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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商量,是覺著連照應夫人這件事,都該多謹慎些,萬一惹怒東宮,那不是我一人的錯,你也怪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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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知道妻子是玩笑,可事情容不得輕率,他們不能干涉東宮的事,哪怕是外戚家眷。
“最好的法子,還是讓文福晉自己開口,就算被責備壞了規矩,好歹她母親能有人照應,興許還能見上一面。”
“可是文福晉膽小啊,不然仗著太子的寵愛,還能叫她堂姐欺負。”
胤禛想了想,問道:“文福晉與太子妃的關係如何?”
毓溪道:“聽宮裡傳的話,眼下是她伺候著太子妃安胎,文福晉也對我說過,太子妃進門後,她比從前過得好多了,二人的關係,至少不壞。”
胤禛便說:“不如我們暗中引她母親,去拜訪太子妃的孃家,如此太子妃從自家得到訊息,怎麼也算不到咱們身上。夫人千里迢迢上京,一定很想見一面女兒,若發現有路可走,必然要試一試,找個人去她所住的客棧傳幾句閒話就成。”
毓溪聽著新鮮,笑道:“這事兒辦得,頗有那話本子裡的江湖氣,咱們四阿哥好像個鋤強扶弱的俠士。”
胤禛嗔道:“商量正經的,你又玩笑,我是俠士,你呢,俠女嗎?”
毓溪卻想起什麼來,央求道:“我算什麼俠女,咱們五公主才是俠女,四阿哥,快勸勸咱們家妹妹,別再送獵物來,我吃不慣,念佟看著也害怕。”
胤禛不禁大笑,說早在皇祖母出行前就已清山,皇祖母怕孫女沒意思,就派人往山裡放雞放兔子。
這都要花銀子買,為了不驚動內務府,不讓他們又嘀咕五公主的待遇快趕上東宮,是皇祖母拿體己的銀子,命人私下去辦。
不然這麼冷的天,哪來那麼多的野雞野兔子供他們吃,溫憲還傻乎乎的,自以為了不得,送去宮裡顯擺。
毓溪感慨:“咱們妹妹上輩子,一定做了大好事,這樣的命格,但凡是個男兒,只怕了不得。”
胤禛卻不認同:“若說皇祖母的寵愛,男兒就是胤祺那般,又如何呢?今世的一切,絕非前世的果,是咱們有血有肉自己活出來的。”
毓溪眸中一亮,她就知道,胤禛的心胸眼界,遠比她所想的還要寬廣。
胤禛道:“就這麼定下了,明日我派人去辦,引著夫人去瓜爾佳氏府上,等驚動了太子妃,文福晉就不得不自己應付。而她不知是我們安排,既不必謝你,也不會怨你。”
雖然這回攢不下人情,但毓溪滿心踏實,軟乎乎地笑著:“原來這就是成家的好,我遇事不決,有人能依靠,咱們怎麼不在小時候就結為夫妻?”
見毓溪故意拿話擠兌自己,胤禛苦於不能收拾她,氣得要攆她走,但這一鬧騰,心裡因被八阿哥比下去的不悅,都散了。
不久,青蓮來提醒該用晚膳,得知廚房做了五公主送來的野味,夫妻倆心情好,便將側福晉和宋格格都找來,一家人哄著念佟,熱熱鬧鬧地吃了頓飯。
這個時辰,八阿哥府的廚房也忙得熱火朝天,可飯菜送出去,福晉跟前冷冷清清,另一份送到書房去,八阿哥還在寫文章,不可打擾。
珍珠小心翼翼地陪在主子身旁,眼看著飯菜的熱氣漸漸消失,而福晉枯坐在桌邊,連筷子都不碰一下。
自從八阿哥病癒回朝,夫妻二人,又吃不到一塊兒去了。
珍珠回想八阿哥臥病那些天,福晉雖疲憊,可終日掛著笑容,就算陪八阿哥清湯寡水地吃了幾天飯,她也毫無怨言。
沒想到,短暫的溫馨後,一切又回到了之前的模樣。
若說夫妻不恩愛,八阿哥對福晉的關懷並不少,他們有同房的親密,見了面也會有說不完的話,但這一切,必須等八阿哥離開書房才會發生。
可八阿哥在家,大部分時間都在書房,甚至常常在書房過夜。
珍珠早就發現,福晉離不開八阿哥,但八阿哥可以換任何人做妻子。
這樣的夫妻情分下,福晉早日看開,才是長久之計,若看不開,就只能這樣每晚坐等飯菜涼去,日復一日地折磨自己。
她不敢說,也不能說,八阿哥早就告誡,既是伺候人的,只做伺候人的事就好。
“珍珠……”
“是。”
忽然聽福晉召喚,珍珠打起了精神。
八福晉起身來,吩咐道:“拿風衣來,拿攢盒來,我要送去書房,和八阿哥一同用膳。”
珍珠小心地說:“書房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