若追求成為一代大賢,即便最終達不到標準,不是大賢,也算小賢了……”
於是仔細聽許甲講。
萬變不離其宗,修道修佛修儒,其實都是修心。
有句話叫“心證,意證”便是這個意思了。
許甲將讀經唸咒變成背誦經典。
將拜神,變成崇敬聖賢,勵志學之。
將畫符,變成寫出錦繡文章。
將打坐參禪,變成思考道理。
將清規戒律變成遵守禮法道德。
養正念,行正行,入世修行一場,官階就是仙階。
衙門便是廟宇道場,云云百姓,就是沉淪眾生。
施行善政就是救苦救難……
這些看起來不離譜的,反倒並非許甲自創,而是地府之中便有記載的。
只是儒家修行,入門極難,外魔極多,官身在手,猶如利器在身,心念不端,便會境界倒轉。
若能達到“君子不欺暗室”,便可以對應到道家的“陽神”了。
只是儒家不修內丹,不修法力,養壯的唯有神魂而已。
若是真能達“賢”,活著的時候,就可以可以在地府,或者天庭直接做官。
死後更是直接上任,最少一個神仙果位。
比如唐朝的魏徵,便是天曹判官,那崔珏,是地府大判官,王羲之,是太極判官……宋朝也有一個包拯,白審陽,夜審陰,死後直接做了地府的閻羅王。明朝的“海瑞”,活著的時候就被封為了門神,亦是賢也。
人才到哪都是人才。
許父聽了許甲的話,已經有了領悟:“也就是說,我要進士出身,有所名勢……才算入了門檻。”
“正是如此。父親可願意勵志成就大賢?”許甲雙目灼灼,望父成龍之心,已經到了頂點。
“會不會年歲太大了?”許父被架著,已經有些後悔,並自我懷疑:我真的行嗎?
“自是不會,現在父親還沒有揚名,到了官場,才是新的開始。”許甲打消他年齡上的顧慮和藉口。
“只是以後讀書要刻苦勤奮許多,拿出當初童生的氣性來。”許甲循循善誘:“需早睡早起,背誦文章經典,朝廷的邸報,也要及時到縣衙去抄錄,律令文書判例,一樣都不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