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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調的聲音極小,溫度剛好,空氣中則殘留著她帶來的沐浴露香味。
她沒辦法立馬適應,眉毛緊緊皺著,胳膊又動不了,腦袋無措地在枕頭上蹭著,想罵髒話,開口卻是更為催的聲音。
他停頓了下,想聽清,看著她的表情,視覺和生理上都帶來瘋狂的s感,“今天一見面就想這樣操你了。
不止今天,六年未見,他無數次想來找她,見到後懲罰一番,不夠的話就多幾次,直到被草到聽話為止,再也沒辦法離開他。
清晨八點鐘。
室外,北風凜冽,冬霧瀰漫,太陽光線微弱卻有溫度,地上積雪未化,但已不再繼續下了。
方念提著保溫杯,準時準點來叫井夏末起床。
和往常一樣,刷卡進來,在玄關處就開始喊,“夏夏——到點啦,醒了嗎?”已經快形成口頭禪了。
啊——!!!
看清後被嚇得差點嗷嚎一嗓子,昏沉沉的大腦瞬間清醒起來。
床上躺了兩個人??!
男人的黑髮凌亂,肩膀露出來,小臂搭在被子上面,肌肉線條流暢。
臉這個角度看,鼻子很高,跟男明星一樣帥。
正摟著縮在床邊的女孩。
要不是看到自家藝人露出的半張小臉,她熟悉到極點的臉,真以為進錯了。
夏夏竟然看上了個小明星?都熟到這種程度了怎麼沒聽說過??
左燃被關門聲和光線吵醒,皺著眉半抬頭看看是誰。
方念直接傻眼了,有點僵滯,不確定地結結巴巴問,“你不是夏夏的哥哥嗎?”
什麼親戚家的哥哥,現在在一張c上?
深色地毯上掉落的東西也極其顯眼,白色床單,白色成團的衛生紙,還有好幾個用過的t。
左燃沒答,直接問,“來叫她起床?”
“嗯嗯,一會要去錄節目。”
“行,我叫她。”
方念把杯子擱桌上,指指外面,立馬說道,“那,我去隔壁等。”
“嗯。”
左燃醒得也差不多了,喊了兩聲懷裡的。
井夏末嗯了聲,腦袋蹭了蹭,又難受地鑽進被窩更深處,無意識地拿走握在自己胸上作亂的手,
左燃把被子重新掀開點,目光在她閉著眼的臉上停留了會,看夠以後,繼續道,“今天別錄了,我給你請假。”
井夏末一聽請假這個詞,dna就動了,迷迷糊糊地回,“不能請假”
“那就趕緊起。”
“嗯”光答應,卻不動。
他打算幫她翻個身,“再不起,就得挨操了。”
她頓時清醒了幾分,嗔怒道,“都怪你,困死了,如果不是你,我昨天都不會熬夜。”
“沒熬夜,五點睡的,通宵了。”
她不說話了。
兩人身上什麼都沒穿,她還能感覺到他晨泊,頂著她的退,不過沒下一步。
井夏末推開他,鑽出被窩,半跪在地毯上,撿起自己的浴袍,背對著他,胡亂裹上,然後把長髮抽出來。
大腦還沒徹底開機,眯著眼靠本能找拖鞋,嘴裡還警告道,“如果你再強迫我我就要報警了,等中午就告訴我的經紀人。”
卻不知嗓音黏黏糊糊,充滿撒嬌的感覺,絲毫沒有威懾力,反倒讓他更不想放人走了。
左燃神色倦怠,模樣懶散地半靠在床頭,裸著上半身,歪頭,點了根菸提神,痞笑道,“你經紀人還兼職警察?”
她注意力已經在眼前的這一攤東西上了,s掉的床單,用過的衛生紙,她的內褲,還有滿精y的套子底氣不足地說,“你記得把這些都扔了,別讓打掃房間的工作人員看到了。”
他答應下來,“嗯。”
也跟著起床,在沙發上找了條浴巾圍在腰間,咬著煙,把東西收拾乾淨。
井夏末正在扎頭髮,準備洗臉,掃了眼他勁瘦的腰,和自己帶來的珊瑚絨棕色小熊浴巾。
不滿地說,“這個毛巾是我擦身上的,你換一條不行嗎。”
“咱倆以前不都混用,現在嫌棄你哥?”
她故意道,“算了,送給你吧。”
方念在門外敲了兩下,擔心兩人起不來誤了時間,“夏夏,醒了嗎?”
井夏末為了證明早上沒在房間沒亂搞,直接開啟門讓她進來,“醒啦,我洗完臉換個衣服就行了。”
方念下意識去看地毯上的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