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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確定要這樣玩?” “:我只是摸回來而已,顧總不要那麼小氣嘛。”零陸皺起鼻子,用撒嬌的語調說。 “:我昨天還親了你,你要不要親回來?”顧知也幫她挽過耳邊的碎髮,指尖停留在她的唇角。 “:不了,下次吧,今天趕時間。”零陸說完還自我肯定般的點點頭,放在他腰際上亂摸的那隻手趁機捏了一把。 “:練的真不錯,繼續保持啊。”她調皮的在他腹肌處拍了一下。 顧知也被推出門外,他自始至終都認真的盯著她,眼眸中噙著懶散而又溫柔的笑意。 眼前的門砰的一下關上,帶來的風拂動顧知也額前的頭髮,他嘴角猛的上揚。 零陸捂著自己的胸口,感受著過快的心跳,緩慢的深呼吸了幾口。鬼知道自己剛才為什麼要說出那些話。 …… 亮堂的房間內,米色的大理石地板上散落著男女的衣物,四四方方的大床上,純白色的被窩佈滿褶皺,男人正在沉睡,女人躺在他的臂彎裡注視著他的睡顏。 床上的男子像是做了什麼噩夢一般身軀突然一抽搐,他緊閉的雙眼瞬間睜開。 “:做噩夢了?”女人塗滿大紅色指甲的手摸上他赤裸的胸膛,神色擔憂。 男人突然瞳孔放大,將懷裡的女人推開,用不可思議的語調問,“:香姐?” “:啊,你以為是誰?”香姐不明所以。 時東懊惱的在臉上摸了兩把,從接任師傅的位置到現在,他手上已經沾了三條人命了。 他每晚都無法入睡,聽到一點風吹草動整個人就變得提心吊膽,神經兮兮,就算睡著了也很容易驚醒,夢裡面全部都是那些死在他手上的人血流滿面來找他索命。。 為了使自己放鬆下來,他開始酗酒。 昨天,他照例來到酒吧,一個人坐在吧檯前面猛灌了幾杯朗姆酒,喝得腦子發暈的時候他看到他心心念唸的人正向他走過來。 他撲過去抱住她,倆人來到房間後開始激烈地親吻,相互撫摸對方的身體。 對方的種種行為和他腦海中那位羞怯的小女孩完全不一樣,他有過瞬間地疑惑,但是那一刻,所有的想念彙整合名為想要她的慾望,且達到頂峰,他便選擇性的將這一點忽略掉了。 她貼著他的耳朵嬌媚地喘息。到後來,他恨不得把全身的能量都釋放在她身上,他聽見她滿意的叫聲不斷。 然而…… 時東閉上眼睛,不願面對眼前的一切,香姐跨坐在他身上蹭著他精壯的胸膛。 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眼裡的懊悔消失不見,轉而是無情和冷厲。 他伸手推開香姐,“:抱歉,我昨晚喝多了。” 香姐被推開也不惱,她徑直走下床,拿起桌上的打火機,點了根菸,吸了兩口,將煙夾在手指間,笑意盈盈地問,“:陸陸是誰?” 時東別開臉,不去看她那一絲不掛的身體,眸中地驚慌一閃而逝,開口時,語氣一如往常。 “:香姐聽錯了。” “:沒想到你居然那麼痴情,可惜啊,便宜我了。”香姐連著吸了幾口,將手中的煙按滅在菸灰缸內,去了浴室。 時東聽著裡面的水聲,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穿戴好後不等香姐出來就直接離開了。 “:您距離目的地還有兩百米。” “:停車停車。”零陸聽著手機裡傳來的播報急促的拍打著前面的椅背。 “:嗯?”顧知也關掉手裡的平板。 “:剩下的路我走過去。”零陸開啟車門,那風風火火的模樣恨不得能一下蹦到十里外。 “:開車。”顧知也偏頭盯著零陸急匆匆的身影,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零陸站在自動門前,深呼吸了一口氣,邁出去的腿又收了回來,自言自語道,“:對了,戒指。” 她將左手無名指的戒指摘下來,隨意地放進包裡,在心裡暗自打氣後,走進了這棟陌生的建築。 “:你好,我是……”零陸突然卡殼。 前臺立即接過話,“:您是零小姐嗎?” “:是的。”零陸急忙點頭表示肯定。 “:接下來的這段時間您可以用這個工牌自由進出公司,請收好。” “:好的,謝謝。”零陸接過前臺遞來的牌子,上面居然還有她的白底照,這人什麼時候弄的?零陸眼神裡夾雜著驚訝與好奇。 大家都扎堆在這個點上班,電梯間簡直是人擠人,唯獨中間那個電梯沒人排隊,零陸在所有人驚訝的眼神下按下那個電梯的按鈕。 電梯從負一樓升上來,很快就到達零陸所在的樓層並對她敞開大門。 顧知也負手而立,零陸乖巧的打招呼,“:顧總早上好。” 顧知也高冷地點頭。 零陸在眾人驚愕地眼神中上了這間電梯,這還不算,她接下來的動作讓大家都倒吸一口冷氣。她用手攔住電梯門,探出腦袋朝著正在等電梯的眾人不明所以地問,“:你們不上來嗎?” 眾人立馬搖頭擺手,嘴裡不停地輸出“:不不不不。”拒絕三連。 “:好吧。”零陸收回腦袋,扭頭就問,“:顧知也,”結果看到他在笑,零陸更疑惑了,“:你笑什麼?他們為什麼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