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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了吧。”
景惜眼眸微微一亮,目帶期冀的望向景言,景言眸底的光深了一瞬,轉而瞥了施蘿一眼,卻一直沒有開口說話。景惜眸中的光便在期待之中慢慢黯淡了下去,她突然很想開口問,他說在意施蘿姑娘是有原因的,那這個原因到底是什麼?
正是場面靜默之時,行止突然插|進話來:“這眉來眼去的一場戲看得我好生頭暈。與女子相處太過勞累,公子可有興趣與行止走走?”聞言,眾人愕然的望向行止,行止一笑,“別誤會,只是想走走而已。”
廟外荒樹林中一人沒有,因為瘴氣初退,天上連飛鳥也沒有一隻,在寂靜的林間走了一會兒,離寺廟漸漸遠了,沉默了一路的行止才道:“景言公子師從道門,可有習得一星半點的法術?”
景言一默:“說來慚愧,我自幼跟從師父,但卻沒有學會半點道法,師父說我天分不在此,所以只教了我一些武功。”
行止沉默的走了兩步:“我有一術欲教於景言公子。此法可驅除人體中瘴毒,不知景言公子可有興趣?”
景言一愣:“自是想學……可是我……”
“你若想學,那便一定能會。”行止頓住腳步,手臂輕抬,在景言腦門上輕輕一碰,光華沒入他的額頭,只見景言眼中倏地一空,那道光華在他周身一遊,隨即消失於無形。
景言眼底閃過一道光亮,待眸中再次有神時,他的瞳孔已變成了銀灰色,添了幾分令人肅然起敬的冷然。
行止唇角的弧度輕淺,但卻是極為舒暢的微笑:“清夜,好久不見。”
“吾友行止。”景言一聲喟嘆,聲調卻與他方才大有不同,“我本以為,我們再無相見之日。”
“若不是兩世皆遇見你,我亦是不知,這便是你的轉世。”行止搖頭,“天道之力,便是我以神之身份活至現在,也無法窺其萬一。能找到你,全屬緣分了。”
‘景言’苦笑:“以前不知,所以輕狂,而今世世受天道所累,方知不論你我,皆是塵埃一粟,再是強大,不過是天賜福分,它說要收回,誰也沒有反抗的餘地。”他一嘆,“吾友行止,此時你喚醒我的神格,非天道所授,不可為之啊。”
“我不會做多餘的事,不過通通你的經脈,讓今世的你得以習消除瘴氣的法術。”行止一默,“也開開天眼,讓你看看你生生世世尋找的人今生到底投做了誰,別又入了歧途,錯許姻緣。”
‘景言’一愣,笑道:“你倒是,比從前愛管閒事了一些。對神明來說,這可不是好事。”
行止笑了笑:“另外,還有一事欲問你。苻生此人,你可還記得?”
‘景言’略一沉吟:“有幾分印象,身為睿王之時,早年被太子謀害過,而後聽說那計謀便是苻生此人獻的。後來你也參與過睿王與太子的皇位之爭,應當知曉苻生那人在其中起了多關鍵的作用,我猶記得是將他處死了。”
“這一世你可有覺得誰與那人相像?”
“這……”他琢磨了半晌,“確有一人,此生景言乃是孤兒一名,父母皆在幼時遭難,景言過了兩年被□的日子,後來在一名女童的幫助下逃出生天,遇上了景惜的父母,而那名女童卻沒了下落。細想下來,害景言父母之人,的確與苻生有幾分相似。”
行止靜默,微冷的目光中不知沉澱了什麼情緒,待他回過神來,‘景言’眼眸中的銀光卻在漸漸消散,聽得他道:“你的神力約莫只能堅持到這裡了。此一別不知何時再能相見,吾友,保重。”
行止眼眸一黯卻還是笑道:“嗯,保重。”
光華褪去,景言倏地身子一軟單膝跪地,行止將他手臂扶住:“試試碰一碰土地。”哪還用行止交代,景言因為身體太過無力,另一隻手撐在地上,他只覺掌心一熱,待回過神來,竟發現面前這塊土地已經被淨化得比周圍的要乾淨許多:“這……這是?”
“淨化術。”行止道,“能力初醒,身體有些不適是正常的,你且回去歇著,不日便可為大家消除瘴毒了。”
景言覺得驚奇極了,緩了一會兒,身體能站直了,他一分也不肯耽擱,趕著回了廟裡。見他身影消失,行止撿了顆石子隨手往身後的枯木上一擲:“還要□多久?”
沈璃從樹幹後面慢慢繞了過來,清了清嗓子:“我散步而已。”
行止失笑:“如此,便陪我再走走吧。”
作者有話要說:各位親愛的讀者大大,九三層這貨在山東遊山玩水,更文不便,由某人代發文。推遲更新,待她本人能上網之後,再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