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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漠:“總好過宮裡再來一杯毒酒,明日熬不熬得過,看他的造化。”
雲芷神色複雜的看著魏華裳的背影,心中逐漸有了猜測,她駐足回頭望了眼那間亮著燈的房間,輕輕一嘆。
只期盼秦公子福大命大,能熬過這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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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明,小雨停,但雪花依舊。
雲芷讓人將秦北珩抬到柴房後,打量了眼周遭,心中慶幸窗戶並未有損壞,否則別說一日,怕是一個時辰都熬不過。
“雲芷姑娘,郡主這是何意啊?”
魏叔眉頭蹙成一團,不解道:“秦公子已經燒了一夜,若挪到這裡,怕是”
雲芷收回視線,神色鄭重的看向魏叔道:“魏叔,麻煩您竭盡所能,一定要保住秦公子。”
魏叔更想不明白了:“這到底是為”
“魏叔,秦公子是逆賊,是罪奴,總不能好吃好喝的養著。”
雲芷打斷他道:“如此,他活不了,郡主也脫不了身。”
魏叔一怔,轉頭看向草垛上昏迷不醒的人,良久後,千言萬語化作一聲輕嘆:“我明白了,我盡力而為。”
這時,有女使快步而來,二人止了話。
“雲芷姑娘,宮裡來人了,管家不在,郡主還未起身”過來傳話的是鳳儀院的二等女使,魏華裳脾性不好,被打攪了睡眠時尤甚,院裡除了一等女使外,沒人敢進去喚人。
雲芷與魏叔對視一眼,後者瞭然點頭,雲芷這便朝那女使道:“不必吵醒郡主,我去迎。”
女使聞言鬆了口氣,忙應是。
便是讓她去喚郡主,她也是不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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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芷到前廳時,正見廳內一二十出頭的太監趾高氣揚的叫囂:“你是什麼身份,管家呢?”
雲芷眼中快速閃過一絲厭惡,抬腳踏進廳內:“祿公公。”
祿公公聞聲忙轉頭,見到雲芷後臉上的囂張頓時一掃而空,嬉笑著迎上來道:“竟驚動了雲芷姑娘,倒是我的不是了。”
雲芷不動聲色的轉開視線,看向被祿公公刁難的女使:“去給祿公公泡盞茶來。”
女使連忙應聲退下。
“茶就不必了,義父還等著回話呢。”
從雲芷進來,祿公公的眼神就沒從她臉上移開過,讓人極為不適,跟著雲芷過來的小女使眼底閃過擔憂和怒氣。
這好色的狗太監又來騷擾姑娘了!
要是雲蕙姑娘在就好了,定將這狗太監打出去!
雲芷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一步,淡聲問:“不知林總管有何事?”
祿公公笑著道:“義父聽說昨兒個是郡主買了秦家罪奴,想著那餘孽頗有些手段,義父擔心其會傷及郡主玉體,特意命我來瞧一眼罪奴,才好放心呢。”
雲芷淡聲道:“林總管有心了,不過人既然到了郡主府,就不勞煩林總管操心了。”
“雲芷姑娘這話就見外了,義父也是擔心郡主不是?”祿公公往前湊了湊,小聲道:“聖上知曉竟是郡主買下了罪奴,也過問了呢。”
將聖上搬了出來,誰還敢說個不字?
所幸郡主早有預料,見一見又有何妨。
雲芷側開身:“如此,祿公公這邊請。”
約莫一盞茶後,雲芷帶著祿公公到了柴房外。
一開啟門,濃濃的血腥味便壓了過來,祿公公捏住鼻子朝草垛上的人看去。
入眼是一片血跡斑斑,似才遭了罪。
祿公公嫌棄的往後退了退,嘖道:“這餘孽倒也是命大。”
如此折騰竟然還有氣息。
“祿公公可瞧清楚了?”雲芷壓下眼中的不忍,別開視線。
祿公公笑著點頭,正要開口便聽雲芷又道:“按照規矩,人從罪奴司出來便生死都是郡主府的奴僕,打狗還得看主人,再稱其餘孽怕是不太恰當吧?”
祿公公愣了愣後,想到鳳儀郡主的脾性,立刻附和:“是,是小的疏忽了。”
雲芷知道秦北珩撐不了太久,不耐與祿公公久做糾纏,正要請人離開,卻又聽他道:“對了,義父還有一樣禮物要送給郡主。”
他說罷從身後小太監手裡拿過盒子遞給雲芷,神秘道:“這可是個好東西,還請雲芷姑娘務必交給郡主。”
雲芷垂眸盯著盒子,心中隱約生出幾分不好的預感,但她還是接了過來,例行檢查開啟後,她面色驟地一白,差點將盒子扔出去。
她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