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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喊著各種髒話。說要用拳頭塞進Simmons的喉嚨裡,把他的腳指甲從裡面拔下來。而Simmons一直在辯解:“你們都這麼想的”那之類。兩人就這麼對峙著。我們不應該就這麼坐著看熱鬧,但沒人覺得應該助拳。我們怎麼可能知道?
我記得整個餐廳都陷入了沉默。前一瞬間,兩名同事還在爭吵。我們接下來知道的,就是Schwartzentruber已經把Simmons的臉套在了胳膊上,有如手鐲。拳頭直接打穿了過去。沒人知道該說什麼。hersberger只是把頭髮上的腦漿子扒開。這種事之後沒人吃得下晚餐。
我們想把這當成孤立事件,只是某個錯亂的員工在情緒激動下一時忘記了自己的力量。這種幻想很快破滅,其他站點傳來了報告。一樣的事故在全世界到處發生,幾周不到就不只是Spc人員了。這些胳膊為毆打而生,於是也就這麼做了。
時間流逝,我們要止癢變得越發困難。一開始拳擊沙袋很可笑,我們發明了鈦-混凝土成分的拳擊磚塊。甚至把它們做成鯊魚的樣子來幫助我們脫離苦海,但這不夠。每當我們接近某種解藥,總會有人手腕一彎把它轟成汽化,我們只能重頭開始。
終於有一天,我走進餐廳時發現地板上鋪滿了兩尺深的血水。我以為是管道爆裂,但buhler就座在角落的一張桌子上。這貨全身沾滿內臟,手臂上就跟串手鐲一樣套著人頭。我問他想說什麼,他沒有作答。他就這麼盯著拳頭顫抖著。然後,一眨眼,他死了,壯實的胸脯上多了一洞,大到我能把奶奶的沃爾沃開進去。
我想這就是壓垮我的事。我從來沒見過有人如此自毆。我不知道Site-71還有幾人活著,但我知道不能讓這種屠殺繼續。我從手術強化實驗室找了些醫療物資,在我發達有形的肱二頭肌上捆上止血帶。我給自己小心地打入最接近麻醉劑的東西,把我的槍扔得遠遠的。
在尖嚎與抽搐中,我用一對生鏽的腳指甲刀剪掉了我的胳膊。不消說,疼痛、失血還有5cc的綠蘋果泰克尼雞尾酒注射讓我近乎昏迷,但我居然能拖著自己來到餐廳,用火爐封住傷口。靠著僅存的意識,我把火爐調到預熱,用錫箔把斷肢裹上塞了進去,定時調節讓燒灼均勻,還會用點油來保持溼潤。
當流血停止,我退回來對著另一條胳膊重複了一遍。第二次要更難我想。沒有手可以用了,我只能用牙齒操作指甲剪。我也沒油可用。這大概是我能想象最痛苦的經歷了。但我還在。活著。我炮彈般的三頭肌還在鼓動著拳擊的活力,但殘肢已不足以致命。
所以就這樣了。這是我的故事。這就是我如何被困於此,獨自在這地下設施裡用舌頭敲打鍵盤的經過我還沒能和其他中心站點取得接觸,我也沒法離開這裡。每天我都失去一些些希望。我的個人衛生也是堪憂 - 不哭出眼淚來我沒法找來指甲刀。我的腳指甲真是長太長了。大概得用上剪刀之類的才行。我甚至可以用上生日收到的電動雕刻刀。我記得在儲藏櫃裡有鏈鋸。我沒的選,真的。
雖然我現在還活著,也沒法保證還能活多久。偶爾我聽到有人在毆打強化門,急於破門而入,找尋受害者宣洩他們已經滿溢的拳毆欲。也許有天他們將能得逞。這裡的食物足夠讓我撐一陣子,就一陣子。我會看dr. cavender的行屍走肉合集來讓自己打起氣來不分心,但我感覺第六季後的質量下滑已經隱約不遠。
也許這一直就是它們的計劃。也許它們就是離開了星球,很清楚我們會為此自我毀滅。也許當最後一個人嚥下最後一口氣,鯊魚就會重新歸來,狂饕我們緊實健美的屍體。也許它們就不回來了。我希望不是這樣。我要無比痛苦地說:我想念它們。
我想念鯊魚。
[23:19] drtsega: 做了這麼多深蹲,我大概可以用大腿把它們的腦袋擠扁吧。
[23:20] drtsega: 像漿果一樣擠扁。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