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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說你讓我撥一批最精銳的鎧甲和武器給你們敢死營?”呂牧冷笑地看著林歌,就像是在看一個笑話。 林歌不以為意道:“我們可以拿功勳換。” “敢死營的功勳恐怕連給他們贖身都不夠。”呂牧搖頭道。 林歌目光灼灼:“我的意思是預支功勳。” “預支功勳?”呂牧想了想,笑了:“這倒是有意思,不過你怎麼保證敢死營立下的功勳足夠給他們自己掙一副體面的鎧甲?要知道,他們的作用只是炮灰,一件鎧甲的造價可以頂他們十個人。” 林歌默然,雖然他很想說,憑藉他林歌,這支隊伍將會戰無不勝,攻無不克,但在沒有功績支撐的豪言壯語,不過是空口白話。 呂牧看見林歌陷入沉默,便用近乎玩笑的口吻道:“預支功勳在我這裡沒這個規矩,但我可以告訴你在哪裡可以搶。” 林歌似乎聽不出呂牧口中的玩笑意味,只堅定地點了點頭:“也行。” “呵呵”呂牧失笑道:“就在僧兵的武器庫,堆積如山,浩若煙海,你拿多少我都沒意見。” 林歌沉思了半晌,然後認真地盯著呂牧的眼睛:“僧兵的武器庫,在哪裡?” “這我就不知道了,或許你可以問問你們北武的李君哲,以他的情報手段,估計能給你答案。” 林歌聽罷也不再言語,乾脆地轉身離開了大帳。 走在路上,林歌立馬就拿出磁卡聯絡上了石開。 “喂,石開,是我,找你有點事!” “你說。”磁卡中傳來了石開略有些疲憊的聲音。 “幫我問一下李君哲,他知不知道那群禿驢的兵器庫在哪?” “好,遲點給你訊息。” 說完,兩人便掛了電話。 約莫等了半柱香左右的時間,林歌的磁卡上收到了一張標註著僧兵武器庫的地圖。 “謝謝,欠你一個人情。”林歌順手回一句。 拿著地圖,林歌回到了敢死營的營地,老卒孫鳳洲遠遠地看到就迎了上來。 “幫我把他們召集起來,來活了。”林歌吩咐了一句。 孫鳳洲做事也是乾脆利落,不到一刻鐘時間五千敢死營營卒就已經集合完畢。 林歌站在了高臺上,審視了一眼自己手下的兵卒,嚴肅道:“今晚,我們要執行一個任務,任務目標,掠奪對面那群禿驢的武器庫。” “什麼!這不是找死嗎?” “不會吧,我們的援兵多少?” “這次又是要拿我們做為聲東擊西的炮灰嗎?” 敢死營的紀律只是初步建立,一個震驚的訊息砸下來,馬上又開始了故態復萌。 “安靜!” 五個千夫長齊齊喝止了自己的手下,實在是他們怕臺上這個殺神會把這亂糟糟的責任怪到他們頭上,拿他們開刀。 林歌早猜到他們的失態,因而也不加以指責,只是繼續發表自己的講話。 “這次任務,我不要求你們出多大的力,或者要做到什麼程度。我只有一個要求,我讓你們上前的時候,不要給我猶豫,我不讓你們後撤的時候,你們不能後退一步。” 說到最後林歌加重了音量:“違命者,殺無赦!聽明白了嗎?” “明……明白了。” 下面只傳來了稀稀落落的聲音,不過林歌也不以為意。 贏的信念是靠打出來的,這個時候再多的空口白話也無用。 林歌說完話後,便讓他們各自散去了,只留下老卒和五名千夫長進入帳內議事。 深夜,約莫三更時分。 林歌帶著五千餘名敢死卒一路摸到了僧兵營地的腰側。 武器庫的位置在營地的後腰腹心位置,即使是抄最近的距離也間隔著兩個營的兵力。 此時,僧兵的營地內已經有人察覺到了這隻隊伍的存在。 為了防止敵軍的偷襲,佛門在每一個營地都安排了一個掌握了【佛心通】的僧將。 每當有殺意對準了他們的營地,心這名僧將的心中便會有所預兆。 很快,營地便拉響了警報,林歌當機立斷地揮手讓敢死營的人一擁而上。 蓬頭垢面、不著寸甲的造型加上散亂無序的攻勢,佛門這邊一下子就認出了他們只是北境的敢死隊。 訊息一層一層地通報了上去,處理結果也飛快地傳達了下來。 為免是聲東擊西,佛門高層和其他營地的不會輕動,讓所在部眾對來襲的敢死隊進行清剿,如果他們有後續部隊,佛教其他營地的人也會第一時間進行支援。 林歌他們所襲擊的營地,屬於佛教天龍八部裡面的緊那羅部和夜叉部。 緊那羅部聞聽襲擊的警報當下便架下了音障,隨著法樂的響起,空間都似乎便得扭曲起來。 敢死隊計程車卒一踏入音障的範圍頓感天昏地暗,渾渾噩噩地想要嘔吐。 就在這時,緊隨而來的林歌飛向了緊那羅眾的頭頂,四十米長的戩芒朝他們當頭劈下。 緊那羅部眾頓時死傷大片,音障也被戩芒破去,敢死營計程車卒得意繼續前進。 還沒等他們穿過緊那羅部眾的領地,緊貼著緊那羅部的夜叉部便掩殺而至。 夜叉部部眾速度飛快、行動敏捷,彷彿黑暗中的惡鬼,一接觸道敢死營計程車卒便開始了肆無忌憚的屠殺。 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