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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念身上停留,轉身去
外面貼招聘海報。
湯之念和周曉瑤結完賬,走到門口注意到那張招聘海報。甜品店裡招零時工,時薪還挺高的。
“有興趣加入嗎?”顧邢的聲音冷不丁出現在身後。
湯之念轉頭,對上顧邢那張並不算柔和的面龐。
“暫時不需要。”也不能把話說的太死,萬一有需要呢,所以只是暫時的不需要。
顧邢點點頭,說如果有需要的話就找他。
人家笑臉相迎,湯之念自然也是好態度:“嗯,謝謝。”
顧邢說:“好久不見了。”
能在這裡遇到顧邢,旁邊的周曉瑤都驚呆了。
以為顧邢只是推銷才來問問湯之念要不要兼職,沒想到他居然說了這麼一句意味不明的話。
周曉瑤轉頭用眼神詢問湯之念:怎麼回事?你們兩個人什麼時候見面了?
湯之念回以眼神:等會兒跟你說。
不多時,知道事情來龍去脈後的周曉瑤眯眯眼:“湯湯,顧邢該不會喜歡你吧?”
湯之念切了一聲:“怎麼可能。”
“那他又是故意找你搭訕,又是跟你要聯絡方式的,還問你和靳於砷的關係,不是喜歡是什麼?”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喜歡靳於砷呢?”
周曉瑤聞言笑得四仰八叉,抱著湯之念咧著嘴說:“你不去當編劇真的可惜了!”
湯之念帶著包裝精緻的小蛋糕回靳家時,早已經過了飯點時間,冬天的落日本就早,現在外頭已經是黑漆漆的一片。
湯元一直很贊同湯之念多出去找同學玩,多認識一些恆譽市的本地人,如果她未來想要在恆譽市工作生活的話,也當多條朋友多條路。
湯之念也給媽媽帶了一塊小蛋糕,湯元心裡高興,嘴上卻說:“浪費這個錢幹什麼?媽媽又不愛吃這些。”
“沒吃過怎麼知道不愛吃呢?”湯之念果斷挖了一勺餵給媽媽吃。
湯元嚐了一口,得出國人對甜品的最高評價:“不甜,還挺好吃。”
剩下一塊蛋糕,湯之念帶回了自己房間。她原是想把這塊蛋糕給靳於砷的,可是找不到什麼理由突然給他送蛋糕。
手機上點開和靳於砷的聊天對話方塊,他們上一次的聊天結束在兩週以前。
他們已經很久沒說話了。
【靳於砷,我今天下午買了一塊蛋糕,你吃不吃呀?】
輸入,想想不對勁,又全部刪掉。
他會不會誤會她是故意買蛋糕來討好他?她可沒有這種諂媚的想法。
【靳於砷,我今天路過了蛋糕店,順便帶回來一塊蛋糕,你要吃嗎?】
輸入……又全部刪除。
感覺怪怪的。
算了,這塊蛋糕還是留著自己吃吧。
湯之念雙手撓了撓自己的頭,把頭髮弄得凌亂,是的,她要被逼瘋了。
趴在床上,雙手捧著手機,準備點開
相簿。但在點開之前,她猶豫了。
下午拍的照片,不確定有沒有留存的必要。如果她不打算告訴靳於砷,這張照片也不應該留下。
可是內心深處又開始瘋狂糾結。
靳於砷有知情權。
湯之念覺得自己這會兒就像是一塊漲滿了水的海綿,稍微收攏便能擠出身體的水分,可是下一秒又被扔進了水裡再次漲滿,反反覆覆。
正常人如果知曉自己的爸爸出軌並在外有個小家,會是什麼反應呢?
湯之念高一班級有個同學,她的爸爸因為出軌,導致父母離婚,此後變得鬱鬱寡歡、異常孤僻。不到半年時間,她的父母各自組建了家庭,她卻得了抑鬱症,經常請假在家。
抑鬱症最可怕的地方在於,她隨時都有輕生的念頭。
最近一次聽到那位同學的訊息,是她割腕自殺,慶幸的是被家中及時發現送去醫院縫合了傷口,才沒有釀下慘劇
湯之念忽然一屁股坐了起來,想到靳於砷最近也是這般的反應,簡直和她高中那位同學如出一轍。
腦海裡似有一根弦將湯之念吊起,她內心不再有任何糾結,穿上鞋子,果斷地跑出房間,朝靳於砷的房間跑去。
一路暢通無阻,今天靳宏峻不在家,靳家也顯得有些冷清。
噔噔噔上樓,直奔靳於砷的房間,然後再按門鈴,外加瘋狂敲門。
好半天沒人回應,湯之念乾脆大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