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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還是靠著自己死去的爹呢。
冬天的晚上就很容易愁苦,等著暖和起來了,小爐子火熱的烘烤著,這些愁苦就散去一些,敞開心扉地願意聊天,互相說說彼此的難處。
比如馮老師這一位堂親,跟他媽一樣生活在這個十八彎的小山村裡面,好在離著鎮上近一點兒,地地道道的農民。
比三十八彎的山裡日子要好過一半兒,各方面都要有一半的捷徑,這一位堂親一樣樸實且倔強,“我非要他上學,他不聽,三天兩頭套課去。”
三個字,不聽話。
還叛逆。
這個年紀的男孩子,已經開始氣人且作妖了。
“上初中了以後,就開始跟著大孩子混了,平時在學校裡面,我們也不知道,這不老師剛讓今天領回來,從星期一到今天,老師才見人,逮住了就跟我說了,領回來吧。”
馮老師嘴裡面含著這個孩子的名字,颯颯,馮颯颯。
尋思這個名字怪有意思,跟風一樣,颯颯地。
可不就到處跑,沒定性嗎?
現在看,還有點不甩人。
他班上這麼大的孩子,人有個小姑娘可怪,一看就是好學生的苗子。
什麼樣子的苗子,老師最清楚。
他講的科學育兒也比別人有說服力,“別總說他了,這個年紀男孩子要自尊心,從小打皮了罵聾了,得尊重孩子,好好談談看看什麼想法。”
對了,這就對了,堂親一拍大腿,“就等著你了,我們說他也不聽,也不跟我們說,你是老師懂得多,我們莊稼把式,不懂。”
颯颯進屋剛好聽見,轉頭就又出去了,他就不想上學了,忒浪費時間,而且不僅僅他老子看他不順眼,現在他看很多東西也不順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