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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歌手呢。對了,昨天說的那個新綜藝,我團隊還沒談下來,幫幫我唄,她也想上,但我倆只能有一個人上。”
用不做作的夾子音說完,扭頭看了眼他,放下心來。
左燃收回眼神,漫不經心地嗯了聲。>/>
喻思原在遇見他之前,對自己哪哪都滿意。
臉,身材,面板,基本功,連嗓音都喜歡。
從沒追過人,也不需要主動,形形色色的異性見過很多,甚至不太期待談戀愛這個事。
可遇到他後全都變了,喻思原只覺得他和別人都不一樣。
夠痞,但壞得不徹底,要說正經,也算不上。
縱使她再喜歡,也沒辦法離那顆心更近一步。
但也明白,他這種家庭的,短時間內,恐怕都不會交心。
不過沒關係,她有耐心。
……
隔了兩米遠的井夏末大腦像被控制了一樣,沒辦法正常運轉。
他說的那幾個字在她腦海裡重複了一遍,視線變得模糊,連呼吸都伴著痛。
他以前也沒說過好話,嘴跟下面一樣硬。
但井夏末一直覺得這世上沒有人比自己更瞭解他。
如今竟然笑自己幼稚。
他離了她以後照樣過得很好,不缺漂亮女孩倒貼,也不缺真心喜歡他的。
只要他願意,什麼樣的談不了。
當初,他那一圈兄弟都反感她,勸分了無數次。
她真正離開後,估計得變著法的給他介紹女友。
不知道換了多少個了。
性感的,溫柔的,成熟的,會撒嬌的………
像她的,不像她的……
一開始她從別人口中聽到還不信,畢竟要看她笑話的不止一個人。
現在親眼看到,總算信了。
他也不是離了她不能活。
是她自作多情,自以為是。
一種難以言說的情緒將她包圍,心底酸澀得不像話。
同時充滿了深深的無力感…
曾經對她來說唾手可得的東西,以後再也沒機會了……可又怪不了別人。
總會有人取代她。
喻思原恰好長得像她,再合適不過了。
方念端著杯熱氣騰騰的姜棗茶趕過來,“我的夏啊,找了你半天了,電話也不接,怎麼這麼快就換上了。”
問,“喝嗎?”
井夏末被拉回現實,重新坐好,悶聲回,“不喝。”
方念上手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腦袋,敏感地察覺到情緒不對勁,好奇地問,“怎麼啦,身體不舒服?用不用吃藥。”
“不用,出去說。”
“嗯。”
“等等。”
井夏末起身,彎腰,用兩個笨重的熊掌把桌上那杯熱薑茶捧起來。
就在方念以為她要喝,打算幫她從後面拉開拉鍊摘頭套的時候,看到她徑直繞過自己,走到喻思原坐的沙發跟前,沒拿穩,裡面的熱茶直直灑在一個大帥逼的身上。
方念傻眼了:“………”
喻思原被嚇一跳,“誒”
動靜引得周圍幾人圍觀。
鬱依和盛昔一臉懵,“什麼情況?”
井夏末一句話都沒留,若無其事地離開了。
方念在原地糾結兩秒,感覺不太對勁,太像是故意的,沒跟人家道歉,追著井夏末出去了。
-
室內。
鬱依還是不明所以,但嗅到了八卦的氣息,跟盛昔聊起來,“她幹什麼呢,是不小心嗎。”
“不像啊,連個道歉都沒有。”
“私下這麼直接啊,看不出來啊,誒,剛才她和喻思原也沒說話啊,怎麼生氣的,誰惹她了?”
“害,正常,有後臺不就能為所欲為嗎,對了,等會錄節目注意著點,讓著她點。”
鬱依:“嘖,她挺好相處的吧,起碼圈內人都這麼說。”
盛昔壓低音量,“團隊那麼囂張,能是個省油的燈嗎。”
鬱依撇撇嘴,看了眼另一位當事人,“半斤八兩吧,喻思原這邊也難纏,也不知道她倆見了面什麼樣。”
喻思原連忙抽幾張幹紙巾,語氣擔心地問,“燙不燙,還冒煙呢。”
左燃勾著唇,懶散道:“有點。”
“真是的”
她問身旁的化妝師,“那個熊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