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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海市一個秘密的獨棟別墅中。
砰!一個花瓶被狠狠砸在了電視機上,電視機的螢幕和花瓶同時碎裂,並且電路板燃燒冒出了一縷縷的青煙。
司馬忠喘著粗氣,手裡面拎著一根掃把,將能看見的一切物品都砸得粉碎,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宣洩他的憤怒。
“為什麼?為什麼我要待在這裡!我要回家,我要殺了那個賤人!”司馬忠咆哮道。
坐在他對面沙發的柳如煙沒有馬上回答他,而是慢條斯理地從煙盒中抽出一根女士香菸,點燃之後吐出一個菸圈。
司馬忠陰沉著臉,將手裡面的拖把扔在地上,冷冷地說道:“我是司馬家的人,你到底想搞什麼把戲?”
“你現在已經不是司馬家的人了,蕭長河親自給你們族長打了電話,司馬家把你逐出族譜了。
你現在就是一個喪家之犬,所以對我說話最好禮貌一點,是我把你撈出來的,也能把你送進去。
要是讓陳亦鵬知道你在這裡,你覺得你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陽?”柳如煙淡淡地說道。
司馬忠一拍桌子,惡狠狠地說道:“就憑那個窩囊廢能有多厲害?肯定是吳歌在背後,肯定是她!”
“好吧,不管你信不信,總之你現在很危險,如果我是你的話就老老實實的配合。”柳如煙眉頭輕輕一皺,說道。
司馬忠瞬間收斂了所有的怒意,就好像剛才的行為不是他做的,他面無表情地說道:“我要一個億,而且要移民普魯斯帝國!”
“不可能!我就算答應了你,你恐怕也不會相信。
你的公司現在市值不到兩個億,我用Nmd公司的名義以五千萬收購。
相信我,除了我之外,沒有人可以比我出價更高了。”柳如煙說道。
司馬忠氣極反笑,說道:“我的公司最少五個億,你就想用五千萬拿走,未免太貪心了吧?我要是不答應呢?”
“你會答應的,因為在你被關押期間,你的公司因為財務原因被官府凍結了所有資產,所有的保險業務全部停止。
一旦等銀行解凍,你的公司立刻就會信譽破產而倒閉!
還有最關鍵的一點,蕭錦豔有權利分割你的財產,因為那些是屬於婚內財產。
你猜猜你老婆拿了錢之後,這些錢最終會給誰花?”柳如煙嘲諷地說道。
司馬忠的臉色瞬間一變,然後哈哈大笑,說道:“你以為我會關心那個賤女人嗎?
我跟她只是名義上的夫妻,我的財產都做了公證,就算離婚了,她也拿不走一分錢!”
“但是她可以在你入獄期間對公司進行管理,這是法律允許的,既然你不在乎,那就算了!”柳如煙作勢要走。
司馬忠猶豫了片刻,攔住柳如煙,沉聲說道:“五千萬就五千萬!我可以全力配合你的計劃,如果你敢騙我,我會用我自己的後手報復你的!”
“現在簽了委託申請,我會盡快起訴,讓你和蕭錦豔的離婚協議無效。”柳如煙掏出一份檔案遞給了司馬忠,說道。
司馬忠只是掃了一眼,嘲諷地說道:“我是不想跟這個女人有任何聯絡,偏偏你們又把我跟她綁到一起,真是晦氣。”
柳如煙沒有說話,收了委託之後站起來就離開了。
司馬忠從酒櫃裡面拿出一瓶白酒,對著嘴開始狂飲,他想要依靠酒精來麻醉自己的神經。
很快他就徹底喝醉了。
......
京城,費府。
費宏坐在太師椅上端著茶杯,輕輕抿了一口茶水,緩緩說道:“你兒子在臨海,聽說生病了?”
“是,小毛病,水土不服,經過當地一名醫生治療,已經大有好轉。”嚴松躬身說道。
嚴松現在在職,比費宏這個退休議長高,但是在這個老人面前卻一點也不敢放肆,態度始終恭敬有禮貌。
砰!茶杯被重重放在桌子上。
“我叮囑過你,事情不要鬧的太難看!軍方的電話都打到我這裡了,問是不是我的意思!”費宏緩緩說道。
嚴松沉聲說道:“軍方現在態度有變化,不得不防啊!
那筆錢一旦落入了皇室手裡面,軍方肯定會重新倒向皇室,那麼議會制就危險了!”
“危險?愚蠢的想法,已經咬過主人的狗,狗主人還會被重新養回家裡嗎?
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軍方那幾個人比你明白這個道理。”費宏緩緩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