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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兩條是吧?”馮老師真想扔了,你什麼魚這麼貴,他半個月工資啊。
颯颯點頭,利索地收錢,“你要是送人家裡不方便,我給免費送過去的,要是平日裡你們想吃的,我也給免費送,多遠都送,紅白喜事兒或者來客人了,可以給這邊來個電話,我把小賣部電話給你。”
他直接從一個塑膠袋裡面抓了一張紙條,竟然是硬紙殼寫的,煙殼子紙箱子殼子,他夜裡一點點裁剪好的,他摘下來手套兒。
馮老師看見了,這孩子手上直接是血痂,魚給扎的,“一天能入賬多少?”
颯颯就笑,假笑,我多少我誰都不說的,“沒賺到錢我也願意幹。”
他做生意這塊兒,是吃虧過的,人生中最先打交道的就是農民群體,然後就是商販群體了,從最單純到最費腦子。
他這一塊兒成長的很快,我要說我賺錢,旁邊小賣部老闆看見了都不高興,哪怕我撒電話卡給他帶業務,商販就是要賺錢的,對錢的敏感度就是放在生命的第一位。
馮老師問不出來,爹媽是氣的不想問。
馮老師這一趟兒來了個寂寞,等拿回家兩條魚,谷老師高興的很,“又送兩條啊?”
“買的。”
“多少錢?”
等說價格的時候,馮老師知道要捱罵,抓緊補上一句,“拿給你媽去吃,這魚好吃,咱們也沒見過,老人家年紀大了嚐嚐新鮮,也是高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