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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陸眼睛笑得像兩道月牙一般,十分勾魂,嘴裡用輕描淡寫的語氣說著反駁人的話,這副模樣,倒是讓陳非不好發作。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 零陸視線越過陳非看向後面那桌的顧知也,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徐小姐此言差矣,妻子哪裡是免費保姆呢,兩個人在一起,就是互相扶持,丈夫在外打拼,妻子就要安頓好家裡,這不是應該的嘛。”陳非輕聲細語地陳述著這句話。 “:我父親同意我去他公司上班,並且承諾給我百分之十的股份,按照我家的經營規模,我賺的只比你多,不比你少,這樣來看,在家裡當家庭主夫的應該是陳先生才是。” 零陸開始胡說八道,也不算完全胡謅,她之前聽央央提過一嘴他父親想讓她管理一個門店,央央拒絕了。 “:哪有男人在家幹活這一說,我已經在這裡跟你浪費很多時間了,徐小姐,女人還是要學會見好就收,要不然就不可愛了。” “:陳先生,恕我直言,你一邊想娶妻,一邊又從骨子裡瞧不起女人,滿腦子都是如何去奴役她,榨乾她身上的血汗,這樣的男人,挺爛的。” 零陸抬眸看向有些惱羞成怒的陳非,嘴邊帶著淺淺的微笑,眼神像是一把想將陳非劃開的刀子一般,泛著寒冷幽光。 陳非內心一震,有些不敢和眼前這位女人對視,說到底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很快穩了穩心神。 “:徐小姐,我看咱倆不合適,再見。”說完徑直離席了。 陳非走了絲毫不影響零陸的胃口,她一邊欣賞著音樂,一邊慢悠悠的往嘴裡送著食物。 顧知也瞥了一眼對面單手撐著下巴扭頭盯著演奏者微微有些出神的零陸,不自知的輕輕勾了勾唇角。 沈藝枝察覺到顧知也的不對勁,回頭看了一眼,身後是一位穿著性感畫著大紅唇的女性,沈藝枝暗自思忖,難道顧知也喜歡這種更外放的打扮? “:知也哥哥,我父母一直記掛著顧爺爺,國外的學術交流過兩天就結束了,我們想到時候去老宅看看顧爺爺。”沈藝枝像只單純的小白兔一般,臉上掛著可愛的笑容。 “:好。”顧知也淡然應下。 零陸吃得差不多了,外面的天早就黑了,天氣預報顯示九點之後會下雨,此刻手機上的時間顯示八點半。 她穿好外套,侍者遞上賬單,饒是零陸已經做好了準備看到賬單上的數字心裡還是顫了顫。 她再次看向對面的顧知也,他正在和他一桌的那位女性聊些什麼,於是她拿起包徑直走出了餐廳。 迎面吹來的冷風讓零陸不禁打了個哆嗦,將原本昏沉的腦袋吹得清醒了不少。 顧知也看著那個嬌小的身影,不顧沈藝枝的挽留,買了單後也起身離開了餐廳。 沈藝枝拿著包小跑跟上,“:知也哥哥,你等等我。” 顧知也給季軒打了個電話,讓他把車開到餐廳門口來。 天空雷電轟鳴,瞬間下起了暴雨,大風將樹枝颳得左右搖晃。 零陸雙手揣在兜裡縮了縮脖子,抬頭看了眼天后又低頭看著打車軟體上顯示排隊時間三十分鐘,嘆了口氣。 大雨讓所有目光可及的地方都變得霧濛濛一片。 零陸扭頭,恰好看到朝她這個方向走來的顧知也,她偏了偏腦袋,從兜裡掏出手揚了揚。“:顧總。” “:去哪裡?送你過去?”顧知也垂手站在零陸的旁邊,零陸的頭頂堪堪超出他的肩膀。 “:回佳境小區,顧總,您那車修好了嗎?” 沈藝枝和顧知也並肩站在一起,親暱地挽住他的胳膊,“:知也哥哥,你送我回家吧,這樣的天氣人家有些害怕。” 零陸不著痕跡的往旁邊挪了一步。 “:不順路,讓司機來接你。”顧知也面無表情地推開她。 “:誒,這位小姐姐是誰?知也哥哥不介紹一下嗎?”沈藝枝饒有興趣的用挑釁的眸光望向零陸, “:你好,我叫零陸。”零陸朝沈藝枝笑了笑。 “:你好,我叫沈藝枝。”沈藝枝皮笑肉不笑地說。 零陸眸光亮了亮,沈藝枝這個名字她聽林蔚說過,知名青年演奏家,從小就在E國皇家音樂學院學習鋼琴,拿了很多大獎,今年剛研究生畢業,國內的很多知名音樂學院就向她丟擲了橄欖枝,最終花落誰家還未可知。 季軒將車開了過來,從車窗遞過來一把傘,顧知也撐著傘拉開車門看向站立不動的零陸,用眼神對她發出邀請。 “:麻煩顧總了”零陸用幾人都能聽到的聲音對著顧知也說。 沈藝枝看著消失在雨中的尾燈,用力地跺了下腳卻又無可奈何。 雨滴拍打在玻璃上的悶響聲顯得車內的空間更為靜謐。大概是季軒覺得氣氛過於沉悶,他清了清嗓子。 “:零小姐,真是巧啊。” “:是挺巧的。”零陸盯著不停地拍打在窗戶上的雨滴。 “:零小姐今天是和朋友吃飯還是約會呢?哦,我沒有要打探您隱私的意思,您覺得不方便可以不用回答。” 季軒時不時瞟一眼後視鏡,關注著顧知也的表情。 “:幫朋友應付一個相親。” 季軒拉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