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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我碰?”零陸也厚著臉皮和他貧,實則在顧知也的觸控下她已經全身發麻。
這種發麻的感覺和坐久了血液不迴圈導致腿麻時候的感覺有點像,但又不完全類似。
“:哪裡都喜歡,還喜歡和你睡。”顧知也總是會說出一些直白的言語搞得零陸瞬間破功。
“:你再這樣講話我咬你了。”零陸的臉頰和耳垂已經被顧知也的話挑逗得燒成了紅色。
“:除了我的好兄弟,其它地方隨便你咬。”顧知也依舊面不改色一本正經地講。
“:顧知也,”零陸因為害羞而拖長的腔調聽起來一點都不像是在生氣,落在顧知也的耳朵裡全都是撒嬌。
“:老婆,”顧知也再度湊過去親她。
“:哎呀,你別動,你這樣搞我不小心剪到肉了怎麼辦,這不是傷上加傷。”零陸的話聲伴隨著指甲剪的聲音一同響起。
顧知也有些鬱悶的同時手掌老老實實搭在零陸的腰上,不再亂摸。
“:你還沒告訴我,你今天上午怎麼會那麼巧就出現在那裡。”零陸一邊認真剪指甲一邊問。
“:你會去的地方就這麼幾個。”
“:才不是,我哪裡都可以去,我只是。”零陸把嘴唇抿成一條線,傲嬌地講,“有點懶。”
“:懶人有懶福。”顧知也捏了捏零陸的臉頰。
零陸臉上散發著柔和的笑容,顯然對顧知也這個回答很滿意。
顧知也不發一言只專注地盯著她。
“:換一隻手。”零陸頭也不抬地講。
沙發上的手機震動起來,“你接一下。”零陸照舊低著腦袋。
“:陸陸。”
零陸側頭瞟了眼林蔚佔滿整個螢幕的臉,“幹嘛。”
“:我打算十月初的時候帶我媽來海城做個檢查,住的地方掛號什麼的我們自己都會解決,
林蔚感到有些難為情,畢竟她不久前才麻煩過零陸一次。
“:就是苗苗年紀還比較小,和我們在醫院呆一天我怕她哭鬧。”
“:沒問題,你是單純帶林媽體檢身體還是因為她身體有哪裡不好?”零陸停下手上的動作問。
顧知也給零陸舉著手機的同時也在默不作聲地聽著。
“:她最近不知道怎麼了,老說沙發上有蛇,滿沙發都是蛇。”林蔚講到這個事情就滿臉肅愁。
零陸皺著眉頭神情凝重。
“:我帶她去我們市醫院檢查過,身體沒問題,讓她去檢查一下是不是神經有什麼問題她又不願意去。”
“:讓她看一下心理醫生她也說不去,看一下精神科,也不去。”林蔚又急又氣地講。
“:她說她沒病。但是一看到家裡的沙發就躲得老遠,不敢坐。”
零陸聽完之後下意識看了顧知也一眼,講。
“:是不是之前真的有蛇在上面爬過被林媽看見她嚇著了?我之前在你們家那會兒也進過一條。”
顧知也的眼眸中閃過不明的陰沉,零陸沉浸在和林蔚的對話中,完全沒注意到。
“:沒有哇,苗苗說沒有。你回海城之後屋子裡全方位裝了監控,我也看過近期的監控,什麼都沒有。”
林蔚無奈地講,“沙發上什麼都沒有,誰看都是乾乾淨淨的,什麼都沒有。”
零陸沉默了一秒,“我前兩天和林媽影片她看起來還挺好的。”
“:就是這兩天,很突然,不知道為什麼。”林蔚痛苦地用掌心磋磨著額頭。
“:我打算明天先強制性地帶著她去檢查一下腦袋,看裡面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十月份來海城的大醫院檢查一遍後還是更放心。”
廣城近一段時間氣溫高達四十二度,土地都乾裂了。林蔚都沒法想再這樣下去的話果園要怎麼辦。
她七月底的時候還以為一切都要好起來了,結果八月初,藝術學校倒閉,生源走了大半。
剩下五個學生現在是放在家裡帶著,勉強只能賺夠生計,還要省吃儉用。
藝術學校倒閉後林蔚為了生活,再加上手上有些閒錢,她又再包了一塊地,沒想到遇上了乾旱。
連著將近二十天都是四十幾度高溫,除了中間下了一場又急又快的暴雨外,其它時間一滴水都沒下。靠天吃飯的鄰里街坊每天都是嗚呼哀哉。
零陸瞧著林蔚越皺越深的眉頭,“為什麼不現在過來”這句話到了嘴邊她不知道怎麼的就是問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