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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黃光線裡,靳於砷還是那副懶勁兒,
() 凌亂的頭髮絲看起來都是拽拽的。他這段時候看著是瘦了點,更顯得五官凌厲了些。
“好像自中秋你父母回來後,你一直心情不好。”
靳於砷淡淡應了聲,倒也沒有瞞著:“我單純看靳宏峻不順眼,沒別的。”
“為什麼呢?”湯之念故意試探詢問。
靳於砷舀了口蛋糕上的動物奶油,緩緩放入口中,壓住心裡的那點苦:“知道綿綿是怎麼死的嗎?”
湯之念點點頭,記得靳於砷說過,是被人毒死的。
靳於砷那雙鋒利又清俊的眉眼看向湯之念:“是靳宏峻讓人毒死的。”
湯之念倒抽一口氣:“可是,綿綿不是他送你的生日禮物嗎?”
“他腦回路和正常人不一樣。”靳於砷面無表情地勾了勾唇,“攤上這麼個爹,算我倒黴,還能怎麼辦。”
他總不能拿槍崩了靳宏峻一命換一命吧?
“你爸爸……確實挺過分的?”還搞外遇,還有私生子!
靳於砷故意嘆口氣,一臉可憐狀:“做人很難的,我能長那麼大不容易啊。”
確實很不容易啊……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即便是條件優越如靳於砷,就算得到了物質上的所有滿足,精神上的獲得也並不一定見得比尋常人家的孩子要多。
湯之念本來還有所顧忌,這會兒也不和靳於砷藏著掖著了,說:“我有個事情告訴你!”
這人一臉嚴肅認真,準備英勇赴死的樣子,倒是讓靳於砷好奇有什麼滔天的大事。他放下手上的蛋糕,跟著一臉嚴肅莊重,朝湯之念做了個請的手勢:“請說吧。”
湯之念深吸了一口氣:“我今天出門,見到你爸了。”
靳於砷揚眉:“嗯?”
湯之念繼續:“看到了一個畫面……我拍下來了。”
她說著拿出手機,從相簿裡翻出那張照片,遞給靳於砷。
靳於砷沒接手機,只靠近看了眼,嘖了聲:“這個畜生,現在連藏都不藏了是吧?”
他的反應實在太淡定了。
湯之念有些懷疑:“你早就知道了?”
湯之念忘了,靳於砷不是正常人啊。
他這個人的思維和同齡人完全不一樣。
“嗯。”靳於砷神色淡淡的。
“那你……難過嗎?”
“有什麼難過的?我和他關係本來也不好。”靳於砷重新捧起蛋糕,“倒是替我媽感到委屈了。”
“那你媽知道這件事嗎?”
靳於砷聳聳肩:“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