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濤子和老孫臉上顯示出計謀被識破後的困頓,兩人不管不顧撒腿就跑。 老孫即刻被按下,雙手被反在身後,下一秒手上就多出一副銀手鐲。 濤子眼裡露出兇狠的光,他憑藉著自己的身形,企圖推開身前那位警察往來時的方向跑去。 兩人扭打起來,濤子還未反抗兩下就被其他的警察聯手按住。 他一邊側臉貼著地面,腳上未穿牢的那隻鞋在反抗過程中掉了,裡頭居然藏有一把小型水果刀。 “:跑什麼?” “:你們要抓我我肯定跑啊” “:你不做虧心事我們做什麼要抓你,說,藏哪了?” “:後座。”濤子像一隻鬥敗的公雞,知道自己逃脫無果後老實了起來,哪還有前幾天那作威作福的模樣。 警察用刀將後座的座椅劃開,扒開上面那層薄海綿,下面是整齊排列的經過PE淋膜的牛皮紙。 牛皮紙經過PE淋膜可以防水防油隔絕氣味,這些牛皮紙外頭被一層層膠帶裹緊,呈方塊狀。 “:牛皮紙裡面包的什麼?” “:海洛因。”老孫答道。 小方塊一塊接一塊被拿出來,待清理完座椅下的小方塊後警察又在椅背上劃拉了一刀,不出所料,這裡頭也有。 所有被清查出來的小方塊加起來總計四十公斤。 濤子和老孫心中生出一股絕望,這輩子,到頭了。 …… “:被抓了?”老虎聽著老三帶來的訊息,沒有任何情緒起伏,像是已經見怪不怪了。 時東已經清醒了過來,此刻正躺在床上安靜地聽著這兩人聊天。 “:嗯,第一個檢查站就被抓了。”老三平靜地說,他和濤子這人就是點頭之交,談不上什麼交情。 “:好小子,你真是走運,一刀換一條命。”老虎打趣著時東。 “:四十公斤,直接玩完。”老三撣了下手裡的菸灰。 “:別說他,我們幾個也是遲早的事兒。”時東嘆了口氣。 三個人。一個躺著,一個坐著,一個靠牆站著,眼神皆透露出一股蒼涼。 …… 早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打在零陸的臉上,給她那隻剩下病態蒼白的面板添上點健康的顏色。 她的眼球突然轉動了兩下,眼睛睜開一條極小的縫隙,又被許久未見的陽光刺得一下閉上。 她抬手擋在自己的眼前,眨巴了幾次眼睛後再次緩慢地睜開,眼瞳猛的收縮了幾下之後她開始打量自己所處的環境。 旁邊那臺滴滴滴的儀器告知她此刻是在病房中,不是死掉了。 病房除了她沒有其他人,一陣孤寂感湧來。 這時,衛生間傳來水聲,她眼裡閃現絲絲笑意,雙手撐著無力的身體坐起來,微微歪著腦袋略帶期望的等待著。 鏡子中的顧知也,疲憊的神情難掩,眼睛裡鞏膜的部分通紅,伴隨著許多細小的紅血絲,眼袋浮腫,還有明顯的黑色素沉澱。 他隨手抽出一張溼巾,一邊朝病房走去,一邊將臉上的水珠擦乾淨。 緊張和興奮突然襲向他,使得他心跳加速。 零陸正彎著眼睛,朝他笑。 她不知自己躺了多久,此刻這張臉都像是不會用了似的,擠半天也擠不出來一個自然的笑臉。 顧知也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裡,好像下一秒她就會消失一樣,他的臉龐埋在她裸露的脖子處。 零陸輕輕推他“:扎。” 她感覺自己的嗓子像是卡了些沙礫在裡頭,一說話就很刺啦。 “:我想喝水。”零陸清了清發幹發癢的嗓子。 “:好,給你倒。” 她喝水的間隙顧知也把醫生喊了過來。 一番檢查後…… “:顧總,顧太太身體恢復得很好,您要是不放心的話可以再住院觀察一天。” “:我要出院。”還不等顧知也回答,零陸語氣堅決道。 “:陸陸。” “:我感覺我躺了好久,現在渾身難受。”零陸拉著顧知也的手晃了晃。 顧知也不敢回握,她的手背連著打了一週的針現在又青又腫。 醫生則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後離開了。 “:我躺了多少天?”零陸窩在顧知也懷裡問。 “:一週。”顧知也愛撫著她的後腦。 “:那你是一週都沒睡嗎?臉色怎麼這麼難看?”零陸的手在顧知也背後拍了拍,心裡感動的同時又有些發堵。 “:睡了的。”顧知也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意欲再親親她的鼻樑和臉頰。 零陸推開他雙手將整張臉捂得嚴嚴實實的,身體往後仰,整個人從頭到尾都是一副拒絕的姿態。 顧知也忽感低落。 “:不可以親,我沒洗臉沒刷牙沒洗頭沒洗澡,髒死了。” 零陸的這句解釋使得顧知也的臉龐又亮了起來。 “:不嫌棄你。”他去拉她的手。 “:不行不行,我嫌棄。”零陸像個耍賴的小孩般。 一個小時後,她從衛生間出來,感覺渾身都清爽利索了,就是腳下有些無力,步子軟塌塌的像是踩在雲端上一樣。 “:顧知也,我怎麼感覺我在飄。” “:快來吹頭髮,待會兒吃點東西就不飄了。”顧知也輕笑著。 吹頭髮的這些時間零陸拿著手機抓緊將這段時間積攢的訊息回覆完。 “:好了。”顧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