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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怎麼這麼硬,拿回去給師父看看。”肖衝雲打定主意,縱身而上,單手撐小塔對面的牆壁,雙腿先退出小窗,然後扭著身子把自己和襁褓順了出來。 “終於呼吸到正常的空氣了!”肖衝雲坐在小塔邊上感慨道,不禁抬頭仰望藍藍的天空,當他的眼神望向那顆枝繁葉茂的松樹,不禁繼續感嘆:“完了,我把師父寶貝丟了......” ...... 白石帶著莫當歸繼續在城裡轉,尋訪以前道士出沒過的酒肆,功夫不負有心人,還真就被他們尋到了這道士。 一家酒肆門外,一個道士坐在地上,左手抱著一條大狗,右手攥著一個大酒壺,頭靠在大狗頭上,口中不停的唸叨:“一群蠢貨,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我啊我也是廢物一個,對不對?” 大狗倒是十分聽話,老實蹲在地上,被他抱著也一聲不吭,只是眼神哀怨的一會看看前方,一會看看道士。 白石和莫當歸走過來看到醉的迷迷糊糊的道士,白石向著正在門口的人問道:“這位可是山上道觀裡的道長嗎?” “沒錯,城裡能醉成這樣的道士就只有他了。一大早就空手來要酒喝,好心賒了點給他讓他走遠些喝,結果才喝了幾口就抱著我家的狗親上了。”店裡的人對道士是一陣埋怨。 “我們把他帶走,不在這耽誤你們的生意。”白石笑著對店家說。 “太好了!我可是謝謝您,趕緊把他弄走吧,別吐在我店門口了。”店裡的人很高興。 “走,當歸,搭把手。馬車過來!” “幹嘛啊,幹嘛啊,你們不抓老虎,抓我幹什麼啊!再不抓老虎,你們這城就要完了,要完了。”道士滿嘴胡言亂語。 白石和莫當歸齊心協力,叫了輛街邊的馬車,把醉道士就帶到了客棧,兩人在小二的幫助下一通忙活,終於把醉道士安排進了客房之中。莫當歸取了熱毛巾給醉道士擦臉,又餵了些熱茶,道士終於不再胡言亂語,平靜的睡起覺來。 “嗚......”隨著一陣腳步聲夾雜著兩個哭聲,一個抱著襁褓的人就進了客房之中,正是丟了葫蘆與隙月劍的肖衝雲。 屋中的白石和莫當歸雙雙一愣,肖衝雲個性隱忍堅強,很少能見到他哭,尤其是莫當歸,更是沒有見過。 “這是怎麼了?”白石奇怪的問。 “撲通”一聲,肖衝雲直接跪在地上大哭起來,“師父,我把你的葫蘆和劍給丟了啊!” 孩子“哇哇”的聲音止也止不住,加上肖衝雲突然的大哭,吵得同層的人都開門探頭檢視。 “別急別急,你說說是怎麼回事?”白石也是驚訝不已,拉起肖衝雲來,一邊拍著肖衝雲的背安撫,一邊把他引到椅子上。 “嗚,嗚......”肖衝雲的哭聲雖然減弱但是根本停不住,畢竟只是個村裡出來的孩子,這大山樣的重壓砸在自己頭上,自然心中慌張,無法排解,只能痛哭。 莫當歸趕緊給肖衝雲遞了一杯熱茶,讓他平復一下心情,順手把肖衝雲懷中的孩子抱過來,學著大人那樣把小嬰孩晃來晃去。 “師父,我跟著,跟著那個老,老漢去了山的西邊......”肖衝雲一邊抽泣一邊斷斷續續的就把整個過程講了出來。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白石聽完後表情轉憂為喜,“不用慌張,丟了咱們再找回來不就行了嗎。” “一定是被倀鬼拿走了!”突然一個聲音在三人背後響起。 肖衝雲一驚,頭腦混亂加眼淚充眼他沒想到也沒看到屋裡還有個人。 說話的正是街上拉回來的醉道士。 “道長你醒了!”白石端了一杯熱茶給道士,“道長有何見解?” 醉道士接了熱茶,喝了一口,慢慢說道:“據小哥說來,小哥的功夫頗高,想必放在樹上的位置也是常人難以夠到,而且棄嬰塔那個地方本來就很少有人去,小哥的東西必是被那幾個小倀鬼偷走了。” “道長對本地的情形瞭解頗多,能不能跟我們說說棄嬰塔和倀鬼的事啊?”白石禮貌的問。 “雖然不知道你們為啥把我弄過來,但是我聽你們說的你們應該是好人,我來跟你們說說。” 肖衝雲已經徹底停止了哭泣,師父的一句話就讓他安心不少,身上充滿了幹勁兒,想著如何把東西奪回來。 小嬰孩這時候已經漸漸熟睡,沒了動靜,白石等三人靜靜聽著醉道士講起了這松州城的事。 “這松州城是個交通要道,北通外族地區南連中原,和平時期客商往來繁華還好,可是戰亂時候這裡最是兵家必爭之地,而且匪患時有發生,所以無論是賣力掙錢還是防賊躲災,家家戶戶都需要更多的男丁,逐漸的各家對生男孩的期望更甚,即使現在這裡世道尚且安穩,可早已蔚然成風的習俗和其他鄉民的眼光也讓這種情況越來越嚴重。” “啊?”肖衝雲隱約間好像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越來越多的鄉民把剛出生的女嬰扔掉,有的人家還要用極其惡毒的手段把女嬰殺死,說是這樣這女嬰就不敢再投胎這家。” 肖衝雲莫當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