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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七先很高興,覺得有這個進度,用不了多久這小猴就能跟著老猴出去表演了。 可是,有一個動作,小猴卻怎麼也不願意做,那就是開啟道具箱,自己取出一頂帽子戴在自己頭上,扮成一個當官的樣子。 譚七先讓老猴子演示了很多遍,又想了很多辦法,小猴就是不肯學。 “沒辦法了!”譚七先看著手中的鞭子無奈道。 這一天,譚七先又把小猴放在了箱子旁,箱子裡只有這一個小官帽,小猴拿了這頂官帽直接扔到一邊,譚七先臉露慍色,走過來把小官帽拿起,戴在了小猴的頭上,小猴仍然倔強,頭一甩就把帽子甩掉了,它還記得它是猴王的孩子,別的猴子摸它的頭或者往它的頭上放東西都是不行的。 在小猴子倔強之時,譚七先抱了一隻縛住雙腳公雞過來,把那小官帽戴在了公雞的頭上,那雞又懂得什麼?頭一扭,就把帽子甩掉了,小猴子在一旁看的嘰嘰直笑。 譚七先走過來,左手揪住公雞的頭,右手從背後抽出一把尖刀,一刀抹開了公雞的脖子,公雞突遭橫禍,禁不住用力甩頭努力掙脫,可是雙腳被綁,只能原地甩頭,鮮血到處飛濺,不多時倒在地上,再無動靜。 一旁剛才還在笑的開心的小猴此刻已經完全愣了,那明晃晃的尖刀、那噴濺在自己身上的雞血,又一次震撼了它的內心。 譚七先右手拎著滴著血的尖刀,左手撿起地上的小官帽,戴在小猴的頭上,小猴全身顫抖,哆嗦不止,它強壓住自己恐懼的身體,唯恐因為自己的抖動,把帽子晃掉了下去...... ...... “這猴子極其聰明,學會了很多別的猴子不會的複雜的猴戲,跟著我父親走南闖北,為我家立下了汗馬功勞。” “那它的面板是怎麼回事?” “不清楚,那隻猴子有點奇怪,隨著它年齡的長大,它的毛就越來越少,越來越像人的面板,後來我父親乾脆就讓它站直了穿上衣服拄著柺杖假扮老人,真的是惟妙惟肖,後來成了猴兒譚的一絕。” “那後來它又怎麼逃上山了呢?”肖衝雲不解。 “那是在五年前,就在東邊五十里的一個鎮子,平時我父親滴酒不沾,可是那一天不知道為什麼,我父親特別高興,喝了很多酒,在他和猴子走山路的時候,那猴子一把把他推下了山,拿著他的銅鑼就跑了。”譚大慶一邊說一邊唉聲嘆氣,“我父親因此摔斷了腿,救回家來就非常抑鬱,兩年前,已經去世了。” “原來是這樣!”肖衝雲已經大致瞭解了這猴子的來歷和經過,還真是個有故事的猴子,“那害了粉紅猴子父子兩個的白毛尾巴猴子,不是那聰明的老猴子又是誰!”肖衝雲想著老猴子和粉紅猴子的恩怨,怪不得它們的爭鬥不死不休,是自己的介入才讓老猴子勝利了,如果自己不在,恐怕死的那個就是老猴子了! “也許這就是它們的命運吧!”不知道為什麼,肖衝雲的腦袋裡浮現出了燕希忍常說的那句話。 “肖兄弟,我父親臨死之前告訴我們,那隻猴子聰明又記仇,也許會有一天會回我家來尋仇,如果可以,務必親眼看著那猴子葬身才能放心,所以我能不能派人跟你去山上,把那猴子的屍體取回來?”譚大慶問肖衝雲。 “當然可以,只是不知道那屍體有沒有被蛇蟲鼠蟻蠶食。”肖衝雲欣然應允。 “無妨無妨,只要我能見到就行。”譚大慶笑道。 “譚大哥,縱然猴戲奇絕,您家這產業,也不是單憑猴戲能得到的吧?”肖衝雲看著周圍雕樑畫棟的陳設問。 “當然,當然,肖兄弟說得對,父親想讓我學猴戲繼承家傳的手藝,可是我從小就討厭這些,前些年我帶著家裡的一些積蓄跟隨表親去做生意,運氣比較好,這才有了一些家產。”譚大慶笑著給肖衝雲解釋。 “原來是這樣,譚大哥真厲害!” 譚大慶被肖衝雲誇得不好意思了:“肖兄弟過獎了,今天你就在我府上休息吧,明天我派人跟你過去。” “好!” 肖衝雲答應了譚大慶,吃完晚飯就被僕人引入了客房之中。 “唉呀媽呀!憋死我了!給我弄了吃的沒?”籠子裡憋了大半天的烏鴉終於飛出來透了透氣。 “給!我說夜裡要吃東西,帶過來的。”肖衝雲指了指桌子上的吃食。 “太好了!”烏鴉飛到桌上狼吞虎嚥起來,“跟著你可太沒意思了,這一天把我憋的!”烏鴉邊吃邊抱怨。 “是你非要來的!說來也怪,我需要你的時候你總不在,不需要你的時候還總賴在我身邊,氣死人!”肖衝雲不滿道。 “什麼?你還對鴉爺不滿?我都幫了你好幾次了!你不幫我,還幫那個死猴子成了猴王,真是氣死你鴉爺了!”烏鴉氣的連吃帶刨,桌上地上都是食物殘渣。 “不跟你待著了,我回山谷了,你那張床歸鴉爺了!”也不等肖衝雲反對,烏鴉跳上視窗,翅膀一張一飛沖天,頭也不回。 “破鳥脾氣還越來越大了!”肖衝雲把烏鴉折騰不堪的食物收拾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