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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陸眼角一滴眼淚無聲的滑落,祁肆以為她是順從了,用手背順著零陸的臉頰一路滑到了她的腰身,看零陸的眼神像是在看一隻四肢被綁住的待宰羔羊。 “:這樣乖乖配合多好。”祁肆的手從零陸的外套下,沿著她那修長的腿緩緩往上摸去。 電梯響了。 零陸不管不顧地大喊起來,“:救命,有……” 公寓的隔音算不得有多好,祁肆捂住她的嘴巴,另一隻手從裙子裡面將她的衣服扯出來,將手伸了進去。 零陸雙手胡亂地抓他的臉,祁肆露出不耐煩的神色,他眼裡的兇狠一閃而過,他抬手再次給了零陸兩巴掌後一拳打在了零陸的腹部。 突如其來的鈍痛讓零陸瞬間失去了反抗能力,她張著嘴,臉色因為疼痛而漲得通紅。 祁肆得意地笑了,“:他媽讓你聽話點,非得讓老子打你。” 他伸手去拉零陸的裙子,並試圖將她的褲子也一同褪下來,無果,只好先蠻橫地去扯她那條最為礙事的褲子。 門口傳來敲門聲和開鎖聲,祁肆眼中只有零陸的下體。 零陸伸長胳膊去摸索茶几邊緣處的花瓶,花瓶不知什麼時候倒在了茶几上,零陸伸長手臂去夠,又要控制著自己的身體不亂動免得被下身的人懷疑。 她謹慎地觀察著祁肆接下來的動作。 就在祁肆抬頭的瞬間,她用盡全身的氣力往他的腦袋上砸去,祁肆鬆開手吃痛地大喊。 祁肆被砸得恍惚,零陸立即推開他,剛從沙發上下來,還沒邁出腳,祁肆拉住她的衣服,一邊大罵她賤人,一邊胡亂地伸手想來掐她的脖子,零陸反手又是一下。 鮮血順著祁肆的額頭流了下來,流到鼻樑處分叉成幾股細流,流到下巴,最後一滴一滴地滴落在白色的沙發上,褐色的木板上。 血腥味開始蔓延,將零陸整個人裹了起來,她慌亂地將腿彎的褲子拉上去。 祁肆這會兒已經失去了理智,他一隻手捂著腦袋流血的地方,齜牙咧嘴,另一隻手還想著掐死零陸。 零陸渾身顫抖快速衝向大門,腿一軟,一下跪在地上,她慌張地爬了幾步,扶著大門站起來,開啟門的一瞬間,人沒站穩,摔進了一個陌生而又冰冷的懷抱。 “:120,快,打1,120。”後知後覺的恐懼讓零陸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她扯著顧知也的大衣,身體像是在低溫下穿著無法抵抗寒冷薄衣的身軀一般,不停發抖。 顧知也看著她紅腫佈滿指印的臉,凌亂的頭髮,表情冷峻,他大概已經猜到了剛剛發生了什麼。 祁肆半張臉已經被血液染紅,他指著顧知也懷裡不斷打著哆嗦的零陸,大笑大叫,像是瘋了一樣,“:八歲……” “:八歲什麼?說呀”零陸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從顧知也的懷裡站起來一把將祁肆推了個踉蹌。 “:你說呀。”她壓抑了十幾年的憤怒全在這一刻傾瀉出來,十幾年,她每每午夜夢迴都被嚇出一身冷汗,零陸對著祁肆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祁肆當著顧知也的面也不還手,任由她的拳腳落在自己身上。 “:八歲就被我摸遍了,還被我破了身體。”他狂笑出聲,血流進他的嘴裡,和唾液融合在一起,滲入他的牙縫中,看起來十分瘮人。 零陸動作戛然而止,她退後幾步,像脫力了一般往地上滑落,嘴角卻露出了笑容。 顧知也及時圈住她的腰,防止她坐在地上。同時脫下大衣將她裹在懷裡。 “:顧總,我玩過的女人您不會想要的。”祁肆說得篤定,海城無人不知顧知也的高傲,他怎會接受一個被別人上過的女人。 他給了季軒一個眼神,季軒收到訊號,一拳將祁肆撂倒,拿起一旁的抹布塞在了他的嘴裡。祁肆眼裡露出不敢置信,他不停地嗚嗚反抗。 零陸嘴角的笑容不斷擴大,眼眶的眼淚卻越積越多,最終一顆一顆不停地沿著她的臉頰滾落下來。 “:你侵犯幼童,還涉嫌入室強姦,等著坐牢吧。” 祁肆整個人僵住,他嘴角和臉上的肌肉開始抽搐。 顧知也滿臉心疼,他將零陸抱在懷裡,感覺到胸膛處的衣料逐漸溼潤,懷裡那具嬌小的身軀一直在不停地顫抖,但是沒有發出半點聲音,甚至連哽咽聲都沒有。 顧知也摟著零陸的那隻胳膊收緊了點,掏出手機“:李叔,我把地址發給你,你現在過來。”接著又打了個電話給任江流,叮囑了兩句,將手機放回口袋之後,伸手輕輕拍了拍零陸的背部。 她還在哭,卻像是失聲了一般。 顧知也看向祁肆,那冰冷的目光,讓人不寒而慄,連著季軒都打了個哆嗦。 這樣的顧知也從小到大他就見過兩回,第一次是在多年前義父他們車禍去世的時候,第二次就是剛剛。 零陸將腦袋埋在顧知也的胸前,像一隻鴕鳥。 青山雲居,顧知也叫張媽掀開被子,將懷裡呼吸聲均勻偶爾還伴隨著兩聲啜泣的零陸放在了床上。替她掖好被子,調好暖氣的溫度後走出房門。 沒過幾分鐘他又折返回房間,手裡多了一個保溫杯和冰袋。 他俯身將保溫杯放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