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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的房間。
靳於砷並不知道湯之念的房間在哪兒,他也不需要知道。
光線亮起的同時,靳於砷朝湯之念的方向望過來。
湯之念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要走不走的停在那兒。
“過來啊。”靳於砷朝她努了努下巴,“去給我弄點吃的。”
湯之念上哪兒說理去啊。
大半夜的,這人跟鬼似的站那兒,也虧的她膽子大,換成一般人早嚇死了。
湯之念朝他走去:“你想吃什麼?”
“不知道。”
兩人並排走在一塊兒,朝廚房的方向走。
湯之念問:“吃餛飩嗎?冰箱裡有。”
“不吃,你煮的沒有賣相。”
湯之念:“?”
你吃個東西還那麼多講究啊?
開啟四開門冰箱,開始翻箱倒櫃。
湯之念像個小保姆似的在忙,靳於砷就靠在島臺旁邊,單手抄兜,一隻手隨意翻閱手機上的訊息。
開學的第一個星期週末,大好的週五晚上,靳於砷的手機裡有不少訊息,都是約他出去玩的。
謝彭越問他要不要去一個live,說是一個地下樂隊,有不少好聽的歌。
靳於砷不感興趣。
“麵條你吃嗎?”湯之念問。
“不吃。”
“有燒麥,你吃嗎?”
“誰大晚上的吃那玩意兒?”
這個世界上怎麼有那麼難伺候的人啊!
湯之念一臉無語地望向靳於砷,她站在冰箱旁邊,保鮮層的冷光投射到她臉上,一副幽怨模樣。
靳於砷收了手機,被湯之念這副樣子逗笑:“怎麼呢?你要罷工啊?”
“你到底餓不餓?”這個不吃那個也不吃。
“餓啊。”
“那你到底要吃什麼?
“不知道啊。”
湯之念合理懷疑,他根本不餓。
他就是以使喚她為樂趣。
靳於砷走到冰箱旁邊,他個頭高,就站在湯之念的身後,視線無阻地望向保鮮層。
保鮮層裡整整齊齊地碼放著各種水果蔬菜,依次用保鮮盒裝著。湯元做事情一向精細。
湯之念側頭,視線甚至還不到靳於砷肩膀。
為了讓他更好去冰箱裡蒐羅,她讓開一點位置,肩膀不小心蹭到他的手臂。
靳於砷的存在感太強,兩人距離近,湯之念覺得自己周身好像被他的氣息包圍,一股清淡的香氣猝不及防地將她裹挾。
“阿嚏。”
湯之念雙手捂著口鼻,打了個噴嚏。
靳於砷側頭看她一眼:“行了,你一邊兒去吧。”
大概是怕她的感冒會傳染人吧。
湯之念乖乖地走到旁邊去待著。
靳於砷關了冰箱,開啟了儲物櫃,在面倒騰出來一個藥箱,拿了包感冒沖劑。他小時候經常生病,久病也成半個醫了。不過這些年體質上來了,幾乎很少再生病,只是不久前從肯亞回來時感染了一場重流感,也不過是三天就好得差不多。
靳家對靳於砷的健康和飲食三餐尤其重視,時常都有營養師跟在身邊照顧,另外,日常的健身和鍛鍊都沒有落下。
湯之念這點感冒症狀問題不大,就是淋雨著涼的。
“你晚上吃藥沒?”他懶懶抬眸。
湯之念老實回答:“沒有。”
“什麼體質?這都幾天了,感冒還沒好?”
他這病嬌少爺怎麼好意思說她?
湯之念深吸一口氣:“可能沒有那麼快吧。”
靳於砷給她扔了一包感冒沖劑過去:“接著。”
湯之念雙手接過沖劑,聲線柔和對他說了聲謝謝。
她洗了澡,難得長髮披在肩上,看著少了一分精明,多了點可愛出來。
靳於砷白皙的面頰上隱約可見一分臊意,他轉頭開啟冰箱拿了一瓶水,擰開,渴了一小口。
湯之念在一旁接了熱水開始泡沖劑,杯子捧在雙手上,低頭慢悠悠地喝。
粉紅的唇上沾了一些藥液,晶瑩亮澤,抬頭問靳於砷:“你還要吃宵夜嗎?”
靳於砷食指在島臺上輕輕點了點,不算自然的語氣:“你喝了藥,給我煮碗餛飩就行。”
他撂下話抬腳就要走,被湯之念叫住:“你等會兒不要忘了來吃。”
“你送我房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