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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地離開了花園,徒留劉桀望著那消失的清麗背影,他玩味一笑,抬步往宮外而去。
皇天不負有心人,單太后宮中心腹太監早已經換了人,消失的太監對外宣稱暴斃而亡,可惜已經死無對證了,縱觀全域性而看,單太后完全有理由謀害衛玠,衛玠腹中之子隱隱有威脅劉乂皇太子之勢,為兒子掃除登基路上的障礙,清除異己,這個理由太充分了,只是沒有確鑿地物證與人證無法指認單太后,衛玠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當呼延流煙知曉衛玠亦在調查此事之時,她不由謹慎了起來,忽而她又想到另外一個一本萬利的決策,那就是順水推舟將人證送給衛玠由他揭發單太后,陛下向來寵愛衛玠,且陛下身為帝王生性多疑,若由她去揭發此事必然引起陛下的猜忌,晉王乃朝中重臣,又是宗室皇子,身份極為敏感,思及此,呼延皇后再一次與劉桀商榷,二人一致決定藉助衛玠之手扳倒單太后,坐收漁翁之利。
就在衛玠一籌莫展之際,派出去調查的人在青旋老家抓到了哥哥徐軌。
當徐軌被五花大綁扔在牢獄由酷吏施以重刑之前,他忙不迭地認罪伏法了,因為早在之前劉桀手下的酷吏施展殘忍酷刑于徐軌,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承受不了皮肉之苦,將所有行徑吐了個乾淨。
在徐軌的口供下,衛玠即刻差人去緝拿與單太后合謀下毒的太醫,這些人想法完全一樣,衛玠在其老家捕獲了潛逃在外的太醫單時安,單時安貪生怕死剛扔在獄中便嚇得尿了褲子,對其下毒謀害衛玠之事供認不諱,如今人證物證皆在,衛玠立刻去了御書房見劉聰。
王沈隨侍在側,宮中眾人皆知陛下獨寵衛昭儀,自然第一個進去稟報,很快就宣了她進去。
劉聰在處理公文奏章,可難得衛玠主動來見,他大喜過望。只見衛玠剛進來便跪地磕頭,一副嚴肅莊重之勢,劉聰微微一愕,卻聽衛玠道:“陛下,臣妾已經查清謀害臣妾之人並非張庶人,而是單太后,人證物證俱在,請陛下明察!”
劉聰臉色瞬間變得陰鷙,藍眸中滿是寒冰,他將衛玠扶起來,聲音沉重而凌厲。
“將人帶進來。”
瞬間只見徐軌與單時安被五花大綁地帶了上來,二人灰頭土臉,狼狽不堪,如今見到聖顏,心中驚駭惶恐,不住地磕頭求饒。
“陛下,單太后曾經來太醫院命臣準備足量砂汞,後面威逼臣為其配藥,臣不知道所謀害之人是衛昭儀!”
徐軌緊接著驚恐開口道:“單太后命奴才將足量的砂汞放在衛昭儀的膳食之中,意欲除掉衛昭儀與腹中之子。”
此時,晉王剛好來到御書房外,說是有要事稟報。於是劉聰宣了他進來,他一進來見到如此場景,微微驚異,旋即開口道:“臣有事啟稟,近日京中有官員搜刮民脂民膏橫暴斂財,修建府邸,惹得民怨紛紛,其中以左僕射劉唐,尚書令單曲為之首,請陛下裁決。”
劉聰冷厲的眸子泛著殺意,可真是體恤百姓的好官,他堂堂帝王想要修建宮室他們往死裡諫言不許,可卻在京都天下眼皮底下剝削百姓,豈有此理,殺光,全部都殺光。
“傳朕諭旨,將所有涉事官員全部緝拿,其中劉唐與單曲處以死刑,其家眷貶為奴,其中族人不滿十五歲著流放嶺南,終生不得回京。”
惹得劉聰龍顏大怒的原因是,單曲乃單太后之堂弟,如今晉王此舉無疑於單氏是雪上加霜,緊接著劉聰便派人前往單太后宮中將其所有隨侍宮人全部仗殺,軟禁單太后。
隨即曉諭各宮,單氏謀害皇嗣,罪惡滔天,惡貫滿盈,罪無可恕,將其廢為庶人。此事一出,舉宮震動。
劉乂更是慌得六神無主,幾次欲求見劉聰皆被阻擋在殿外,於是他只能聯絡群臣向陛下諫言,可他不知此舉正中了劉桀的下懷,劉聰自即位以來向來厭惡結黨營私之事,劉乂此舉不過是自取滅亡,他根本不需要出手,劉乂自己會把自己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