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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蕭錦豔小心翼翼地推開病房的門,看見只有我躺在床上,心裡面鬆了口氣。
不過空氣中一種熟悉又陌生的味道讓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噴嚏。
“我給你買了些補血的銀耳湯,你趁熱喝一口,回頭我在家裡面給你燉好拿過來。
紅鯉呢?走了嗎?”蕭錦豔一邊給我盛銀耳湯,一邊問道。
我吃芝麻餅都快噎死了,蕭紅鯉也不知道給我倒杯水,我喝著銀耳湯,頭也不抬地說道:“在廁所洗手刷牙呢!”
“吃了什麼還特意刷牙?”
“芝麻餅!”
“嗯?啊!”
蕭錦豔好像想起了什麼,嫵媚地白了我一眼,說道:“你們注意點形象,門口可還有人站崗呢!傳出去多不好。”
“姐,你來了。”蕭紅鯉從洗漱室磨磨蹭蹭地走出來。
她總覺得牙齒沒有刷乾淨,剋制住了返回洗漱室的衝動。
這兩個異父異母的姐妹兩個坐在我的左右兩邊,氣氛逐漸有些尷尬和沉悶。
我想起一件事,對蕭紅鯉說道:“那個路銘凡怎麼回事?那孩子是你跟他的?”
蕭紅鯉臉色青紅交加,她最害怕的就是這個問題,一路上想了半天都沒有想好。
這一切簡直是太詭異了,她媽剛剛打過電話,費雪那邊表示樣本絕對沒有問題,但是偏偏檢測結果對不上。
難道自己肚子裡的是別人夫妻的結晶?可是又怎麼跑進自己的肚子裡的?
“算了,不問了,反正你有幾個情夫都跟我沒有關係,反正已經離婚了。”我淡淡地說道。
撲通!蕭紅鯉跪在地上,紅著眼發誓,說道:“老公,我保證在我有意識的情況下,身體從來都是乾乾淨淨的!
我雖然精神沒有抵抗住誘惑!可是我從來都沒有想把身子交給任何人!它只屬於你!除非我死了,沒有任何男人能碰我!”
這話在蕭紅鯉得病的情況下是有可信度的,至於之前怎麼樣,我其實一點也不關心。
原身舔狗都死透了,等過一段時間他難道還能復活?
我只是好奇費雪那個女人在搞什麼名堂,我不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人,既然對方送了我一份大禮,我於情於理要還回去。
蕭紅鯉抿著嘴,將這件幾乎是詭異的事情講了一遍,特別是著重強調了自己的不知情和無辜。
她甚至都懷疑醫院是不是誤診,或者是被費雪特意安排,讓她和家裡人都誤認為是懷孕,說不定是別的症狀。
這純粹是自欺欺人,蕭紅鯉也就靠著這種精神來麻痺自己,不去回想自己的醜陋不堪的一面。
“好了,這件事你不用管,你先去好好休息,晚些時候帶你去個地方,說不定能得到你想要的答案。”我淡淡地說道。
“費雪?老公,你知道費雪在哪裡?調查局和我媽都沒有找到!”
蕭紅鯉驚疑不定地看著自己的老公,不過想到老公神秘的各種手段,心裡面不由得萌生了幾分心動的崇拜。
我沒有跟蕭紅鯉解釋,揮手讓兩個女人都離開病房,而我再次看了看時間。
上午九點,病房門被不輕不重敲了幾下,警衛員把有客人來訪的資訊通知了我,得到我的許可後,將來人搜身後放了進來。
來的客人趙勇強,他幾乎已經完全變了樣子,臉上盡是忐忑和不安。
兩鬢斑白,整個人看起來好像是老了十幾歲。
特別是被陳亦松踢成重傷,導致他走幾步就要大口地深呼吸。
“陳亦鵬,你到底想怎麼樣?”趙勇強惡狠狠地看著我,好像一頭餓狼一般。
“影片看過了?呵呵……謀殺加上瀆職、刑訊逼供等十幾條罪名,你確定你還活的了?”我淡淡地說道。
趙勇強突然靠近我,說道:“你離我這麼近,不怕我殺了你嗎?”
“你可以試一試,你既然不想活了,那這段影片想必有很多媒體感興趣。
你的家裡人應該不希望見到有一個罪犯父親和老公吧?
這麼多年的奮鬥,不就是為了讓家裡人過上好日子嗎?”我緩緩說道。
趙勇強本來陰鷙的雙眸泛起了一絲寒光,他獰笑著說道:“看起來你不想要我的命!
要不然也不會這麼大費周章,說吧,你想讓我幹什麼?”
“我需要一條狗,一條能幫我咬人的狗!”我看著趙勇強,說道。
我沒有迴避這個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