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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遠橋沒好氣道:“老七,你可別瞎說,丁姑娘怎麼看也不到二十出頭,怎麼可能老,聽老四把話說明白。”
張稀鬆看了一眼已經不見丁敏君身影的方向。
他才繼續說道:“你們也知道,咱們師傅一心求道,身上時常會伴隨著一種名為道韻的東西,道韻雖然看不見摸不著,但我們也是修道的,能感覺到一些。我們每次與師傅見面都會有一種清風拂面的感覺,這便是擁有道韻的存在,而師傅他老人家足足修道八十年。”
聞言。
莫聲谷的眼睛逐漸瞪大。
直到等張松溪把話說完,他一臉見鬼的說道:“四哥,你是說一個不到二十出頭的姑娘也有同咱們師傅一樣的道韻?”
“這不可能吧?”
他怎麼也不相信,關鍵是這種推測太匪夷所思了。
三人陷入了沉吟。
此時宋青書早就跑不見了蹤影,三人也沒在意。
半晌。
張稀鬆說道:“我也覺得不可能,但是你有沒有發現,每次跟她見面時總感覺很舒服。”
“聽你這麼一說,我回想起來,還真如你所說的,每次和這位丁姑娘見面,心情也會放鬆很多。”宋遠橋說。
“太扯了吧,人家才不到二十啊。”莫聲谷說。
張稀鬆晃著腦袋想了想,忽然,他眼睛一亮。
說道:“你們說有沒有可能,丁姑娘這一個月都在後山修煉,那後山原本是師傅修煉的地方,她在那裡被師傅的氣場同化了?”
此話一出。
兩人紛紛點頭。
宋遠橋應道:“這種解釋比較合理,或許真是這樣,不然一個二十不到的姑娘居然有我們師傅百歲才有的道韻,這怎麼也說不過去。”
山路空蕩蕩。
三人交談一陣,便也就返回了武當派。
......
文琴剛下山。
路過一處農戶時,她便在人家手裡買了一頭小毛驢。
來之前是師傅快馬加鞭趕來的,自己要是走回去,不知道要猴年馬月,還不如騎一頭小毛驢慢慢趕回去。
如今亂世。
馬匹是重要的軍事物資,一般人極難買到。除了一些大門派會自己養馬之外,普通人根本連馬毛都沒摸過。
武當山上也有養馬,但是她沒有要。
迎著冬風走了半日的路。
前方出現一座破敗的城池。土起的城牆如同斷壁殘垣殘破不堪,即便如此城牆上依舊站著幾名元兵守衛,他們個個手持長槍,威風凜凜。
牆頭飄著白色的旗幟,隨風飄舞而纏繞在旗杆上,如同陰差手裡的哭喪棒,竟讓前方顯得多了幾分淒涼冷意。
“我記得這裡好像叫定遠,距離郝洲城不遠。”
文琴呢喃了一句,緊了緊領口,扯了一把小毛驢的耳朵,讓其換了一個方向。
她是不打算進入此城。
剛走出幾百米。
一隊人馬便從遠處奔來,他們手持鋼刀,衝向了城門。
文琴定睛看去。
細數之下,發現那一隊將士中足有十二人,個個體型魁梧,身披戰甲,身下戰馬也是膘肥體胖。
“十二個人也敢攻城?這群人好大的膽魄。”
文琴讓毛驢停下腳步,從包袱中拿出吃的,一邊吃一邊看那十二人攻城。
十二人個個生精虎猛。
等城牆上計程車兵發現他們,下令關閉城門便已經來不及了,十二人快如疾風,轉瞬間便衝進了城門。
乒乒乓乓的聲音傳來,伴隨著戰馬的嘶鳴聲。
此時定遠城已經徹底亂了。
文琴一臉古怪。
“難不成這十二個人還真攻下了一座城池?”
如果是真的,那恐怕這十二人個個都要名留千史了。
正想著,城門口處十二道戰馬再次出現,他們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出來時個個渾身染血,其中有三人還帶了些傷。
十二人飛馳而過。
雙方只是簡單對視了一眼,對方見只是一個女子,也沒有絲毫停下的意思。
定遠城內追出幾名士兵。
他們沒有戰馬,只能恨恨的看著十二人離去。
有一人拿著長槍惡狠狠地朝文琴走來。
文琴見狀眉頭一挑。
你該不會想拿我撒氣吧?心裡嘀咕了一句,便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