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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鎮上的人看到那個江老闆經常來你們家,在苗苗前面亂講話,說你要給苗苗生弟弟妹妹,不要她了。” “ :怪不得有段時間苗苗只黏我媽,晚上睡覺都要跑她外婆屋裡頭去,這要讓我聽到了我非得給她們一大耳刮子不可。” 林蔚心裡頭生氣手下也沒個輕重,瓷碗和灶臺重重的接觸之後發出一片響聲。 “:那位江老闆來家裡的時候你是不是經常不在?”零陸問。 “:他來之前會給我媽打電話,得到我媽的允許之後再上門,不固定,反正他不找我。” 零陸的神色和講話的語氣全都變得嚴肅起來,“我私下和苗苗講過,胸和屁股不能隨意讓人摸,她雖然不理解這個道理但是我天天在她耳邊唸叨她也就記住了。” 林蔚停下手裡的動作,全神貫注地聽著零陸講話。 “:她說那位江老闆趁你不在的時候對她幹了這件事情。” 林蔚愣了一下,沒從零陸這句話裡回過神來,下一秒,她整個人都充斥著怒氣,隨手抄起一旁的菜刀,“死變態,老孃非得劈了他。” 零陸拉住林蔚,“你先聽我講完。” 林蔚紅著眼睛,“我哪還有心情聽你講,這種人渣就該被剁掉。” “:你剁了他苗苗怎麼辦?” 雖然零陸比林蔚早幾個小時知道這件事情,腦子裡也已經想好了對策。但她說起這個話題仍不免感到憂慮和憤怒。 林蔚的眼淚撲簌直掉。 零陸奪過她手裡的菜刀放在灶臺上,“苗苗看到江老闆摟你的腰,再加上那段時間的風言風語以及江老闆對她做的事情,她不敢和你講。” 林蔚沒忍住哭出聲來,她覺得她的心一揪一揪的,疼得厲害。 “:我想了又想,苗苗畢竟才三歲,江老闆具體做了什麼事情我們也沒親眼看到過。林媽她作為老一輩對這些事情沒那麼敏感。” “:你明天不是要上課嗎?你讓江老闆上門,不要告知他我在屋子裡頭,我會看好苗苗,不會出事的。” 林蔚擦乾眼淚認真考慮零陸的話,思考她這個方案的可執行性。 “:晚上等苗苗睡了我倆帶幾個人去江老闆家裡堵他,就說苗苗向我們告狀,要是江老闆不承認你就拿個空的隨身碟誆他。” “:說屋子裡有攝像頭全都拍下來了,這個年頭家裡有攝像頭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人在心虛又緊張的情況下很難清楚的回憶起一些細節,到時候不停地逼問他不要給他細想的時間就好。” 零陸只能想出這個破主意。 林蔚激動的反駁,“上哪找人去?附近的人誰不認識他?這樣一來就傳開了。” “:顧知也給我派了四個保鏢。”零陸眼裡閃過一股狠勁。“這個江老闆上次來是什麼時候?家裡有幾口人?” 林蔚在多年前就領略到零陸是個可靠的人,零陸一個一個問題丟擲來想來是把所有的問題全部都考慮好了,想到這些林蔚也逐步鎮靜下來。 “:上次來是半個月之前了,家裡就剩她和她年近六十的老媽。” 零陸問,“他老媽的身體有什麼問題嗎?”她可不想鬧出人命。 林蔚雙手合掌,“聽我媽說好像是有糖尿病。” 零陸再謹慎地問,“心臟血壓都沒問題?” “:我不清楚呀。”林蔚心裡生出一股怨恨,是對她自己關鍵時刻什麼有用訊息都提供不了的怨恨。 “:讓林媽給他去電話,就說很長時間沒見他了,想請他上門吃飯,飯桌上閒聊的時候讓林媽問問他媽媽身體情況如何。你邀請他的話會很奇怪,畢竟你一向都不是很歡迎他來。” 林蔚擔憂地問,“那他要是不來呢?” 零陸眼神定定地凝望著前方那片虛空。 “:就說你在海城的朋友寄了一瓶好酒和一些好菜過來,想請他上門嚐嚐鮮,感謝他對你們家的照顧。再借用一下顧知也的家世背景,他會來的。” “:陸陸,好菜我能搞到,上哪找好酒去?” 零陸臉上凝重的表情瞬間破功,她小臉皺成一團,煩躁地抓了抓頭髮,“要不去超市隨便買一瓶把標籤撕了就說這是私人酒莊生產的,不對外發售。” 末了,零陸憤憤地補上一句,“就他這種人,真有好酒我倒了都不給他。”說完雙臂合抱在一起。 “:他雖然不是什麼大老闆,但是也經常參加酒局,酒這個東西好不好他應該是能喝出來的。”林蔚巴巴地望著零陸。 零陸笑了下,“顧知也的身份擺在那,江老闆就算喝到了再難喝的酒也不會認為是酒不好喝,他只會覺得是他的問題。” 林蔚還想說什麼。 零陸口袋裡的手機震動起來,螢幕上顧知也這三個明晃晃的大字讓零陸的眉頭一下就舒展了。 她篤定的對林蔚說,“放心吧,你就看他到時候怎麼把那瓶幾十塊錢的酒吹得天花亂墜,我先去接個電話。” 顧知也剛到青雲山居,他扯掉領帶,解開領口處的兩粒釦子,坐在沙發上,看著手機那頭由於訊號不穩定而卡頓到畫面模糊的零陸,同時也驚喜零陸接電話的速度。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