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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不想讓自己的良心受到自己道德的譴責,我也不是什麼有錢人。” 零陸蹙了蹙眉頭,內心不解,蔣笑貌似對自己的職業很不滿意,那為什麼不離開? “:你不是顧知也的妻子嗎?”蔣笑有些詫異,像顧知也這個身份的人找的另一半應該是非富即貴的存在。 “:顧知也的妻子一定是有錢人嗎?”零陸笑了笑。 蔣笑這兩天在網路上把和零陸相關的詞條翻了個遍,沒有找到關於她家世背景的任何訊息,顧知也的詞條也沒有出現任何和結婚相關的字眼。 她心裡推定,零陸要不就是草根出身,要不就是背景過於強大,要按照她剛才的話來說,草根出身的可能性更大。 蔣笑想到對面的零陸和她前二十年過的是差不多的生活,本來緊繃的身體和忐忑的心情頓時鬆懈了下來,講話也隨意了很多。 接下來的聊天中,她打聽了零陸的工作,以及和顧知也相遇戀愛的故事。 零陸三兩句話把這些問題搪塞了過去,就算那晚遇見的不是蔣笑,是別人的話她也會盡自己所能。 在零陸看來,不是所有的關係最後都會變成朋友關係,有些人只有一段或者一面的緣分。 一頓飯下來零陸基本都是在回答問題,分別的時候蔣笑問下次能不能約她一起逛街。 零陸也沒一口應下,只說到時候再看。 由於晚上要回老宅,時間上有太多不確定性,零陸一下午都呆在書房敲著電腦,敲到腦子有些麻木沒靈感了就翻著書。 時不時打個哈欠,伸個懶腰,只是她不知道,她在書房的一舉一動全都落在了另一個人的眼中。 “:這都看一下午了,還看呢。”季軒瞄了眼顧知也的手機螢幕。 從中午一點到現在快五點,他來來回回了好幾趟,大多數時候看見的都是顧知也帶著笑意盯著手機螢幕。 三十幾年的兄弟了,他真沒看出來顧知也還是個戀愛腦。 “:你個老光棍知道什麼,這叫共同進步。”顧知也關掉手機。 “:呵,你再進步,你再進步你得上天。”季軒翻了他一眼。“:怎麼不接著看了,看啊,不是要共同進步?” “:回家看。”顧知也從一旁取下大衣外套穿上,頗為得意的說。 那副神態彷彿是在告訴季軒,我有老婆,你沒有。 “:零陸知道你私下是這副樣子嗎?悶騷。”季軒嫌棄的撇撇嘴,瞧他那樣,簡直沒眼看。 顧知也留給季軒的回覆就是一個消失在辦公室門口的背影。 零陸正帶著咕嚕在花園裡玩絨毛球,零陸將球扔出去,咕嚕跑過去用嘴叼住,放在爪子旁邊,接著會用爪子拍一拍,示意零陸來撿。 “:咕嚕,你叼過來啊。”零陸蹲著朝咕嚕拍了拍手掌,用帶了點撒嬌的語氣說道。 咕嚕在毛絨球旁邊跳來跳去,叼起來又放下,就是不叼到零陸跟前。 零陸無奈,只得上前撿,然後扔到另一個方向,扔球的時候轉過身來才發現顧知也站在吊籃旁。 “:回來了。”零陸用手指撇開不小心吃進嘴裡的頭髮。 “:回來了。”顧知也柔聲道。 他在這裡站了好幾分鐘了,零陸蕩起來的馬尾,撒嬌的語調,發自心底的笑容這些給她身上注入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活力。 零陸因為開心而笑的時候除去嘴角和眼睛的弧度外還有眸中的光,像眼裡裝滿了星星一般,使顧知也無法移開眼睛。 顧知也情不自禁的靠近她,眼神在她臉龐上流連。 “:怎麼了?”零陸見他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看著他問。喜歡玫瑰亦是玫瑰()玫瑰亦是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