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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歲的感覺怎麼樣?
就那樣唄。
又能玩機車?[((),又能去夜店,還能泡妞,簡直不要太爽。”說話的是謝彭越話劇社的一個男生,低他們一個年級,染一頭黃髮。
靳於砷聞言側頭看了那人一眼,不認識,懶得搭理。這種爛俗的話他不稀罕回應,覺得沒品得很。
那男生卻仍一臉不懷好意的笑意,滿嘴葷話,自以為那些帶黃色的笑話很有趣。
旁邊幾個女生也沒覺得那些笑話有多好笑,反而覺得尷尬。
靳於砷聽著煩了,說了一句:“吵死。”
那男生見靳於砷臉色難看,訕訕停了。
靳於砷就坐在湯之念的身後,見她的耳廓越來越紅,不知道是天熱的還是因為那些話。
“kelsen!”
謝彭越聽到喊聲,屁顛顛跑過來,笑嘻嘻地問靳於砷:“大哥有啥吩咐?”
“你是腦子進水了吧?什麼牛鬼蛇神都帶過來?”靳於砷說這話時,視線輕飄飄地往那黃毛身上一帶,連看一眼都嫌髒了似的。
謝彭越順著這位少爺的視線看過去,就知道他這話裡是什麼意思了。
“jenk,你到那邊釣魚去吧。”
那位叫jenk的黃毛聞言一臉不樂意,卻也聽話地走了。
謝彭越轉頭問葉開暢:“什麼情況?”
葉開暢小聲跟謝彭越說了一些。
謝彭越聽後一臉無奈:“年紀小不懂事,好了好了,別管他了。”
靳於砷才懶得管那些爛人。
他忽然朝湯之念身後靠近,低聲提醒:“再出這張你又要完蛋了。”
實在看不下去了,就他坐下來這一陣兒,湯之念連輸了三把。
一股淡淡的橙花香帶著侵略性靠近,熟悉又好聞,不知不覺佔領湯之念的四周,將她裹挾。她手上攥著牌,沒回頭,卻將身後發生的一切都聽進了耳朵裡。
某一個瞬間,在聽到那個黃毛無休止地說一些不堪入耳的話時,她想過轉頭大聲反駁。不料計劃還未實施,靳於砷已經先發制人。他完全不將那人放在眼裡,說的話不留情面,反倒讓她有一種莫名的暢快感。
他真的不像表面上看起來浪蕩,反而很尊重在場的女生。
“不打這張打哪張?”湯之念還算淡定回應。
“先出大的,別讓他們逃小牌。”
靳於砷修長的手指搭到湯之念的指尖,將她攥在手心的幾張牌抽出來。
湯之念聽話地照做,按靳於砷的提醒出牌。
這一把贏得很快。
對面兩個人起鬨:“zak怎麼還教她啊,她打得已經夠好了!再讓她贏,我們底褲都要輸沒了。”
“輸不起就下來,嚷什麼嚷。”靳於砷臉上浮出懶壞,斜斜地靠坐在那兒,一股子正邪難分的氣質。
湯之念也不想打了,起身,說要去一趟衛
() 生間。
靳於砷身體往後一靠,讓出一些位置。
她從他身邊經過,未及膝的碎花裙擦過他的膝蓋,步伐有些快,帶起一陣不經意的風,裙襬微微上揚,小腿上的幾個粉紅疙瘩十分顯眼。
靳於砷撇開視線。
人剛走出去,靳於砷問葉開暢:“有驅蚊花露水嗎?”
“有啊,怎麼?你被叮了?”葉開暢說著招呼人去取東西過來。
“沒。”
懂了,得先預防。
沒一會兒東西送來遞給靳於砷,靳於砷起身接過,朝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衛生間就在旁邊不遠處,湯之念去洗了把手,再用涼水抹了一把臉。
實在太過燥熱,後背似乎還留存著靳於砷熾熱的體溫和氣息,這種感覺實在太過怪異,明明靳於砷還是那個靳於砷,卻讓她有一些不自在。
湯之念從衛生間出來,卻見到不遠處的謝彭越。
謝彭越和一個長相十分明豔的女孩子手牽著手,十指緊扣,動作親暱。
兩人似乎是在打情罵俏,女孩子把頭撇開,謝彭越湊過去親她臉頰。
湯之念頓在原地,一時之間有些錯愕。
雖然謝彭越和所有人的關係都很不錯,可是跟一個女生這樣親密相處,她還是頭一次見到。
那個女生湯之念今天也是第一次見,來的時候以為只不過是普通的朋友。
他們……是情侶嗎?
顯然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