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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他只是單純的懶而已。
“您這話說的，我這不是不會拍攝動作片嘛？”
林菀誇讚道，“誰不知道您姜導是全才啊，《無間道》對您來說那是小菜一碟，對我來說就已經很吃力了，讓我拍攝《殺破狼》，您就不怕您的投資打水漂了？”
“那倒是。”
姜汶嚴肅的點點頭。
聽著“華夏累積票房最高的導演”一口一個“您”的喊著，實在讓他有些飄飄然。
“行了，既然劇組都弄好，那準時開機吧。”
張鈺伸出了右手。
林菀立刻擺了上去。
姜汶隨即也跟了上去。
“幹翻他們。”
三人大吼一聲，隨即都是大笑了起來。
姜汶看著窗外香江的夜景，一時間心潮澎湃。
他年輕的時候一直想做的事，沒想到老來老來，居然真的實現了。
那時候去夷洲找張鈺，還真他孃的找對了。
三天後。
三個劇組分別在三個地方同時開機拜神，《無雙》和《無間道》都很正常。
但到《殺破狼》就不行了。
姜汶被一群氣勢洶洶的武行給團團圍住。
“姜導演，你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
姜汶冷著臉道，“我拍攝電影，自然為劇情服務，有合適的就選，沒合適的就不選，怎麼？你們有意見？”
“什麼叫做合適的？我們比不上託尼賈嗎？”有人喊道。
“劇組的武術指導給我出來。”
姜汶對著劇組喊了一聲，立刻一個精壯的男人跑了過來。
“導演，您找我？”
“老周，去把你的班底給我叫過來。”姜汶吩咐道。
“是。”
老周答應一聲，打了個響哨。
瞬間從劇組跑出來了七八個人。
“你們睜大眼看看，這群人是不是香江武行。”姜汶指著老周等人道，“我選人，自有我的道理，你們要挑事，我們劇組也不怕事。”
“老周，你要幫他們？”來鬧事的武師面色難看。
“老劉，你是吃飯吃傻了吧，龍虎武師的第一準則是什麼？是保護劇組安全。”老周揚聲道，“今天誰敢在這裡鬧事，別怪我不顧往日的情義。”
“就是，我看誰敢鬧事。”
老周手下的武師也齊聲大喊。
“老周，你為了點錢，連武行兄弟都不顧了是嗎？”老劉冷聲道。
“你別給老子扣帽子。”
老周冷冷道，“我周建許十五歲跟我老豆出道，從業三十年，我從來沒怕過誰。我出來的時候，我老豆就教我‘誰來劇組鬧事，那就是砸你的飯碗’，誰砸我飯碗，我就砸他腦袋，不信來試試。”
姜汶站在遠處，看著兩方人對峙，忍不住掏出了手機。
“老張，還是你有辦法。”
“打起來沒有？”
“沒有。”
“那真可惜。”
“是啊，太可惜了。”
兩個人在發著飛訊，而前來鬧事的老劉等人最終還是不甘心的走了。
老周說的對，誰來砸劇組，就是和劇組的龍虎武師過不去，這是老前輩傳下來的規矩。他們要是敢動手，老周是真的敢砸他們腦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