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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後，方塵成功突破築基中期，晉升築基後期。
羽靈丹餘下四十二顆。
時間轉眼又過去四年半，在羽靈丹的加持下，方塵順利從築基後期躋身築基大圓滿。
至此，羽靈丹消耗殆盡。
短短六年時間，就讓方塵從築基中期一路綠燈，晉升築基大圓滿。
不得不說羽靈丹的效用著實神異。
如今他體內靈力無比雄厚，施展各種術法手段也變得遊刃有餘。
一年前小劍就已經把餘下的玄階法寶徹底吞噬，方塵當時試了試八荒鎮仙無上劍經第三劍。
與曾經不同，這一次靈力雖然會耗盡，可卻損耗不到壽元。
這說明如果他發狠，已經有資格動用第四劍。
“小塵，我們還有多久離開這裡，我感覺再來幾件玄階下品法寶，就夠我晉升五階了。”
“不急不急，還有四年，很快便過去了。”
方塵笑了笑，目光落在斑駁血跡上，眼裡露出一抹沉思。
如今他有附靈術，修為也有所提升，能不能嘗試煉化斑駁血跡中的那些意識？
他把這個想法跟小劍說了一下，小劍只是稍稍猶豫便同意了。
方塵凝練出一朵靈炎，緩緩落在斑駁血跡之上，可下一秒，斑駁血跡裡立馬傳來一道道不同聲的怒吼。
小劍也開始不斷劇烈顫抖，彷彿十分痛苦。
方塵立馬撤了附靈術，“小劍，你感覺怎麼樣？”
“我，我沒事……就是有一些疼……”
小劍聲音有些虛弱，帶著一絲委屈，但它還是繼續勸方塵試試：
“小塵你再試試，我保證這次不會抖。”
“不了，由它去吧。”
方塵輕輕搖頭，不打算再嘗試煉化斑駁血跡，如果這會影響到小劍便得不償失。
他一步步看著小劍成長起來，從最早的劍胎，到如今擁有莫大的威能，心中早已把它當做親人。
接下來四年時間，方塵一邊修行，一邊跟黑白紙人聊一些它們那個時代所發生的事。
這兩位跟隨天一道尊也算是見過世面，經歷了大大小小無數戰役，隨便挑一件出來都令人大感驚歎。
例如某一年，有人發現稀世仙源，竟從中開出了一座仙人洞府。
導致接下來百年時間，各方都在相互廝殺，爭奪洞府的所有權，便是玄仙都隕落了幾尊。
又例如某一年，有一位仙王瘋了，屠戮了全族三百七十五萬餘人，從此銷聲匿跡。
還有一年中洲國地界與北斗地界和帝天地界產生極大衝突，發生了一場仙戰。
從教祖到煉氣，乃至世間凡人武夫，都參與其中，足足打了十三年。
看似極短的十三年，卻讓當時的修行界元氣大傷，死掉七成修士。
方塵聽到這件事心中難免聯想到血靈教，不過按照黑白紙人的話來說，那個時代道一天尊都沒崛起，血靈教更是不存在。
“對了。”
方塵神情一動，腦海回想當初見到的那位行走於烈陽的仙子。
可他突然發現，對方的容貌似乎變得很模糊，就好像有一塊橡皮檫輕輕擦去了他的記憶似的。
他努力回想了半天，把自己僅記得的一些特徵告知黑白紙人。
“世子，您是說……當初您是見到烈陽中有一位仙子，與她對視之後，所以眼睛才瞎了，也因此變成天生心瞳？”
白紙人若有所思。
黑紙人卻直接搖搖頭：“世間不可能有人可以登上烈陽，世子當時或許是看花了眼，更何況烈陽與我等之間相隔無盡遠，即便真有仙人在上面，世子也根本看不見。”
“對，我當初也這般想過，或許真是看花了眼，畢竟當時我還未踏足仙道，也容易被一些手段所影響。”
方塵輕輕點頭，沒有否認黑紙人的猜測。
“不可能是看花了眼，只可能是其他一些原因，畢竟天生心瞳做不得假。”
白紙人搖搖頭：“即便在你我當初那個時代，天生心瞳者也不多見，更何況是後天為之？
能辦到這種事的，也只有教祖之流了，世子可能看見的是一位教祖。”
方塵心中有些感嘆。
何止是天生心瞳。
僅僅因為對視一眼，他的神魂就產生了異變，如出竅修士般隨意出竅。
若非如此，雲鶴前輩也不會看中他，傳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