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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成懸鏡挑眉，道：“老狐狸？什麼老狐狸？你是指招瑤山的赤狐族，還是青丘的九尾狐族？”
白夢離倏地笑了起來，他放心了，至少眼前這隻禿毛雞不是老狐狸派來的。
“我什麼都不會說的。有種，你就殺了我！只要你敢殺了我，你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小未未也一定會找到你，為我報這個仇！”
容成懸鏡深嘆一口氣，淡淡地道：“你以為我有你這麼蠢麼？我若要是殺你，三界合力都找不著你一塊皮肉，何況是她。”
白夢離握緊拳頭，死死地盯著容成懸鏡。
“既然你不怕死，那折磨你，有千百萬種方法。”
容成懸鏡再次使用束縛咒，這一次無論白夢離再怎麼掙扎都擺脫不了這束縛咒。
“你別廢力氣了，這種束縛咒不是普通的束縛咒，是專門用來對付天界天神的束縛咒，叫縛神咒。你解不了的。”
白夢離不再掙扎，羞怒地罵道：“死禿毛雞！你倒底想怎麼樣？有種你就殺了我，別搞這些亂七八糟的花樣……”
白夢離的話還沒說完，他腳上的鞋襪便被脫去。
容成懸鏡手中則多了一片羽毛。
白夢離驚恐地望著他，“禿毛雞，你想幹什麼？！”
“我說了，折磨你，有千百萬種方法。”容成懸鏡勾唇一笑，然後用羽毛對著白夢離的腳底心輕輕撩起。
“啊啊——啊——哈哈哈……禿毛……哈哈……雞……你有種……哈哈哈……殺了……哈哈哈……老子……哈哈哈……媽的……老子……哈哈哈……投降……”
羽毛撩腳底心的騷癢滋味，比打白夢離三百棍子還令他難受。
容成懸鏡見達到目的，便放下羽毛，十分友愛的對他微笑著道：“現下你可以回答我方才的問題麼？”
白夢離倔強地冷哼一聲。
容成懸鏡揚了揚眉，道：“我知道，你是想保護她。但你別忘了，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就憑這份恩情，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傷害她。我只是想知道她為何要帶著林淳未一直不停地逃亡？他們在躲誰？這樣我才能幫到他們。我想你，也不想他們姐弟二人，總是一直在逃亡吧。”
“你搞這麼多的事，是想幫小未未？”
“不然呢，你以為我很閒的在逗你玩？”
白夢離見容成懸鏡說得真誠，便也放下了戒心，如實說道：“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枟聿，是什麼東西，也不知道那個什麼天靈紫金玄丹。”
容成懸鏡只得又舉起手中的羽毛。
白夢離哭喪著臉，道：“大哥，我真的不知道！我說的全都是實話！你的法力和靈力既然在我之上，你若不信，你可以對我使用真言咒。”
容成懸鏡放下羽毛，道：“枟聿就是她用來捉黑魚妖的那隻筆，是以崑崙靈曲峰上，上古靈樹清枟木所製成的法器，而天靈紫金玄丹就是我幻化成人形的那晚，她餵給我吃的那顆丹藥。”
“枟聿……清枟……”白夢離凝眉仔細想了想，忽地驚道，“你是指數千前，靈玄天尊丟失的法器枟聿麼？”
容成懸鏡點頭，“對！就是那件法器。”
白夢離難以置信地感嘆：“原來那就是傳說的枟聿。我也是上次，在她對付黑魚妖的時候，見她使用過那隻筆，此前從未見她用過。從幾百年前，我跟著她開始，那支筆就一直跟在她的身邊。我以為那支筆只是一個普通的法器。
“至於你說的什麼天靈紫金玄丹，我不清楚。大約是在三百年前，我闖了禍，差點了性命，她餵我吃過一顆仙丹，至於那顆仙丹是什麼，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吃了那顆仙丹之後，我的修為一下子就提升了千年。
“她其他的事兒，我是真的不知道了，也從不過問。”
追隨林知未幾百年，在很長一段時間裡，白夢離不知道林知未究竟是何等身份，不知她來自哪裡，如何修得這高深莫測的法術，她的真身原神是什麼，一切都是未知。
只是一次偶然，他聽到林淳未叫她月姝白，罵她是隻死狐狸，整天就知道作妖。
那時候，他才知道她的真名叫作月姝白，林知未只是她的化名而已，她的真身是隻狐狸。
但是，她是狐妖，還是狐仙，是月姝白，還是林知未，白夢離一點兒都不在意。
只要他能夠永遠快樂追隨著她，直到他的生命逝去，他就心滿意足。
至於她是誰，來自哪裡，是好是壞，根本不重要。
“她也餵你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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