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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補償,我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不要認為權貴的東西好拿,上帝給每一個禮物的後面都標註了價格。
那些算計蕭紅鯉的幕後黑手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我暫時都不願意碰上,以原身陳亦鵬的身份和地位,讓蕭家出頭是最好的。
陳亦鵬唯一的仇人劉星晨,現在被我下了秘藥,強傳染性和模擬淋病的病毒,讓這個猥瑣的傢伙躲不了多久。
劉星晨現在就是個病毒源頭,隨著短時間染病人數的幾何倍增加,就算是幕後黑手的勢力再大也掩飾不住,遲早會暴露。
除非劉星晨現在就被滅口了,那我也算是借刀殺人,替原身陳亦鵬報仇了。
我渾身輕鬆地躺在床上,等著蕭錦豔這位賢惠的美婦來照顧我,真感覺日子越來越有盼頭了。
另一邊,吳歌回到了蕭長河身邊。
這時候的病房裡有不少人,有一些是蕭家派來的顧問,有一些是蕭長河自己的朋友。
這些朋友和蕭長河的關係相當於古代的門客,平時養著不動,有事情發生就要賣力氣。
救了你的命就要賣命,收了錢就要出力,取決於付出多少就收穫多少。
蕭長河的臉色是一種不正常的紅色,眼神充滿了怒火和亢奮,身上穿著筆挺的西服。
整個人完全不像一個病人,反而像是一個隨時準備上戰場的戰士,手裡面拿著手機正在和另一邊的人喝罵。
“朱貴德,你最好乖乖把你的小雜種交出來,我會給你父子一個體面的死法!”
“沒錯,我是瘋了,是被你們給逼瘋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那筆錢你就別想要了,我會用它來跟你們同歸於盡的!”
“哈哈!我等著你,朱貴德,好好吃兩頓飯,馬上就吃不到了!”
電話被結束通話,蕭長河臉色迅速陰沉下來,再也沒有一點激動的樣子,整個過程就好像變臉一樣。
這通電話其實就是一場表演,大家在這個過程中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邱七爺,朱貴德的小雜種現在不知道躲在哪裡,麻煩你幫我把他找出來。”蕭長河扭頭對身邊一個老者說道。
說是老者,但從體態上完全不像,穿著一件復古的青色長袍,身板挺的筆直猶如利劍,雙眸炯炯有神,猶如鷹隼一般讓人不敢與其對視。
雙臂超過常人,幾乎快要到膝蓋,手掌寬大,十根指頭宛如鋼筋。
這樣的手指頭如果握合在一起,產生的力量絕對是異常恐怖,就猶如蒼鷹捕食。
吳歌眉頭一皺,拍了拍手掌,說道:“大家靜一靜,請各位暫時出去一下。
七爺,勞煩您親自跑一趟,這件事暫時不需要您出面,到時候我親自給您打電話。”
所有人面面相覷,但是竟然都乖乖聽話出去了。
叫邱七爺的老者呵呵一笑,有些慈愛地看著吳歌,說道:“小鴿子,跟七爺還這麼生分?我現在就去把朱家父子腦袋摘下來,好不好?”
“七爺!說什麼呢?咱們都是遵紀守法的良民,再說您都退休多久了,好好遛鳥不好嗎?”吳歌沒好氣地說道。
邱七爺橫了蕭長河一眼,冷哼一聲就出了門。
他走路的姿勢很奇怪,左腳向前半步,右腳馬上跟上,就猶如趟泥地一般。
明明是一個普普通通揹著手的老者,渾身卻散發著冰冷兇殘的氣息,讓人感覺不寒而慄。
行如病虎,立如眠鷹!
曾經在臨海江湖中掀起腥風血雨的邱七爺,今天竟然重新出現了,傳出去恐怕會引起軒然大波。
蕭長河臉色更難看,卻又無可奈何,他對於吳歌是沒有半點脾氣。
有些時候遇到了大事決斷,手底下的人更願意聽吳歌的安排。
謀略大局一直是蕭長河的短板,蕭長河自己也知道。
“那小子怎麼說?同意了嗎?”蕭長河低沉著聲音,說道。
說到底是蕭紅鯉做的蠢事,卻讓自己女婿再受一次屈辱,以後別說感情複合了,成仇人還差不多。
“咱們這個女婿不簡單,他給了個更好的主意!”吳歌面無表情地將離婚協議書遞給蕭長河,然後將我的話轉述了一遍。
砰!
茶几被蕭長河一拍,劇烈地晃動著,桌子上的茶缸直接滾到了地上。
“好小子,跟我玩起了陽謀!平時怎麼沒有看到他有這腦子?”
蕭長河心裡面倒是沒有生氣,也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