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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你還是去幫我找兩件衣服過來,我不知道怎麼流了這麼多的汗,都快臭死我自己了!!!”
“行,我出去看看。”無名配合地走了出去,開啟門時,外面雖然空無一人,我的餘光卻恰好的感知到,在他開啟門的一瞬間……
好像有什麼一閃而過的黑影,從門邊的窗戶如風般掠了過去。
看來我和無名猜的不錯,以江止的性子,就算明面上放過了我,遮掩住了他心底裡,那份恐怖的控制慾。
背地裡,又怎麼可能放任我和無名待在一起?
像他這樣控制慾極強的人,心底裡也必是多疑,眼裡絕對容不得與我同心,卻不和他穿一條褲子的無名。
所以……
我必須在江止還在和我裝君子,還在意我的感受,沒有徹底撕破臉,暴露出他偏執的那一面之前,趕緊想個辦法,離江止遠一點!
否則——
我感覺,他絕對會比之前把我關在上海那間別墅裡,想要將我當做金絲雀一樣養著的陸行遇還要可怕!!!!!
畢竟陸行遇當時雖然關著我,卻沒有像犯人一樣,監視我的一舉一動啊!!!
我不知道以前的江止,有沒有在我面前暴露過這麼一面,才會讓我對他避之不及,但此時此刻的我,越想越覺得後怕,手腳甚至都涼透了。
直到無名後頭跟著謝必安一起,端了盆熱水,拿了塊乾淨的毛巾,和換洗的衣服走進來時,我才從渾身僵硬中緩過神來。
“那啥,柳姐姐,這間破廟只差沒四面透風了,條件有限,你就將就擦個身子先,我在外面等著,好了之後你喊我,我把飯端進來給你。”謝必安客客氣氣地對著我說道。
我滿眼感激地回了一句:“謝謝你謝必安,一會兒我出去吃就好了,不用這麼麻煩。”
謝必安算是他們主僕三人裡,性子最單純的一個了,被我謝的竟然臉紅了起來,低著頭害羞地說:“不……不用謝,那柳姐姐,你先好好擦身子,我和無名哥在外面等你哈。”
他說著說著,拽著無名轉身就走,去到外面的時候,還不忘將門關得嚴嚴實實地在外面守著。
直到我擦乾淨身子,換好了衣服,喊他倆進來的時候,許是穿上新衣服,又恢復了真容後的我,身上少了幾分狼狽,多了幾分清冷,謝必安竟然膽小得連看都不好意思看我,支支吾吾地留下一句:“柳姐姐,你等我一下,我現在去給你打飯”後,直接轉身就走。
江止派謝必安過來,估摸著就是為了盯著我來的,結果他這麼一走,反而給了我和無名難得的說話機會。
我倆對視了一眼,齊齊鬆了口氣,非常有默契地沒有關門,而是一副正大光明,十分敞亮地坐在佛前的破竹椅上閒聊了起來。
“清影,我感覺江止這幾百年來,對你的執念不減反增,再這樣下去,萬一他尋個由頭,把你帶進陰司裡面藏起來……”
“我們怕是誰都找不到你,更不可能能在陰司裡把你帶出來了,你現在是怎麼想的,是打算繼續跟在他身邊,還是?”
我早就猜到無名會問我這個問題。
我並未急著回答,而是一臉冷靜地,看著空無一人的小院,想了一會兒,才對無名回道:“既來之,則安之,跑是肯定要跑的,但現在時機不對。”
“無名,我猜陸行遇知道我落在江止的手裡,絕對不會就這麼輕易離開,一定守在周圍,你有沒什麼辦法,能聯絡得上他,或者找到老黃他們也行。”
“我在江止身邊呆幾天,魂魄和陽壽估計都能補好,到時看看能不能找到山裡的那口泉,我覺得找到那口泉時,一定會有脫身的好辦法,但前提是——”
“得有人接應。”
無名點了點頭,感嘆說:“其實,我本來覺得,江止費那麼多心思想要幫你補魂和補陽壽,你用完他就跑,咱倆會不會有點不太道德……”
“但是轉念一想,你能遭上這麼一出,還是因為他的緣故,否則那江城和你非親非故,也不會耍那麼多手段來對付你了,所以他來給你收場,倒也無可厚非。”
“只是清影,江止看我看得比你還緊,我別說是脫身去聯絡陸行遇了,就是朝著山腳下的古城多望上那麼一會兒,範無咎的眼神都會馬上掃到我身上來。”
“……”
本就對江止的種種行為,感到有些害怕的我,聽到無名這麼一說,我更是覺得自己毛骨悚然,莫名其妙地在這城隍廟裡坐牢了一樣。
在開口之前,我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