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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這麼多人,都在找這個柳鳳蝶到底是為了什麼。
但她和我長得那麼像,我隱隱覺得,該是和我有關,這個東三省,我應該是來對地方了。
再看旁邊那些看起來更淺更小的腳印,和我以前在山上見到的,刺蝟和黃鼠狼留下的腳印有些相像。
也就是說,這東北五大保家仙,胡黃白柳灰,我上輩子基本得罪了個遍唄?
“這麼多人,找那柳鳳蝶做什麼啊?”我故作迷糊地對柳雲城問道。
柳雲城一個冷眸,直接掃了過來,冷道一句:“想要活的久,她的事你少問。”
柳鳳蝶的事情,在柳家估計非常忌諱,他甚至在我面前鮮少提起柳鳳蝶這三個字,而是一直用她來代替。
我還是不死心地又問:“那她和你同姓,應該是柳家人,為啥會被胡家藏起來啊?”
柳雲城依舊沒有回答,好似我再問下去,他就要拿我開刀了一樣,我趕忙將嘴閉上,轉移話題地對他說道。
“那啥,我昨天那卦是算出了她在胡家人的手上,但她具體在什麼位置,我還是得重新算卦來確定一下。”
“然後這卦我一個人估計拿不準,得和我爺爺一起斷卦才行。”
“可以。”柳雲城應允。
“然後這卦可能涉及我們家的絕學,不能讓外人瞧見,您可能需要回避一下。”我接著又說。
柳雲城沒動,也沒有任何表示。
我不知道他這態度到底是答應了還是沒有答應,乾脆直接將黃老頭拉到了很遠的一邊,確定這裡講話不會被柳雲城聽見後,才一臉焦急地問他。
“老黃,你老實交代,我還沒醒的時候,你有沒和他說點什麼不該說的話,沒把我騙他那點謊給捅出去吧?”
黃老頭一聽這話,直接白了我一眼,問:“老頭我是誰啊?在沒摸清楚你倆昨晚到底聊了啥之前,我可沒那麼蠢,把你賣了,對我能有什麼好處呀?”
見他還算機靈,我這才鬆了口氣,對他囑咐道:“這柳雲城在柳家到底是什麼身份,我現在還沒摸清楚,但肯定有點來頭,你在他面前能少說話就儘量閉嘴,他那眼睛尖得很,昨天看我走路還說我看著像個女人呢!”
“他眼神這麼絕?”黃老頭微微一驚。
我點了點頭,接著又說:“還有件事兒,我得事先和你通個氣兒,你知道的,我不能在外面幫人看卦,這次幫他看也是沒有辦法,但這一卦就能要了我半條命,我們出發之後,我就不打算再起卦了。”
“所以我現在起一卦奇門,將柳鳳蝶的位置,和大致地一些情況全都算好,你可得聽仔細了把它記牢了,等到上路之後,每逢有啥變故,你就假裝用手指心算一卦六爻唬一唬他,別讓他覺得我們找到柳鳳蝶太容易了,聽見了沒?”
“你說的我都會記住,只是你真能一卦,直接斷死柳鳳蝶的具體位置?”黃老頭有些不可置信地問我。
我則已經拿出紙和筆,定好了節氣,排演了時辰的干支,定陽遁,將手裡的卦起了大半了。
我的筆尖微微一頓,對黃老頭說:“這卦全部起完,該是個反吟局,變數很大,這一卦只能管個三天,只要我們三天內,找到我卦裡算出的那個地方,該是問題不大。”
黃老頭這才低下頭,認認真真地看我起卦。
待這一卦起好後,我強忍著身上的劇痛,將解卦的結果,其中的變動,全都告訴給了黃老頭。
直至他假模假樣地重複了一遍,演得確實有那麼幾分真後,我終是再也忍不住,狠狠地朝著地上噴了口血。
眼睛、鼻子、耳朵和嘴角也跟著不斷流血。
雖然黃老頭先前見識過我被報應纏身的樣子,還是被我給嚇得不輕,趕忙問我:“清影,你還好吧?”
我咬著唇沒有說話,整個人忍著劇痛蹲在地上,緩了好長一會兒,直至遠處的柳雲城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喊了我和黃老頭一聲:“你們到底好了沒有?”
“來了來了。”我這才擦乾身上流出的血跡,裝作沒事人地樣子,從地上站了起來。
可我卜算天機的報應實在太大了,往後走的每一步,雖然有黃老頭扶著我,卻都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樣,每一步都是虛的。
饒是柳雲城見了,都不禁眯起眼睛,對我問出一句:“柳小哥,你這是怎麼了?”
“剛剛陪我爺爺算卦,蹲久了腿有點麻。”我找了個藉口搪塞了過去。
“算出的結果怎麼樣?她被胡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