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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看你們最新一季秀場上壓軸的那件。”徐央央閒來無事在網上找了好多影片,一眼就被壓軸的那條婚紗吸引了。 “:好的,您請跟我來。”盧導購微曲手臂做了個請的動作。 “:你們倆在這裡等我。”徐央央制止住起身的兩人。 趁著徐央央去試婚紗的間隙,零陸和岑小昭起身欣賞這位設計師的作品。 看著看著,零陸猛然停住腳步,她眼前掛著的這條婚紗可以說是整個店裡面最不張揚的一條。 白色綢緞的面料在燈光下散發著柔軟的光澤,抹胸的款式,上半部分有魚骨的支撐讓整條裙子看起來很立挺,哪怕它只是被掛在衣架上。 下半部分的裙襬是百褶裙,寬褶皺,規則又優雅。 整條裙子的點睛之筆便是那兩條袖子,連著腋下的地方,端莊又有一定的露膚度。 導購見零陸滿是欣賞地盯著這條婚紗,眼內的驚歎和喜歡都快溢位來了便貼心的上前介紹道。 “:這位女士,您眼光真好,這條婚紗剛到貨,目前國內僅有兩條,需要我取下來讓您試穿一下嗎?” 零陸思索了一下她目前的處境,認為這輩子應該不會有機會穿了,便微笑著拒絕了,“謝謝,不了。” “:陸陸。”徐有為渾厚的聲音從一旁傳入零陸的耳內。 “:徐叔叔,曾阿姨。”零陸笑著和來人打招呼。 曾瀾熱絡地握住零陸的手,臉笑得像綻開的菊花似的,“怎麼不來家裡坐坐,阿姨一直惦記著你呢。” 零陸:……她沒記錯的話,大學時候她去徐家找過徐央央一次,大熱的天,連杯茶都沒喝到。 甚至是站著等徐央央打扮好出門,而曾瀾就坐在她前面那張沙發上,全當沒看見她。從那以後,她再也沒去過。 “:阿姨,我上次去你們家你看著我站了三十分鐘,我還以為您不歡迎我呢,嚇得我不敢再去了。”零陸裝模作樣的順了順胸口。 曾瀾和徐有為的笑容一下僵在臉上,接著曾瀾“哈哈”笑了兩聲,用尖細的嗓音說。 “:那段時間家裡出了事情,阿姨天天吃不好睡不好腦子有些不夠用就沒顧上你,真是不好意思,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記著呢。” 零陸內心腹誹:拐著彎說她小心眼記仇呢。面上卻是樂呵呵道。 “:我怎麼記得您當時還叮囑家裡的保姆說最近吃得太好了胖了許多,接下來這段時間要減肥,晚飯要弄清淡些。” 曾瀾見零陸就是揪著不放也不想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下去,越說越對徐家無益,畢竟她現在是顧知也的太太,留個好印象還是極為重要的。 “:肯定是你聽錯了,記錯了。” “:應該是吧。”零陸抽回手。 岑小昭很明智地站遠了一些,甚至在內心暗暗祈禱所有人都看不到她。 “:陸陸,你是央央的好朋友,對叔叔來說,你與親女兒無異。我手上有塊地想開發度假村,這是個好專案,腦子裡最先想到的便是你。” 徐有為摸了摸他的啤酒肚,露出精明的笑容,摻雜著自以為親切的假笑。 “:徐叔叔,我哪有錢投資專案啊,您太瞧得起我了。”零陸暗罵徐有為老奸巨猾,他和曾瀾來看女兒試婚紗為假,堵顧知也才是真。 “:你是顧太太,想投資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嘛。”徐有為用他那雙狡詐又貪婪的雙眼死死盯著零陸的雙眸。 “:徐叔叔,我雖然和顧總結婚了但我依舊還是外人,顧氏是他們祖輩打下來的產業,您說我一個外人哪有說話的份。” “:您去顧氏打聽打聽就知道,我和顧總結婚都快五個月了,去顧氏大樓的次數兩隻手都能數得過來。” “:我還不能隨意進出,前段時間顧總還給我弄了個工牌,你說哪家豪門太太能有我卑微啊。” “:在家裡,他就是爺,我每天跟位保姆一樣,天不亮就要起床送他出門上班,下班了還得茶水伺候著。” 零陸極力掐著自己的手指才不至於笑場,她在腦子裡裡把傷心的事全想了一遍,終是擠出幾滴眼淚。 她似是覺得有些失態,自己竟在公共場合哭了起來,便不好意思垂下腦袋,伸手擦著已經幹得差不多的淚水。 顧知也就站在不遠處看著她演,嘴角是壓不住的笑意,也不知他在此站了多久。 他低聲對著旁邊的助理說“:把我老婆看中的那件婚紗買下來,聯絡設計師把這件衣服的所有權也買下來,這件衣服我不希望有別的人上身。” “:另外找位專業人士負責打理這件婚紗。” “:是,顧總,送到青雲山居去嗎?”助理微彎著腰回覆。 “:送到一號公館去。” “:是,我這就去辦。” 徐有為臉上的肌肉莫名抽搐了一下,他閱人無數竟一時分不出來零陸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零陸垂著腦袋哭叫他沒法看到她的眼睛,他總不可能在零陸哭的時候強行把她腦袋掰起來說你看著我哭吧,他又不是有神經。 徐央央可算是出來了,她一出來,徐有為和零陸的談話就宣告結束。 徐央央身上這件婚紗,水晶抹胸,下襬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