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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覺得有人在看自己。不過心中早就有了一些定計,並沒有說出口告訴別人,平白多出一股擔憂。
和牛聰聰到了那處宅子後,看見格局佈置,許甲還真是大吃一驚:“這麼大一棵樹擋著門前,門路也是斜的,這地方不養正氣,怎麼會有人想到這樣建屋子,難道沒人提醒他麼。”
此種格局,在陽宅中,是為“頂心煞”,既有采光不足,也阻礙陽氣流通,容易造成陰炁淤堵。
大門乃是“生氣進出”之所,被大樹攔截了生氣,便會叫此樹吞吃此戶人家家運,樹本身,還容易形成“樹煞”,不僅影響此戶人家,甚至可能影響一村的整體風水格局。
許甲環繞看了看這棵樹,問向二柱:“這畢竟是你家宅子,樹多少年了,你知道麼?”
傻二柱搖搖頭:“不知道。”
許甲估摸道:“只怕有七八十年了,根鬚估計都鋪了三四里遠。”
三人從斜道入,進入庭院,樹冠如傘,完全蓋住了這小院。
胡金花感應到許甲來到,已經變成老太太在院子裡等著了。
“弟子拜見許師!”
許甲擺擺手道:“我來看看你們的堂口,本想著按照我說的佈置,再怎麼樣都還行,現在看來,倒不像是一處仙洞,倒像是陰窟了。”
“多謝許師關心,只是我們都覺得挺好,並沒有什麼不妥,不適。”胡金花道:“這裡僻靜,安全,後面還有座山,隨時可以跑到那裡去。”
許甲點點頭,自己是以人的視角來看,但以動物的視角來看,就不是這麼一回事了,況且這幾隻狐狸,原本修的野狐禪,喜歡這種地方也不奇怪。
胡金花還在門口老樹下撒了尿,以此為媒介,布了障眼法,尋常人都看不到這裡有棟屋子。只是許甲和她定了契,結了緣法,牛聰聰又是他的乩童,才沒有影響。
“上次,我借命的壓錢還在麼?”許甲問詢道。
“在的。”胡金花連忙將一枚銅錢拿出來,小心交給許甲。
許甲接過此錢:“本來不打算找你要回來的,但這銅錢,我還有用處。”
將其收起,便進了裡屋,內裡只有一個神壇,掛著狐仙堂神仙譜系,上面僅僅只有法主爺許師公和四隻狐狸,可謂是人丁稀少。
要知道,東北出馬仙那個堂口能沒有二三十位仙家,有的甚至供奉上百位。
許甲於是對著牛聰聰道:“待會你將戰鷹也上了譜系吧,她是一隻麻雀精,跟著我身邊,幫我打探訊息。”
牛聰聰點點頭,如何上譜,他已經明白流程了。
許甲隨即坐在主位上,問詢之前吩咐他們的事情,看看他們有沒有認真打聽:“金花,我叫你們打聽那道人行蹤,還有周邊有什麼神漢巫婆,或者具有道行的精怪之類,有結果沒有?”
胡金花上前道:“弟子用鳥語問詢了周邊的鳥類,已經得了一些訊息,只是還沒確認,這才沒和師尊說。”
“無妨,講吧。”
“根據一隻老鴰道,那道人離了亂葬崗,便往著雲藹山去了,那雲藹山是瑞雲縣修行勝地,有道觀佛寺,道觀是山居觀,供奉的是山神,佛寺則是地藏庵。”
“我們本事低微,只活動在青田鄉一帶,沒有去過雲藹山,只能再找些其他門路打聽。”
“再一個就是那個吊煞的來路,我們也打聽到了,他是在兩個月前,在李莊村外的小樹林中上吊的,期間村民花了錢,來請雲藹山山居觀的道人送煞,正是這個道人。”
許甲點點頭,讚許道:“這兩個訊息很重要。”
胡金花鬆了一口氣,又道:“至於師尊要我們打聽的附近修行中人也有了大概情況,但不夠細緻,本鄉共有十一個村,每個村都有巫婆,神漢,不過有的是招搖撞騙,有本事的不超過一隻手。”
“至於跟我們一類的妖精,我知道的則有四個,分別是雞妖,豬妖,鼠妖,牛妖。”
許甲聽著只有四個妖怪,覺得有些少了,畢竟自己一出世就遇到一窩,於是問道:“這些妖精稟性如何?可能教養?”
“那雞妖,原本是大戶人家養的鬥雞,通了靈性後,便啄瞎了原本主人的一隻眼睛。”
“逃了出去後,平日裡假裝家雞,混點吃的,若被發現,就反而啄得那人血淋淋的。”
“成了氣候之後,便佔了“清風亭”,在那為霸,和一窩野雞混到了一起,這傢伙一身逆毛,爪若精鐵,尖嘴如鋤,很不好惹,原主人專門花錢請了兩個獵人,兩個武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