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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所有人彷彿都被施了定身術一樣，僵在原地，定定的望著天。
天空中，宋墨的氣息變得愈發飄渺浩瀚。
他的等級，以及職業覺醒次數都未改變，但本質卻不同了。
“這是什麼東西？他成神了？不對……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烏雲中，莉莉絲手持巨鐮，瞳孔巨震。
宋墨的氣息明明只是八轉，但為何讓她感到心驚肉跳？
並且，就連那送葬之主的投影也被壓制到了塵土裡！
就連她自己體內的汙染源力都得到了壓制，壓力緩解了不少。
所以，莉莉絲此刻有些猶豫，是藉助宋墨的力量徹底壓制體內的隱患，還是出手強行將其從那種玄之又玄的狀態中打斷？
“莉莉絲閣下，不經主人同意就來拜訪，是否有些冒昧了？”
就在莉莉絲猶豫不決時，一聲低沉的嗓音傳遍天地間。
緊接著，便看見天空中出現一個黑色裂縫，從中緩步走出一道身影——
周振身穿黑色中山裝，眼眸微眯，如同星辰般閃耀，嘴角噙著淡然自若的笑意，彷彿世間一切盡在掌握中。
軒轅劍斜指莉莉絲，人道皇威鋪天蓋地壓下。
即使強悍如莉莉絲，此刻也難以保持平靜：“……吾只是來隨便轉轉罷了。”
她扯了扯嘴角，找了個蹩腳的理由。
“哦？”周振笑了笑，眼中滿是寒芒：“隨便轉轉就命手下屠了我一座城？”
“哼！周人皇，別以為你成神後就無敵了，你僅僅是在大夏這片土地上能發揮出主神級戰力罷了！”
眼見那股人道威壓愈發濃重，莉莉絲也顧不上其他，搶先一步出手！
她的雙臂驟然張開，無數死亡鐮刀憑空浮現，向前方猛斬而去！
唰——
鋒銳的死亡神力撕裂天際。
莉莉絲雖然不擅長近身搏殺，但在死亡神域內卻能得到極大加強。
因此，哪怕只是普通攻擊，依舊令虛空扭曲崩塌！
“你說得對，我的力量僅在大夏國土內才能發揮出來。”周振雙手持劍，用力揮砍。
頓時斬出一片山川草木，日月星辰之景。
死亡巨鐮轟然破碎。
緊跟著，周振再度邁步。
“人皇道?仁者無敵！”
他右臂高舉，浩瀚無邊的人道偉力湧動，化作一柄遮天蔽日的巨劍，朝著莉莉絲當頭落下！
莉莉絲臉色微變，急忙後退，試圖躲避這一劍。
誰料，她還未離開多遠，那巨劍已經橫移千丈，直接追上她所在位置！
嘭！
一聲炸響。
恐怖波紋擴散。
莉莉絲猝不及防，竟被狠狠掀翻！
轟隆隆——
地動山搖，煙塵沖霄而起！
“咳咳！”
莉莉絲從廢墟里爬出，吐出一口血水。
只覺全身上下每一處都火辣辣的疼痛，像是骨頭斷了似的，渾身軟綿綿的提不起勁兒。
人道之力，對外敵有著強大的削弱作用！
“既然如此，那便讓這天下都成為大夏國土不就是了？”
周振眼神睥睨，語氣冰冷。
數十年來，這是這位大夏首座第一次展露鋒芒！
“人皇道?人定勝天！”
轟——
璀璨金光瞬間將莉莉絲淹沒。
......
......
與此同時，泰山城之上。
宋墨渾身散發著金光，整個人猶如神靈般俯視眾生。
他的眼神淡漠至極，宛如萬物不放在眼裡，又好似天道一樣，掌控著世界命運。
“嘶！站這麼高還怪冷的。”
但沒幾秒鐘，他就破了功，恢復成了蘇宇熟悉的那個宋墨。
嗡嗡！
“何謂聖？”
一聲蒼茫之聲在宋墨腦海中迴盪。
這是天地問心，也是最後的考驗。
只要回答了這個問題，那麼他便能真正成聖。
宋墨抬頭凝望九天。
那裡，一顆碩大的太陽懸掛於空，周圍環繞無數金色星點，照射下億萬霞光。
宋墨閉目，片刻開口道：“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存天理，滅人慾。”
隨著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