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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世山終於露了口風,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這對我來說都是一個令人意外的收穫。
對方既然提到了蕭錦豔的身世,那麼就必定跟吳歌和蕭長河脫離不了關係。
當初跟蕭紅鯉結婚後,陳亦鵬就覺得很奇怪。
吳歌這個當母親的對蕭錦豔幾乎是不管不問,也就是家人在的時候裝裝樣子,平常恨不得把她當丫鬟使。
這要是放在一般家庭裡面還能理解,但是放在吳歌身上就非常反常。
越是在大家族越是重視名聲,吳歌就算是再嫌棄養女,裝也要裝裝樣子。
“難道還真是皇室流落民間的公主? 沒必要這麼狗血吧!”我皺了皺眉頭,暗暗想道。
電話另一邊的嚴世山似乎意識到自己說多了,尷尬地笑了笑,趕在我繼續追問前將話題岔開了。
“現在看似軍方佔據優勢,實際上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們是成不了氣候的,現在只不過是垂死掙扎。
兄弟你在關鍵時刻的表態很重要,明明就是一場普通的刺殺案,非要小題大做變成什麼間諜案!
我給你透露一個訊息,香山市議會很多席位怕是要動一動了,我聽說弟妹最近挺活躍的,可以考慮參與一下。”
嚴世山用半真半假的訊息搪塞我,而我自然也會只提取有用的訊息。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我看了看時間,猶豫了一下後撥了吳歌的手機。
自從蕭紅鯉代表婦女慈善組織出名之後,吳歌一直都不聞不問,偶爾打電話也僅僅是關心一下大家的身體,就跟普通的老母親一樣。
我不知道吳歌將我的計劃看出來多少,但是對方既然沒有問,我也就樂於裝糊塗。
不過今天為了蕭錦豔也只能面對這位曾經的臨海女王了。
影片電話撥通之後,吳歌的身影出現在客廳中,顯然是剛剛回家,身上的衣服還沒有來得及換下來。
我儘量裝作平常的語氣,略帶親熱地說道:“媽,這是去哪裡玩兒了?”
“去參加一個姐妹的詩歌沙龍,允許你們自己玩兒,不許我去玩兒?”吳歌直截了當地說道。
這話一出口,我就明白對方應該是知道了蕭紅鯉今天辦沙龍聚會的事情,不用猜肯定是蕭錦豔洩的密。
這位脾氣溫吞的美婦人對家裡人根本不設防,特別是對吳歌更是言聽計從,除非是我囑咐過的,否則家裡面的事情不出半天就會傳到吳歌耳朵裡面。
我倒是沒有怪過蕭錦豔,誰讓這位大姐就是這麼一個脾氣,反正只要確保我在她心裡面的優先順序是最高的,其他的事情也就當沒有看到。
蕭錦豔其實也有分寸,對於一些事情故意裝作不知道,吳歌應該也問過,但是最後沒有下文。
別怪我是怎麼會這麼清楚,蕭錦豔每一次通話只要有特定詞出現,就會將整段電話錄音發到我的手裡面。
開始聽幾次還覺得有意思,但是聽得多了就感覺非常無聊。
吳歌看我有些愣神,沒好氣地說道:“有事沒事?沒事我就掛了!
香山市最近天氣那麼糟糕,你們還帶著倩倩胡鬧,看我回頭怎麼收拾你們!”
“等紅鯉當了香山市議員就回去,不把她的名聲變過來,我跟倩倩出去都沒面子,這才是大事情。”我敷衍地說道。
“軍方都快發瘋了,你最好小心一點!
不要飯沒吃到,再把自己的碗砸了。”吳歌的語氣有些陰陽怪氣。
這老太太再也沒有之前的好脾氣,也沒有再把我當親兒子了。
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應該是我第次拿蕭紅鯉當擋箭牌,讓她擔任金石集團禮賓部負責人開始的。
第二次就是讓蕭紅鯉以慈善基金會的名義到處去做演講,只要有一些眼光的人都看得出是什麼意思。
吳歌要是真心想培養蕭紅鯉,恐怕幾十年前就開始鋪路了,但是寧願蕭紅鯉憑自己的喜好來生活,也不多做干預,恐怕也是看透了政治的骯髒。
在吳歌心裡面,我恐怕現在應該變成了推她女兒下火海的惡魔了。
“我跟紅鯉現在感情很好,再大的風浪都由我頂著,傷不到她一根頭髮!”我斬釘截鐵地表態道。
不是我虛偽,只是越是接近那個位置,越是能夠感覺到吳歌和蕭長河的分量。
那是一種無形的影響力,足夠讓我少走很多路,解決很多麻煩事情。
就比如我跟嚴世山的合作,如果沒有吳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