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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看出眼前這個年輕人眼神中的恐懼和倔強,心裡面不由感慨社會對這個年輕人的毒打還是太少了。
這個年輕人明顯是認識我的,被我抓了還敢這麼囂張,肯定是有些關係和後臺。
我成立保護傘公司之後,眼界和視野變寬了,以我寬大的胸懷是不會跟這麼一個年輕人計較的。
“讓他起來,把東西還給他。”我對保鏢吩咐道。
保鏢仔仔細細把相機檢查了一遍,確保不是偽裝的槍械後,才將相機還給了這個男記者。
男記者喘著粗氣,氣憤地說道:“這就算完了?我要道歉,否則我就曝光你跟柳如煙的事情!”
“哦?我和柳總有什麼事情嗎?”我立刻難反問道。
我收起了自己難得的善心,必須給年輕人好好上一堂社會實踐課了。
“我剛才有拍到你和柳如煙親熱了,你別不承認!”男記者咬著牙說道。
“你放屁!”蕭紅鯉站起來,一腳就踹在了男記者的臉上。
力氣非常大,高跟鞋的鞋跟甚至扎進了男記者的嘴裡面,硬生生掉了幾顆牙。
“啊!”男記者慘叫著在地上打滾,滿嘴都是血,臉上更是出現了一個清晰的鞋印。
我不禁感到頭疼,瘋狂殘暴的蕭紅鯉出現了,可能是跟柳如煙對峙的時候情緒就不穩定了。
現在我也只能給她做好善後工作,原本打算暗地裡把事情悄無聲息的解決,但是如今也只能放在明面上了,要不然別人還會以為我好欺負。
我蹲下來將保鏢的手機遞給男記者,緩緩說道:“給你一個機會找人,調查局和治安局可以,軍情處和警備司令部也行,找不到的話,你今天就吃不到晚飯了。”
“我姑姑是臨海電視臺的副臺長,我會曝光你的,新聞自由,你不敢拿我怎麼樣!”男記者威脅道。
“哦,還有嗎?”我有些失望地問道。
男記者惡狠狠地說道:“沒有了,我知道你厲害,但是你也不過是一個吃軟飯的,有什麼了不起?”
我有些明悟對方的怨氣是怎麼來的,原來根源是出於嫉妒,理解歸理解,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的。
我拿起男記者的身份證看了一眼,然後拿出手機撥打了電話。
“喂?王臺長,我是陳亦鵬,你們臺裡面有一個姓劉的副臺長,你有沒有她的材料?
儘快報給童局長,要依法處置,不能任由犯罪分子逍遙法外!
嗯,田甜的職業素質和能力雖然很強,但是接替副臺長的位置會不會有些拔苗助長?
你看著辦吧,回頭一起吃飯。”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我吩咐保鏢給這個年輕人買一張去暹羅的機票,送他去旅遊當做賠償了。
“我不去旅遊,你們別碰我!嗚嗚!”男記者的嘴巴被堵上了,然後被兩名保鏢架著往候機大廳走去。
他想要反抗卻根本掙脫不開,肋骨部位被狠狠地砸了兩拳,疼得他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幾乎一路上是被人拖著走。
“好了,好了,萬事大吉!我們該走了,柳總,咱們招標會再見!”我微笑著將蕭紅鯉拉起來。
白曉潔剛剛進休息室,邁著小短腿朝著我們跑了過來,顯然私人飛機已經做好了起飛準備。
“好,我們招標會再見!”柳如煙大氣地站起來,主動伸出手準備跟我握手告別。
蕭紅鯉搶先一步握住了柳如煙的手,然後故意用力,說道:“應該不會有機會再見了,柳總!”
下一秒,蕭紅鯉突然肩膀顫抖,而柳如煙已經微笑著鬆開手,然後轉身帶著保鏢離開了。
我看蕭紅鯉還僵在原地,無奈地說道:“你看看自己逞強的後果,還不是自己吃虧了。”
“老公,手疼!”蕭紅鯉委屈地靠在我懷裡面,小聲說道:“你幫我報仇好不好?這個女人力氣好大,故意捏疼我了。”
“你這不是自找的嗎?你也別裝可憐了,眼淚太假了,倩倩都是跟你學壞了。”我皺著眉頭說道。
不是我向著柳如煙說話,而是蕭紅鯉的嫩蔥般的手指頭,在不斷勾著我的手掌心。
這哪裡是委屈的女人應該做的動作,分明就是春天的野貓在撒嬌。
同一時間,臨海市電視臺。
電視臺是屬於市議會下屬部門,臺長的級別跟治安局局長一樣,不過話語權卻低得多。
一身性感長裙的田甜剛剛下播,就被臺長秘書請向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