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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錦瑟邁著輕快地步伐來到了飼養中心後面的屠宰場,一條嶄新的自動化流水線剛剛啟動執行。
在流水線旁是被捆的結結實實的劉慧婷和路銘凡,兩個人拼命地掙扎著,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三小姐!”一個壯漢恭敬地對趙錦瑟說道。
這個人叫做趙虎,不到四十歲,專門負責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吳歌救過趙虎的母親和女兒,趙虎從此以後就死心塌地的賣命。
這一次如果不是趙虎提前發現不對勁,恐怕李鋒和蕭芸還會調集更多的力量來對付我,那天我可能就不會順利脫身。
間接導致費雪改變計劃,不得不動用暹羅的僱傭兵,而沒有能嫁禍給吳歌。
“虎哥不要客氣,以後都是自己人,我也只是替姐姐臨時管理。
以後安保這方面的問題,還要多多指望您。”趙錦瑟微笑著說道。
趙虎沉聲說道:“安保方面出了紕漏,我一直都很自責,如果不是蕭芸搞得鬼,二小姐又怎麼會遇到那個混蛋!
蕭芸當時誤導我們,讓我們以為是二小姐自己的選擇,我們也沒有及時彙報,這些都是我們的過錯?”
面對這麼耿直的漢子,趙錦瑟也不好說什麼,她也不能說自己那個蠢姐姐還真是自己選的,當然也有別人的誘導,可是人不能把錯誤都歸到別人身上。
明明是自己主動跳的糞坑,還要怪別人在糞坑裡放蛋糕,引誘你往下面跳。
婚內出軌這種事情本身就噁心,趙錦瑟也不是沒有提醒過,真是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二小姐臨走前吩咐,讓試一試流水線,然後給豬加個餐。”趙虎等著趙錦瑟的吩咐。
趙錦瑟搖搖頭,說道:“劉瑞婷畢竟是一個副院長,劉家也有點地位,給留個體面吧。
再送一張機票出去,讓她們母子兩個去暹羅旅遊一下。”
“好,我這就吩咐下去。”趙虎答應道。
這就可以看出下面人對蕭紅鯉其實是不滿意的,除非是在沒有選擇的前提下,否則更傾向於趙錦瑟。
都說趙錦瑟和吳歌很相像,實際上趙錦瑟比年輕時候的吳歌更聰明,更有魄力,也不缺乏決斷力。
……
清晨第一縷陽光散落下來,臨海上空的烏雲終於散開了。
我打著哈欠小心翼翼地從蕭錦豔的脖頸下將手臂抽了出來,仔細沒有壓住對方的頭髮。
然後將嘴巴對著蕭錦豔的晶瑩的耳垂,輕輕吹了一口氣。
“癢!”蕭錦豔終於不再裝睡,本能地縮起了腦袋,然後將臉藏在被子裡面。
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蕭錦豔不禁臉頰發燙,越想越害羞,暗罵自己怎麼這麼不要臉,竟然在醫院裡面就……
“起床了,小懶貓!”我用對方的一縷髮絲對著蕭錦豔的俏臉慢慢撥了幾下。
蕭錦豔是最怕癢的,憋不住笑出了聲,轉身摟住我,然後一口咬在了我的胳膊上,可能也是怕咬疼我,根本沒有敢用力氣。
我就這麼跟懷裡的美婦互相傾訴著一些彼此心事。
而此時,蕭紅鯉拎著一個保溫桶,低聲哼著曲子,邁著修長的美腿,來到了我的病房門口。
門外的警衛員猶豫了一下,並沒有阻攔,他也是知道蕭紅鯉的身份,敬禮之後就把門開啟了。
蕭紅鯉看著病床上正在聊天的兩個人,高聳如山的前襟因為情緒激動在不停地顫抖著。
貝齒咬破了紅唇,導致一絲鮮血都流進了嘴裡,滿嘴都是鹹腥味。
她的確是預設了老公和蕭錦豔的關係,但是真正親眼見到了還是有些受不了,恨不得將保溫桶砸到蕭錦豔這個不要臉的女人身上。
但是這種憤怒的情緒很快就被自卑和悔恨所淹沒,蕭紅鯉認為我變成如今的樣子,都是因為她,受到了她的刺激。
當然她也在安慰自己,我找蕭錦豔也是出於一個解決自身需求的目的。
她認為自己變髒了,我要接受她短時間肯定不現實。
與其便宜給外面的壞女人,再染上不乾淨的病,還不如讓蕭錦豔暫時幫忙。
“紅鯉,你來了?我們……我們沒有做什麼。”蕭錦豔慌忙解釋著,然後掙扎地跑去洗漱間。
蕭錦豔把洗漱間的房門鎖好,看向鏡子中的自己,此刻臉上的殘暈還沒有散去,還能感覺有些發燙。
“真不要臉!”蕭錦豔罵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在說誰,但是隨即又