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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沒來，畢竟神仙打架，他去摻和什麼。
“姜汶導演。”
蔡康永喊了一聲，所有人都驚呆了。
張鈺也側頭看著姜汶，嘴裡笑道，“終日打雁沒想到居然被雁啄瞎了眼，終於讓你贏了一次……”
“哈哈哈！”姜汶爽朗大笑，拍了張鈺的肩膀，老氣橫秋道，“老張，你才多大年紀，且得學著呢。”
“媽的，居然讓你裝到了。”
張鈺笑著起身，給了姜汶一個大大的擁抱。
“不好意思，我剛才只是想問問姜汶導演緊不緊張……”蔡康永笑吟吟的說道。
全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姜汶漲紅了臉，握緊了拳頭。
張鈺臉色陰沉，坐回了座位上，死死的看著蔡康永。
許安華更是一陣頭暈目眩，蔡康永怎麼敢開這種玩笑？
李桉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獲獎的是……”
“《功夫》，張鈺。”
音樂響起，但臺下沒有掌聲。
所有人都看著大螢幕上，那張鈺陰沉的面容。
氣氛立刻緊張了起來。
別說現場的觀眾了，就是直播間裡彈幕都是乾乾淨淨，儘管只是在螢幕前，但很多人都感受到了現場的壓抑。
蔡康永也意識到不對了，硬著頭皮道，“張導，麻煩您上來領獎。”
“我不要了，幫我丟垃圾桶裡。”
張鈺伸手拍了拍姜汶的肩膀，拉著劉茜茜就起身離開。
劉茜茜二話不說，直接把象徵著影后的獎盃丟在了地上。
飛訊。
“臥槽，出大事情了。”
“蔡康永怎麼敢的？”
“完了，張爺發飆了。”
……
會場裡，無數大咖湧了過來。
“張鈺，你冷靜點。”張辰儒勸道。
“不關你的事，你別插嘴。”張鈺毫不客氣道。
“張導張導，這是我們失誤，我們道歉。”許安華急聲道。
“張導，我輸了，但還請你給我們金馬獎一個面子。”李桉額上見汗。
“是啊，張導，求你了。”
無數人開始求情，蔡康永站在臺上腦子裡一片空白。
他進門的時候，看到李桉和姜汶吵架了，於是想著戲弄一下姜汶，替夷洲導演們出一口氣，沒想到居然把事情鬧得這麼大。
張鈺一言不發，只顧著往前走。
“張鈺，三爺電話……”張辰儒在身後大喊道。
“張導，林總也來了電話。”許安華也立刻道。
“老張。”
姜汶拉了拉張鈺，停住了腳步，伸手接過了張辰儒手裡的電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