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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說跟著來嗎,我還怕不合適,吩咐下人將些古董字畫都收起來了。”
胤禛道:“和你想的一樣,不願老三來說些酸話,我想法子撂開了他。這回接待烏爾錦噶喇普一家,籠絡好阿霸垓部,算是功勞一樁,就讓給他去領吧。”
毓溪也不在乎,便帶著胤禛往宅子裡轉,這公主府比著四阿哥府的地界,大了不少,胤禛沒丈量過老大家的宅子,可估摸著皇祖母授意下,五公主府的規格必然比他們這些皇子要強。
“胤祺家沒這麼寬敞吧?”
“五阿哥是皇子,皇祖母縱然偏心,也不能做得太顯眼。”
夫妻倆邊走邊看,宅中一草一木無不精緻優雅,胤禛瞧著都十分喜歡,還與毓溪商量,家裡一些地方,也照著妹妹這般擺弄。
“都是你的功勞,開年以來,沒少為了妹妹奔波,額娘縱然有心,也不能出宮檢視,多虧有你。”
“我說過,咱們倆成親時,還是孩子,什麼也不懂,甚至都記不起什麼有意思的事,所以弟弟妹妹們的婚事,我得好好為他們張羅。”
胤禛說:“到時候,得讓他們兩口子,好好敬你一杯。”
毓溪驕傲地問:“四貝勒,您真滿意了嗎,不挑錯兒?”
胤禛抬眸遠眺,將目之所及的亭臺樓閣又看了眼,抱拳對毓溪道:“有勞福晉,為夫多謝了。”
“胡鬧,叫人看見……”
“將來弘暉的宅子,也照姑姑這規格建,咱們兒子那麼愛跑動,宅子大園子大,他才施展得開。”
這話從胤禛口中說出來,毓溪頗有些意外,但也不必點穿裡頭是否另有含義,笑一笑便是了。
胤禛又道:“屆時不能你一人辛苦,叫姑姑叫嬸子,這些得過你恩惠的長輩們,都來替弘暉張羅。”
毓溪聽來樂不可支:“青天白日的,四貝勒這是吃醉了不成,給烏爾錦噶喇普郡王的踐行酒喝猛了?”
胤禛笑道:“自然你說了算,家裡的事,兒子的事,你說了才算。”
夫妻二人說著玩笑話,逛完了妹妹的宅子,也指出了一些需修繕改正之處,因紅綢燈籠和大紅喜字經不起風雨,且要婚禮前才張羅,那便是初定宴後的事了。
趕著日落前離了妹妹家,胤禛還要回宮交代公務,坐了來時的馬車先行離開,毓溪稍等了等,她的馬車也來了。
一行人緩緩往家去,可才走出公主府門前的長街,就被堵上了,但聽小廝在車下稟告:“福晉,兆佳府的車馬在前頭,不知何故停著不動彈。”
毓溪挑開簾子看了眼,但見一大一小倆姑娘彼此依偎著站在路邊,小的才兩三歲光景,大的卻因太瘦弱,不好猜年紀。
她們的衣衫並不鮮亮華麗,可是從身旁的丫鬟們看來,該是小姐主子,不是下人。
此時,又去打聽的下人回來了,說是兆佳府女眷出行,把大公子弄丟了,正闔家滿大街找呢,馬車停在這裡,沒有做主的人,下人也不敢挪動。
“那兩個,是他們家的姑娘?”
“是,是二位小姐。”
毓溪不禁往另一處張望,實則兆佳府就在附近,這家子人怎麼想的,為何不把女孩子們先送回去,送幾個孩子,耽誤他們找兒子?
“找著了,找著了……”
“哥兒啊,您怎麼亂跑。”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那頭好一陣熱鬧,兆佳馬爾漢的獨苗被找回來了,下人都圍了過去,路邊倆孩子,就只剩一個差不多大的小丫鬟陪著。
“咱們調頭走,別驚動他們。”
“是。”
毓溪放下簾子,心裡氣呼呼的,離得遠沒看清女孩子們的模樣,但滿八旗裡可沒有這樣不待見姑娘的,這家子人,真有意思。
回到家中,和青蓮說起此事,毓溪還有些生氣,說道:“本想著姨母待見那家的繼夫人,我也客氣些,夏日裡她還給我送過冰不是嗎。但今日這事兒,氣得我心口疼,那小的姑娘,還是她親生的呢,怎麼就不把女兒當回事呢。”
青蓮說:“這馬爾漢大人,生了一輩子女兒,在他眼裡,女兒是孽是債,還能養活就不錯了,奴婢這可不是替他說話,是告訴您那是個怎樣的為人。”
毓溪輕輕啐了口:“什麼獨苗,天知道是不是……”
可這話不合適,毓溪還是住了口,那繼夫人再怎麼不周到,年紀輕輕嫁了這麼一個老頭,也是個苦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