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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衝雲扭過頭去不看手中的太陽,單手舉在頭頂,一片白光灑過,院子的半扇門正在肖衝雲不遠處。 肖衝雲急忙向門口走去,不想在這裡多留。 “小哥且慢!”一個聲音傳出來。 肖衝雲急忙把玉片收在手中,轉頭一看,屋門吱呀一聲開了,走出一個破衣爛衫的乞丐。 這乞丐臉上髒汙不堪,看不出有多大的年齡,但是身形來看挺拔纖細,不似年齡太大的樣子。不過是纖細的有些過分了,露出在外的手臂大腿來看,幾乎只有一層皮包骨頭,由於實在太瘦看起來關節處的骨頭顯得巨大凸起,讓人極其不適。 “你是誰?為何用障眼法迷我?”肖衝雲對乞丐問。 “小哥多心了,我只是耍了點小手段讓小哥來到這裡與我見面,誰知道你卻不進來,只在外邊轉悠,沒辦法我這才出門相請。”乞丐雖然瘦弱,可是說起話來中氣十足、聲音渾厚。 “你為什麼要把我引過來?四腳蛇和大公雞都是你的傑作?”肖衝雲對著乞丐厲聲問道,並不客氣。 “正是,在下感覺到了小哥手中持有故人之物,所以特邀請小哥前來一敘。” “故人之物?”肖衝雲腦袋嗡的一下,“定是那鐵峰道人的故人了,自己這是捅了鐵峰道人家的馬蜂窩了,殺了鐵峰道人來了錢中,殺了錢中,這又來了一個瘦乞丐,這可如何是好......” 正在肖衝雲暗自叫苦之間,那人向屋裡擺出了請的手勢:“請小哥屋裡一敘如何?” 肖衝雲心中擔心,不願前往:“誰拿你故人的東西了?有話就說,我才不會進你的陷阱去。” 聽著肖衝雲毫無遮攔的把擔心說出來,門前的乞丐笑了。 “小哥多慮了,我的老友乃是一隻蜈蚣,一隻蟾蜍啊!”乞丐一邊笑著一邊對肖衝雲說。 “我了個去......”肖衝雲心中更苦,如果是鐵峰道人的故人自己還能胡攪蠻纏幾句,這兩個怪物腦袋之中摳出的腦仁怪珠可是正在自己的玄納袋中,這個可是沒法胡亂解釋的...... “蜈......蜈蚣和蟾蜍?那我更不能進去了!”肖衝雲又把握緊的匕首橫在身前。 “小哥誤會了!小哥誤會了!”乞丐向肖衝雲跟前走了幾步,搖了搖頭。 他剛向前幾步,肖衝雲急忙後退幾步,拉開了與乞丐的距離。 乞丐看肖衝雲的動作,急忙站住,又向肖衝雲笑了笑:“我知道他們倆的怪珠正在你的手裡,我只是想跟小哥聊一聊,並不是想跟小哥報仇!” “你說不報仇就不報仇?剛才你還說是故人!它們兩個是妖怪,你也肯定是妖怪。”肖衝雲直來直往,不吃乞丐禮貌的那一套。 “妖是妖,怪是怪,小哥身為修行中人,怎麼還似那些普通人一樣把妖怪兩類混為一談。”乞丐不急著解釋,倒是挑起了肖衝雲語句中的毛病。 “他們沒有化形修行,自然是怪.那你已經化為人形,你是妖了?”肖衝雲看著乞丐問道。 “並不是,在下也是怪,正是五毒山五怪之中的守宮怪!”乞丐說著臉上有一張守宮的巨臉一閃而逝。 “怎麼會?那你怎麼會化作人形?”肖衝雲後退一步問道。 “我們五個之中,以我的修行時間最長,所以我可以將元神短暫附寄存與人體之中,我更不可能用這具身體與你鬥法。”乞丐說著向屋中走去。 “那這霧氣?”肖衝雲跟在乞丐的身後詢問。 “這霧氣當然是我的本體所聚。”乞丐走進屋中。 肖衝雲見乞丐說的真誠,對自己也無一絲惡意,不覺間跟著他就走進了堂屋中,一進去肖衝雲只覺得眼前一亮,只見此時屋內的樣子與屋外大相徑庭。 屋內光線柔和,陽光透過格子窗,灑在精緻的紅木傢俱上。 中央擺放著一張長長的檀木桌,桌上擺放著瓷器茶具,白瓷細膩如玉,上面繪製著藍白相間的花紋,花鳥蟲魚不一而足。桌角處,一對青銅鼎式香爐內,香菸繚繞。四周的牆壁上,掛著幾幅山水畫,筆法細膩,意境深遠,彷彿能聽到山間的風聲和溪流的潺潺。 堂屋的一角,一盆蘭花靜靜綻放,幽香四溢,為整個空間增添了一抹生機和雅緻,整個堂屋充滿文人韻味。 “這......”肖衝雲看著這屋內的擺設,目不暇接眼花繚亂,想想與外邊的差異,簡直天差地別。 “小哥不必驚訝,這裡只是我按照自己的喜好幻化了一個樣子而已,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小哥不必認真。”乞丐坐在檀木桌旁椅子上,伸出手勢邀請肖衝雲坐在對面。 肖衝雲心懷忐忑的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打量著周圍。 “既然小哥對我這裡多生警惕,我也就不給小哥奉茶了,請見諒!”乞丐的氣度和儀態實在不凡,看的肖衝雲也暗下欣賞。 肖衝雲看著對面的乞丐問道:“既然你與蜈蚣蟾蜍是一起的,為什麼不想幫他們報仇?” “雖然百餘年前確實並肩作戰,但是時過境遷各有境遇,而且我看小哥也是個講理之人,不知道你是怎麼殺了他們二人的,可是他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