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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苗臉上立馬露出燦爛的笑容,她拍著手掌表示非常開心。正欲跳起來尖叫,看到零陸搖頭的動作後,雙手立馬捂住嘴唇。
顧知也剛到門口。
零陸牽著苗苗正準備跨過門檻出來。
她脖子微微前傾,睜大雙眸問,“等急了嗎?”
“:看你這麼久沒出來擔心你這邊出了什麼問題。”顧知也摸了摸零陸的腦袋。
“:怎麼會,裡面有這麼多人呢。”零陸說著扭頭看向那位解籤的老爺爺,他垂著腦袋,正在打盹。
苗苗興高采烈地揚著手裡的彩票,等不及要和顧知也分享,“乾爹乾爹,中獎了。”
“:唯一中了的這張還是苗苗刮出來的。”零陸胡亂揉了揉苗苗的腦袋。
“:厲害吧。”苗苗驕傲地揚起下巴,眼睛看天,鼻孔朝人。
“:厲害。”顧知也敷衍地答道。
零陸靜靜地看著顧知也那張稜角分明的臉,暗暗自問:前路多艱會是怎麼個艱難法?
“:怎麼看著我發呆。”顧知也伸出手臂摟住零陸的腦袋,鼻尖碰了下她的頭髮。
“:看你長得帥唄。”零陸收回視線,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
“聽林蔚講後山有一棵樹,香客們在寺廟燒完香之後會把自己的心願寫在紙上,然後塞進小香囊裡面掛上去,去看看吧。”
“:好,你想去我們便去。”顧知也欣然應下。
“:抱。”苗苗朝顧知也伸出雙臂。
顧知也一隻手抱著苗苗,一隻手牽著零陸往後山走去。
零陸除了探路之餘不時用那雙柔媚的眼睛望著顧知也,苗苗手舞足蹈地正在和他講些什麼,他很認真地聽著。
幾個月之前,她對顧知也的印象是傳聞裡聽來看來的那些詞彙:冷漠,心狠等等等等。
經過幾個月的朝夕相處之後,她明白那些都是表象的東西。
她起先喜歡上的是顧知也的外公,一個可愛有趣關心她,洞悉一切卻隻字不提的小老頭。
然後是顧家的家庭氛圍。很難想象在這麼龐大的一個家族當中,大家不互相猜忌,不互相爭搶。
最後才是顧知也。
顧知也是一個極具魅力的男人,拋開他那眾所周知的工作能力不提,私底下的他:貼心、溫柔、穩重、周到……
顧知也猝然來了句,“老婆,我這麼帥嗎?你看得眼睛都不眨。”
零陸思緒被打斷,她沒好氣卻又柔和地斜了他一眼,沒說話,牽住顧知也的那隻手加了幾分力氣。
顧知也看向零陸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長。
後山已經陰下去了,溫度卻還未下去。幾步路走過來,三人都出了不少汗。
特別是苗苗,她的兩坨肉肉的臉頰紅紅的,看起來像熟透了的誘人的果子似的。
掛香囊是寺廟裡唯一收費的專案。
守在此處的也是一位頭髮花白駝背明顯的老爺爺,他身前的桌子上貼了說明,上面標明瞭一個香囊五元。
老爺爺正在裁紙,他把每張A4紙工工整整地裁成很多個足夠寬的長條,對摺幾次之後放進一旁那些空著的香囊裡面。
老爺爺幹活很細心,一定要每個邊邊角角都對得十分整齊,他才會用掌側沿著紙張掃過去,使其出現明顯的摺痕。
大概是由於上了年歲,他的手不停地顫抖,折一張紙要花費上一點時間。
零陸瞧見他好不容易對齊了,手一抖,錯開了,他便再次耐心地重複著對齊的動作,臉上卻沒有半點煩躁的苗頭。
老爺爺見零陸一直看著他,以為她是要筆,便指了指桌上那幾只一眼就能瞧見擺放整齊的圓珠筆。
零陸和悅地笑了笑,從這位老爺爺的行為零陸推斷出他可能是不能講話。
“:爺爺,你不會說話嗎?”苗苗的食指戳在下巴上大聲疑惑地問。
“:苗苗。”顧知也嚴肅地喊了她一聲。
苗苗瞧了瞧顧知也的臉色,意識到她犯錯了,兩隻小手相互上下撥弄著,大聲道歉,“對不起。”
她以為老爺子上了年紀,耳朵不太好使,所以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用力喊出來的。
老爺爺慈祥地笑著擺擺手,示意沒關係,但也可能單純是向苗苗招手。
顧知也付了錢之後鬧不過苗苗也要寫。
“:你大字不識一個,話也還講不利索,要寫什麼。”
苗苗握著筆在紙上畫圈圈,頭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