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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倩經過早上的事情,立刻很懂事地點頭,不吵也不鬧的待在蕭紅鯉的身邊。
“老公,我們......我們就在這裡等著嗎?還有,你剛剛說會有客人來,是誰?”蕭紅鯉有些緊張地問道,目光遊移不定地看著周圍。
“你看,這不就來了嗎?”我抬了抬下巴,笑著說道。
蕭紅鯉扭過頭一看,只見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緩緩走進了飯店,她的瞳孔立刻張大了,雙拳不自覺地緊握在一起,身體開始劇烈顫抖起來。
來的人正是朱子濤,他今天穿了一件休閒西服,走路不疾不徐,手裡面捧著一束玫瑰花。
“老公...他怎麼來了?我...我不想見他!老公,我們快走吧!”
蕭紅鯉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她現在看見有異性捧著玫瑰花就感覺恐懼。
更別說眼前這個人還是自己高中時候所謂的前男友,而且還是在大學傷害了自己老公的兇手,她現在真的很後悔年輕時候的不懂事。
現在更擔心的是自己的老公會衝動的動手,畢竟之前在大庭廣眾就打了劉星晨。
而劉星晨和朱子濤完全不一樣,後者現在身上可是有著參議員助理的頭銜,屬於官府的編制之一。
不管蕭長河在臨海的勢力有多大,規矩還是必須遵守的,打了人就是尋釁滋事。
你可以找關係提前放你出來,但是不管你是世家子弟,還是貧民百姓,該進去治安所拘留所都是要進去,這就是帝國法律的根基和基石。
如果世家權貴首先不遵守法律,破壞法律,那麼法律也就失去了維護秩序的效果,無序的社會才是讓世家最害怕的。
蕭紅鯉從我的臉上看不清喜怒,心裡面越發的緊張,直接摟著倩倩跟我坐在了一起,好像只有貼近我才能感覺到安全。
她不知道朱子濤來的目的,但是卻清楚絕對是不懷好意,她很害怕我會誤會,加深對她的厭惡。
“紅鯉,好久不見了!我是為了你來的,送給你!”朱子濤面帶微笑著將玫瑰花遞給了蕭紅鯉,說道。
“把你的髒花給我拿開,現在就給我滾!不要讓我再見到你!”
蕭紅鯉壓抑不住內心的怒火,惡狠狠地盯著朱子濤,冷冷地說道。
朱子濤即便被惡言以對,臉上的表情也沒有半點變化,他將玫瑰花放在桌子上,然後坐在了我們的對面。
他全程無視我和倩倩的存在,就好像我們是一團空氣一般。
有時候最大的羞辱真的不是惡言相向,而是一種無視,一種刻在骨子裡面的不屑一顧,是自認為來自不同階層的自我認知,就如同人類面對螻蟻一樣的心態。
當然我也沒有生氣,我處理過後事的權貴也不少,那些人別看活著的時候風光無限,大權在握,死了之後也就是一具臭皮囊。
就算你有萬貫家財,死了之後老婆說不定都會嫁給司機或者保鏢,一輩子的心血給他人做了嫁衣裳。
權力財富鬥爭的殘酷性在表面上看不出來的,就猶如平靜海面下暗流一般,當真正捲起了驚濤駭浪,也許就是無數人的滅頂之災。
“紅鯉,以後我們恐怕要經常見面了,你可能不知道一些事情,或許蕭叔叔還沒有來得及通知你。”朱子濤面帶微笑地說道。
蕭紅鯉雙手死死抓住我的手,根本就不回答朱子濤。
而是緊緊貼著,充滿恐懼地小聲說道:“老公,我們現在走好不好,這個傢伙狗嘴裡吐出象牙,我不想留在這裡。”
“聽一聽,我倒是心裡面很好奇。”我故意貼在蕭紅鯉的耳邊說道,然後輕輕吹了一口氣,接著親了一下。
“啊!”
蕭紅鯉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並迅速朝著白皙修長的天鵝頸染去,傲人的山嵐更是因為情緒激動開始劇烈起伏著。
她的身體軟綿綿使不出一點力量,最後索性直接就半靠在我的懷裡面,鼓足勇氣將自己的腦袋靠在了我的胸口。
而我直接就伸手從其腋下摟住其豐腴的嬌軀,感受著綿軟溫熱的觸感,心裡面不由自主地得意起來。
真是男人該死的勝負欲和佔有慾,哪怕不信任,不喜歡蕭紅鯉,也容不得其他男人靠近。
特別是在女兒的面前,肯定要維護好自己的威嚴。
朱子濤終於繃不住了,眼神中閃過一絲怨毒和嫉妒,不過他還是硬生生剋制住了。
他面帶微笑地說道:“紅鯉,我記得你們已經離婚了,雖然我很理解你和孩子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