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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奇怪你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那聲音繼續說。
“我是怎樣的人？”肖衝雲覺得這個問題有些沒來由，這該怎麼說？
“是啊，我已經跟隨你很長時間了，你可知道？”
肖衝雲眉頭緊皺，他從來沒有感覺到自己被人跟蹤了！
“跟隨我？什麼時候？”
“就在你進入草軍之前，你去一個鐵匠鋪，殺了一個人”
肖衝雲這才想到，自己確實曾經為了解救左德本的妻女，殺了一個兵痞。
“確實我殺過人，可是周圍沒有人啊”
肖衝雲很確定沒有人看見他殺那個男人，當時城內的居民全都風聲鶴唳，根本沒有人敢出屋，如果被草軍的人看見，肯定連自己都不會放過啊！
“誰說我是人了？哈哈”那尖銳的聲音說。
“那你是什麼？是妖怪？”
“這你倒是問住我了，我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妖、怪、鬼，這些我都不是啊，就算我是魔吧！”
“魔？”肖衝雲心中驚訝，這是什麼魔，為什麼會跟隨自己。
“當時我在尚俊長的草軍中穿行，他們去哪裡，我就跟去哪裡，直到你在硯州城殺了那個人，你的殺人方法是在是太有趣了，把那個男人嚇的哈哈哈，太美味了！”
“美味？”肖衝雲聽著尖銳聲音這些莫名其妙不知所云的話，不知道該怎麼理解。
“那時候草軍中有大怪物，我也不敢到營地之中去，只敢在他們的邊緣活動”
“大怪物？是那個黑色的面具嗎？”肖衝雲打斷了尖銳聲音的話。
：()炁石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