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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你還會治病啊?”肖衝雲看著還有點陌生樣子的師父問道。 “臭小子,師父會的多著呢!”白石抬手輕拍了肖衝雲脖子一把。 不一會聽得門內腳步聲近,聽得門閂提起,“吱呀”一聲大門開啟,裡邊走出兩個人。 為首的一人年齡較大,鬚髮灰白,走出門外,對白石拱手道:“先生可是能救我女兒嗎?”聲音甚是急切。 “孔員外放心,在下家傳世家,對醫術頗有研究,一定能對令愛有所幫助。”白石拱手應道。 “兩位快快有請!”孔員外愛女心切,幾經嘗試,愛女不能好轉,此刻見了白石就像救命稻草一般,上來拉著白石的衣袖就往裡拽,後面的僕人看自家老爺急迫緊張,身形不穩,急忙伸手攙扶,卻被自家老爺急躁的甩手製止。 白石看他救女心切,也不介意,也急步跨步進入院內,一路跟隨。 “先生貴姓,該如何稱呼?” “免貴姓白,單名一個石字。” 一行人穿過前院,來到了中廳。 “阿德,去給先生泡茶!”僕人聽見老爺吩咐急忙就要去泡茶。 “不急,我們先去給小姐看病吧!”白石制止到。 “這?也好,白先生若能救小女一命,老朽自當重謝。”說罷主僕兩人引著師徒二人穿過迴廊向內院行去。 幾人到了內院,來到主宅,登上二樓,就來到了一間房內。這是一間女兒家的閨房,房內紅簾粉幔,佈置的俏麗奢華,床邊有兩個丫鬟隨時伺候,看見老爺帶人來了,急忙躬身施禮閃身退出門外。 白石跟著孔員外走到床前,只見平躺一人,想必就是孔家小姐了。 此刻病人薄被蓋身,雙目緊閉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彷彿熟睡一般。白石俯身床前仔細檢視,只見病人額頭一層薄薄的白毛汗,頭髮被汗水打溼成縷,面色蒼白,呼吸並不平穩,時而輕緩時而急促。 “孔員外,令愛發病當日究竟怎樣情況,能否詳述啊?”白石看畢病人,又在房間走來走去,左右端詳。 “秋顏,你對白先生說一下當日情況。”孔員外轉身向門口一個丫鬟說道。 “是!”小丫鬟走進房間。 “三日前,我服侍完小姐洗漱,小姐叫我出去歇息。我在側房很快就睡著了,大概半個時辰後,突然聽見小姐在房間裡叫了一聲,我急忙披衣服趕過來敲門,門被小姐反插住了,我打不開,是跑出去叫阿德他們把門撞開的。” “你怎麼知道門是小姐反插的?”白石問道。 “小姐有反插門的習慣,平時都是這樣的。”秋顏回答道。 “你進來的時候房間裡是什麼樣子的?”白石繼續門道。 “我們進來就看見小姐躺在地上,昏迷不醒,我和阿德趕緊把小姐抱在床上,然後阿德就去叫老爺了。”說到這裡秋顏看著床上的小姐,不自覺間雙眼垂淚,想必平日兩人的關係是很好的。 “那時屋內可有其他物什?窗戶敞開的嗎?”白石走到窗前問道。 “窗戶是關閉的,屋裡反插的。其他物什?哦,對了!當時小姐身邊有一截柳枝。” “柳枝?”白石正在視窗向下望去,遠處院內確有柳樹,清風吹過,枝葉搖晃。 “那截柳枝還在嗎?” “不在了,不知道哪裡去了,許是被誰扔掉了吧!”秋顏說道。 白石沒再問下去,而是走到門口的肖衝雲身邊把他拉到屋中間。 “徒兒不要動!”白石對肖衝雲說道。肖衝雲對白石堅定的點了點頭。 “白先生您這是?”孔員外不解的看著師徒二人。 只見白石縱身一跳,雙足踏在了肖衝雲的肩上,眾人驀的驚訝,感嘆白石靈活的身手,隨即又被肖衝雲輕鬆的神態震驚,都覺得這孩子天生神力,支撐一個大人毫不費力。 其實肖衝雲哪有什麼神力,白石只是用他擺個樣子,根本就沒有什麼重量在肖衝雲身上。白石在房樑上觀察片刻跳了下來。 “白先生,看病為何不對病人望聞問切,而要......而要看那房梁啊?”孔員外疑問中略帶一絲不滿。 “孔員外勿須驚慌,令愛只是驚嚇過度。”白石微笑著對孔員外說道。 “這?之前也有大夫是這樣說的,可是吃了他們的藥毫不見效!”孔員外對白石的說法不屑一顧。 這時候又一個僕人快步跑了過來,低聲對孔員外說道:“老爺!門外來了一個道士,他說咱們家有惡鬼作怪,需要驅鬼,讓你趕緊出去請他呢。” 孔員外聽了眉頭一皺,他考慮片刻,轉身對白石道:“白先生,門口有一位道長願意來為小女看病,您看您能不能......” “無妨,孔員外請進來即可,我也願意看看其他人的見解。”說罷帶著肖衝雲走出閨房來到門外。 “好!白石先生您稍等。”說罷和僕人下樓而去。 白石在門外廊道看了又看,對秋顏又是幾番詢問。 約莫一刻鐘的功夫,孔員外和僕人帶著一個道人來到二樓,只見這道人50多歲,身穿皂青色道袍,背揹包裹,臉龐清瘦似刀削的一般,雙眼微眯,濃眉長鬚,手持拂塵,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