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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也發生過這種事,但是染這病的人很少恢復的也很快所以就沒在意,直到死了人,昨天晚上大哥他們從山上回來這才去報官去找郎中。”趙川說道。 “以前發生過......山上回來?”肖衝雲聽到這忽然想起了什麼? “他們是在山上採石頭嗎?”肖衝雲問道。 “是的,他們就是在山上採石。”趙川回答。 “那村西頭的窩棚裡住的那個人喑人回來了沒有?” 肖衝雲剛問到這趙元本突然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肖衝雲,隨即又看了一眼趙川,微微的搖了搖頭。 肖衝雲的感知多麼敏銳,立刻就注意到了這一切,但是依然表情如常的看著趙川,沒有任何異常。 “村西頭窩棚?那裡還住人的嗎?不知道啊!”趙川表情略顯僵硬的說道。 肖衝雲看他的樣子,微微一笑,不再問下去。 一下午趙元本臉色仍然發紅,時有腹瀉,轉眼近酉時,趙元本終於出了一身汗,身體瞬間感覺輕鬆了很多,臉色也趨近正常,腹內痛楚漸消,讓趙川熱飯,吃了不少,而另一邊,趙家大兒媳仍然上吐下瀉,不見好轉。 父子兩人對著肖衝雲千恩萬謝,同時看向了肖衝雲藥筐中一包包的藥,三人正在喜悅中,門口有人叫門。 趙川急忙出屋開了院門,引進兩人,正是早上肖衝雲見到的兩個人。 “父親,您好些了吧?村口守著進不來,我們趁著天黑才從側面進了村來。”年齡偏大的人一進來就看到趙元本正在吃東西。 “好多了好多了!回來就好。”趙元本高興的笑起來。 “這是?”來人看到了站在一邊的肖衝雲。 “這是山谷謝郎中的徒弟,他來給咱們村送藥了。”趙川說道。 “對,我們一早就去的山谷,還怕謝大夫不出谷呢,結果不在,只有謝郎中的一個親戚,沒有徒弟啊?”三十多歲的男子說道。 “這是我大哥趙田,這是我表弟李甲。”趙川給肖衝雲介紹,“這是肖兄弟,謝郎中的徒弟。” “我是真的沒有學過醫術,算不得謝伯伯的徒弟,只是給謝伯伯幫忙的時候瞭解過一些,怕你們不相信我才......呵呵......”肖衝雲笑著解釋。 “肖兄弟的藥非常管用!”趙元本笑著說。 “太好了,謝謝肖兄弟,我們村有救了啊!”趙田與李甲喜形於色。 “趕快再煮一些,給老大媳婦送過去。”趙元本指揮著趙川。 肖衝雲又取出一包藥,交給趙川,趙川拿了就趕緊向廂房的廚房去。 “肖兄弟,麻煩你再去教一教他,別讓他煮錯了,耽誤了藥性。”趙元本笑著對肖衝雲說道。 “好!趙村正你們商量一下看怎樣把藥給村裡患病的人分了吧。”說完肖衝雲也走出門去。 天色已黑,剛走出門去,肖衝雲就看見屋沿站著一隻黑鳥,正是他鴉哥。烏鴉一見肖衝雲,展翅就飛了過來,剛要鳴叫耍賴,被肖衝雲伸手一捏,把嘴閉住。 “鴉哥,別說話,去後面聽一聽,裡邊的人在說什麼,一會告訴我,事關重大,別壞事啊。”說著肖衝雲對著烏鴉做了個惡狠狠的表情。 烏鴉看著肖衝雲,翻了個白眼,展翅飛起。 肖衝雲來到廚房,和趙川一起再來煮藥,其實趙川已經瞭解過程,自己煮已經沒什麼問題,肖衝雲就饒有興致的問起了關於新關村採石的事。 趙川就把這採石的情況跟肖衝雲說了起來:“我們這西北有一座山,山色奇特,土石都是紅色。山上有洞,洞裡有產奇石,顏色鮮豔,樣子奇特,近到縣城富戶,遠到京城官宦,都買這種石頭裝飾屋舍庭院,非常受歡迎,所以附近村子的很多村民都以採石謀生。” “原來是這樣,看來那石頭一定很好看,很值錢。” “當然了,山上最大的礦洞就是我們村的,我們每年天一暖起來就會組織村民去採石,按成色交給官府,我們村是鎮子裡邊最富的,都是靠做這個。”趙川不無驕傲的說。 正說著,趙田走了過來,來看這藥煮的什麼樣了,盼著儘快給媳婦端過去。 “肖兄弟,我表弟已經過去給村裡人送藥了,父親已經教了煎藥的法子,真的是謝謝你啊。”趙田客氣的對肖衝雲說。 “大哥,你不用過來盯梢,這藥且得熬一會呢,不能著急。”趙川不等肖衝雲說話,忙著給趙田解釋。 “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過來看看,呵呵!”說的趙田還有點不好意思了。 “趙大哥!”肖衝雲把趙田拉到屋門口,悄悄地對趙田說,“你可知道村西頭住的喑人嗎?” “那個又聾又啞的盧全?”趙田問道。 “他叫盧全嗎?這我還不知道。” “是了,他家婆娘說的,他們大約是二十幾天前流落到我們村的,我們看他們一家人可憐,又沒地方住,就把那沒人住的窩棚讓給給他們住了。” “那盧全也上山採石了嗎?”肖衝雲疑惑的問道。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因為除了我們村裡,其他村子也有上山採石的,他跟著他們上山了也不一定。”趙田淡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